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加德納 > 大猩猩殺人案 | 上頁 下頁 | |
五四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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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是想節省時間,」埃特納氣憤地說,「但是,從目前情況來看,我堅決反對。這個提問是不相干的、不合適的、不重要的。」 金斯伯格說:「我們的下一個證人會把它聯繫起來的,法官閣下。」 「好,繼續進行。」 「就這些。提問。」 梅森對埃特納說:「你提問她,吉姆。」 埃特納說,「你為什麼拿走了她的衣服?」 「我是執行命令的。」 「你知道,在正式起訴之前,你只能把她當作……」 「我是按命令做的,」女看守說,「所以我才會這樣做。如你想討論法律問題,就和地方檢查官討論吧。」 「你是說你從地方檢查官那裡得到的指示?」 「是的,是他的辦公室下的指示。」 「你拿走她的衣服,並交給了菲力普·格勞頓,那衣服怎樣理的呢?」 「如果你等著我們傳喚下一個證人,你會得到答案的。」金伯格說。 「很好。」埃特納說,「完畢。」 「傳菲力普·格勞頓。」金斯伯格說。 菲力普·格勞頓是個瘦高個,顴骨很高,一副認真的樣子。他戴著一副厚厚的眼鏡,鏡片的反光有時在沒有表情的臉上應是眼睛的位置,你只能看到兩個反光的橢圓形。他站在證人上,把自己當作一個毒物專家、化學家和技術專家。 「這個女看守證明你收到了某些衣服,是嗎?」金斯伯格問 「收到了,先生。」 「你對這些衣服進行檢驗了嗎?」 「是的,先生。」 「在這些衣服上你發現了什麼不尋常的東西了嗎?」 「發現了。」 「發現了什麼?」 「人的血。」 「你保留著那些衣服了嗎?」 「保留著呢,先生。」 「我要求把它們當作物證。」 「同意。」梅森說。 衣服拿出來作了物證。 「提問。」漢米爾頓·伯格說。 「你說衣服上是人的血?」梅森問。 「是的,先生。」 「你怎麼知道的。」 「我作了沉澱素試驗。」 「當你作這個試驗時,你不是為了發現這血是某種特殊的動物的血,是嗎?我對此的理解是,你有一種試驗方法,它只對人血進行反應,而不會對動物的血發生反應。因此,你只需簡單的試驗確定血跡是人的血,還是動物的血。如果是動物的血,你一般就不費事地把它們劃分了。如果你得到了正確的反應,那麼,你就知道它是人的血了,對嗎?」 「是的,先生。」 「這種方法確實可靠嗎?」 「確實可靠。」 梅森說:「我想就克勞頓先生作為專家證人的情況再提問一個問題,但是,我要向法庭說明的是,我現在要問的事情不是我想問的,我只是核實一個小小的信息。」 「對於延長提問辯方反對嗎?」馬迪法官問起訴人。 「沒有什麼意見。」漢米爾頓·伯格自信地揮舞著手說,「對於梅森先生或者任何人,如果他那麼想,不管在什麼時候想就格勞頓先生的資格問題問上一天,我也沒意見。」 「好的,格勞頓先生,你可以下去了,過一會兒再問你。你的下一個證人是誰?」 伯格用洋洋得意的聲調傳喚下一個證人,就是送梅森、被告人約瑟芬·凱姆波頓、德拉·斯特裡特去警察局的另一個警官。他描述了這三個人當時是如何坐在警察的後座上,他坐在前排座上,大部分時間都是擰著身子盯著他們。 「到了警察局後,警車是如何處置的呢?」 「又開出去巡邏了。」 「誰使用的那輛車?」 「我和我的搭檔。」 「你們幾點下的班?」 「淩晨4點鐘。」 「下班後又幹了什麼呢?」 「我……呃,我想起來沒有檢查的車座的座墊,當我們用車送沒有戴手銬的嫌疑人時,一般都要檢查一下。因此,我和我的搭檔掀起了後座墊,掀起後在座墊下面發現了一張證券。」 「說說是什麼證券?」 「是一張支付給本傑明·埃迪科斯的25000美元的銀行本票,支票的後面還有一個背書,寫的是『即付約瑟芬·凱姆波頓』,下面是一個大概由本傑明·埃迪科斯簽的字。」 「你在那張支票上做了什麼標記了嗎?」 「是的,先生,做了記號。」 「你怎麼做的?」 「我在支票的左上角用鉛筆寫上了我的名字的開頭字母。」 「如果再見到那張銀行本票你還能認的出來嗎?」 「認得出來,先生。」「我給你出示一下,你看是否就是那張支票。」 「沒錯,就是它。」 「我要求把這張支票作為物證。」伯格說。 「同意。」梅森馬上說,他不讓埃特納有時間提出技術上的異議。 伯格然後叫了一位字跡專家,他說支票背後本傑明·埃迪科斯的簽名明顯是偽造的。雖然它試圖模仿埃迪科斯簽名的特點,但是,很明顯是偽造的。 「提問。」伯格說。 梅森說:「那張銀行本票是地區檢查官給你的?」 「是的,先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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