學達書庫 > 加德納 > 黃金的秘密 | 上頁 下頁 | |
一一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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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訴她,我在日光浴走廊等她。」我說:「是重要事。」 他看了我一下,眨了兩下眼.他說:「是的,先生。」 我走出去,來到日光浴走廊坐下。雅泰大概在5 分鐘之後下來。她走進來的時候下巴高高向上翹著。「你還有什麼話可以說。」她說;「也不必解釋了。」 「請坐下。」我說。 她猶豫了一下,坐了下來。 我說:「我要告訴你一些事,我要你記下來。今晚睡覺時想一想,明天更不可以忘記。你因為十分累又精神緊張。你推掉了一個約會。你決定去看場電影,但是看不下去,於是你就回家。你什麼地方也沒有去過。你懂了嗎?」 她說:「我下來這裡,是要一勞永逸地告訴你,我討厭別人對我偷偷摸摸探討我的隱私。我想一定是我繼母聘你來看我我在想些什麼……現在她知道了。其實我真的可以親自當了她的面告訴她的,無所謂的。至於你,你叫我看你不起,你根本……」 我說:「不要空想了。我是一個偵探,但是我是被雇來保護你的。」 「保護我?」 「是的。」 「我不需要任何保護。」 「那是你在想。你要記住我告訴過你的話,你今天太累,你精神太緊張了,你推掉了一個約會,你去看電影但是看不下。你回到家裡來。其他,你什麼地方也沒有去。」 她瞪視著我。 我把那張拿回來的支票自口袋中拿出來。「我想你不會在乎毀去這樣一張小數目的票子吧。」 她坐著看向支票,兩眼盯著支票,臉變得蒼白不湛。 我自口袋中拿出火柴。擦亮了點著支票的一角。我拿著直到火焰燒了支票燒上來快燒到手,才把著火的一角拋到煙灰缸去。等支票燒完了,我用手指把紙灰磨成粉。 「晚安了。」我說,我走向樓梯。 她什麼都不說,等我到了門口。「唐諾!」她大叫。 我什麼也不說,只是把門自身後帶上,上樓,上床。我不要她知道那傢伙被謀殺了,我寧可她自新聞上得知,或警察來告訴她,萬一旅社裡有人認識她,警方會找上門來和她對質,到時她的驚奇表情會真實一些。除非她早就知道了? 我輾轉反側,久久不能入眠。 §第五節 清晨3 點,警笛聲傳來。很遠的時候,我就聽到了。我起床,把衣服穿上,因為,真要有事發生時,我不喜歡措手不及,毫無準備。但是,我也立即想起在這件事件中我自己的立場,我又脫了衣服,回到床上去。 但是來的警察要找的不是薄雅泰,他們大聲敲門把薄先生叫了起來。他們要和丁洛白談話。 我在睡褲外面穿上了一條長褲,我又套上一件上裝,在丁洛白下去到圖書室裡之後,立即踮足來到樓梯頭。警察根本沒準備客套,也不想降低聲音。他們想知道到底他認不認識一位叫金見田的男人。 「怎麼啦,是的。」丁洛白說:「我們有一位推銷員,叫作金見田。」 「他住在哪裡,你知道嗎?」 「不知道。我們辦公室記錄裡有。怎麼啦?他幹了什麼了?」 「他什麼也沒有幹。」警察說:「你最後在什麼時間見過他?」 「我已經有3、4天沒見到他了。」 「他負責些什麼事?」 「他是個推銷股票的人。事實上他是個測候人,他看准哪一個人有希望買股票,用電話報告進來。其他的人去銷給他。」 「銷什麼股票?」 「礦。」 「什麼公司?」 「沒收農場投資公司。仔細的情況,恐怕要勞你駕去問我們的法律顧問。」他說。在我聽起來這是他背熟的一句搪塞話。「我們的法律顧問是韋來東律師。他事務所在翔實大樓。」 「你又為什麼不肯自己回答這問題呢?」 「因為這裡面牽連著不少法律問題,而我是其中職員之一,隨便發言可能會引起相當窘的情況。 」 這顯然是受過訓練的一套說詞,而且言來非常友善。他說:「假如你能告訴我們想要什麼,我可以給你們更多的幫助。但是律師叫我不要談公司的業務,因為我說任何話,都可能是律師認為我不該說的。你知道,這一切都是專業細節……」 「省了吧,」警察告訴他:「金見田被謀殺了。你有什麼話要說嗎?」 「謀殺!」 「是的。」 「老天,是什麼人謀殺他?」 「我們不知道。」 「什麼時候被殺的?」 「今天晚上7點左右。」 小洛說:「把我嚇糊塗了。這個人我不是特別熟,他和我只有業務上的聯絡。蘇派克和我才談到過他,算來可能正是他被殺的時候。」 「誰是蘇派克?」 「一位我的同事。」 「你們倆在談他的時候,是在什麼地方?」 「在我們辦公室裡。蘇派克和我兩個在閒聊,也談一些業務上的問題。」 「好吧,這個死了的人有什麼冤家沒有。」 「我實在對他知道得不多。」丁洛白說:「我的工作多半和設計和政策有關。人事是由卡伯納處理的。」 他們東問西問地混了一陣,都離開了。我看到薄雅秦也自臥房踮足外出。我把她推回去。「沒你的事,」我說:「你回去睡覺。他們來看洛白。」 「幹什麼?」 「好像金見田是替小洛工作的。」 「但是他們為什麼要為這件事見小洛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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