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加德納 > 大猩猩殺人案 | 上頁 下頁 | |
一八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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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她說,「那些她給埃迪科斯打的重要的文件,我常對此疑心,不知會出什麼事?」 「你這是什麼意思?」 「它們不在她的睡艙裡,我認為埃迪科斯先生離開睡艙時不會隨身帶走,當然,他可能帶走。對此,我深表懷疑。我認為她是第二天早上才打完字的。當暴風雨變得劇烈的時候,他們停止了工作。」 「好的,我們假設她不是自殺的,假設她的死也不是偶然事故。」梅森說。 她沉穩地看著他。「那就只有謀殺了。」 「只有謀殺了。」 她的臉上還是一點表情也沒有,她緊閉著嘴唇。 「你什麼也沒說。」梅森對她說。 「我也不會說。」 梅森站起來,同她握手。「好的,很高興我能得到這麼多幫助,你的案子和解了,我也很高興,凱姆波頓夫人。」 詹姆斯·埃特納和梅森握手,並上下搖動著手臂。「我代表我的委託人和我本人向你表示衷心的感謝,我……這對我們雙方的意義真是難以用語言表達。」 「好啊,」梅森說,「能為你做點什麼真是高興。」 「啊,你真是太好了。」 「順便說一句,」凱姆波頓夫人說,「我也丟了一些我自己的東西,如果你知道的話,能否告訴我你在那個壺裡找到了哪些東西?是否有一個和這枚配雙的珍珠耳環?」 她拿出一枚珍珠耳環,德拉·斯特裡特有力地點了點頭。 「這是和那個配對的,」她說,「我記得經常把玩它們,觀察珍珠是如何地鑲嵌在上面的。」 「啊,謝謝你,」凱姆波頓夫人說,「我非常高興!這是我母親的耳環……當發現丟了一個時,我心裡非常難過,我……」 「你報告過丟耳環的事嗎?」 「沒有。」 「為什麼?」 「嗯,我想……我不知道。『自己活也讓別人活』是我的座右銘。我不想做任何把事情弄得一團糟的事。」 「你認為你已經丟了?」 「我知道我沒有丟,因為我把這對耳環都放在了首飾盒裡了。當我要戴的時候,發現少了一枚。」 「因此,你認為有人把它拿走了。」 「嗯,我……我不知道。」 「你什麼話也沒說?」 「沒有。」 「好的,」梅森說,「那枚耳環的確是在壺裡的那一堆東西中,斯特裡特小姐似乎更能確定它和這枚是一對。」 「我肯定。」德拉說。 「非常感謝你們。」凱姆波頓夫人說,並報以微笑。 詹姆斯·埃特納看起來似乎想和大家再握一遍手。「這是我最有趣的經歷之一,梅森先生。我期望著能夠再見到你,再有類似的案子再得到你的幫助……這很有意義,梅森先生,我深表讚賞。」 「非常樂意幫忙。」梅森說。 他們離開了辦公室。德拉·斯特裡特看著佩裡·梅森。 「怎麼樣?」她問道。 「我們的這個小對手。」梅森說。 「你是說命運?」 梅森點點頭。 「命運現在在幹什麼?」 「我想,」他說,「我為什麼被海倫。凱德穆斯的日記吸引住了是有原因的。」 「是的,」她說,「命運想讓你為約瑟芬·凱姆波頓夫人改變生存狀況,而你做到了。如果你問我,我敢打賭,5000美元對那個年輕的律師來說也不是一個小數目。」 「可能是這樣吧。」梅森說,「但是,我仍然認為我們還沒有找到答案。」 「我不明白為什麼沒有,你把一切都搞清楚了……啊,我看你在考慮海倫·凱德穆斯失蹤的問題。」 「我是在考慮海倫·凱德穆斯失蹤的問題。」 「你認為她沒有自殺?」 梅森說:「在我心底深處總擺脫不了這樣一種看法:這是謀殺。」 「天啊,頭兒,能謀殺她的只有一個人,那就是本傑明·埃迪科斯。」 「或者他的朋友內森·福朗,」梅森說,「不要忘了他。」 「還有……」德拉·斯特裡特說著停下了。 「說,」梅森說,「接著說。」 德拉·斯特裡特搖了搖頭。 梅森咧開嘴笑了起來。 「嗯,好的,」她說,「一有這種想法,我就恨我自己,但是,如果你在偵破一個謀殺案……嗯,你就不該忽略住在相連的睡艙的那個女人,穿過浴室,她隨時有機會進入海倫的睡艙,她說她服了藥,沉沉地睡了一宿……上帝,頭兒,我為一個好挖苦人的律師工作,卻有這麼可怕的、肮髒的想法!」 「你的想法很好,很有邏輯性。」梅森糾正她的話。 「頭兒,你不懷疑她?」 「在一樁謀殺案中,」梅森說,「任何人都得懷疑。」 「這是否是謀殺案你並不能確定。」 「不,」梅森說,「有時我懷疑我破不了案。我懷疑人死後無法留下一種心靈感應的思想,它可以把自己和某人的思想連在一起。」 「如果你是一個唯靈主義者,」德拉·斯特裡特說,「你可以這樣想,海倫·凱德穆斯知道你有查獲真相的能力,她就給你一種潛意識的衝動,可能……」 「別扯了,」梅森咧著嘴笑著說,「我該看看宣傳媒體是怎麼說的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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