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加德納 > 財色之間 | 上頁 下頁 | |
二六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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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笑道:「她可不是這樣說的。」 「當然這不是她說這件事發生的經過。但是,這是我說的這件事發生的經過。」 「整個故事怎麼樣?」 「我有權請你移送最近、最方便的法官或是推事。」 「你忘了,下面還有一句『不得藉口拖延』。」善樓故意裝著我說話的聲調說。 「我沒忘,是你忘了。」我告訴他。 「你一直是自己在找自己麻煩,小不點。」 「事實上,你所希望的是使你自己升官發財。」我說。 「我們本來可以雙方合作的。」 我聽到鐵鎖被打開的聲音,重重的腳跟走路聲,然後看到白莎大步來到面前。 「搞什麼鬼!」她說。 善樓轉回頭去:「哈囉,白莎。」 白莎看向我。「你是怎麼搞的?」她問:「你臉上都是血。襯衫都給血濺得污七八糟了!」 「警方的暴力明證。」我說。 「你這忘八蛋!」善樓說。 白莎對他恨恨地看一眼。 「真正的事實是他看錯了一位女士。」善樓說。 「你才是看錯對象了。」白莎說:「叫一批你的人沖進我們偵探社,把整個公司翻得像小偷光顧後的現場一樣,雖然你有搜索狀,也不可以這樣對付我呀!」 「我們並沒有亂翻,」善樓說:「我們直接走去小不點的辦公室,打開抽屜,我們要的東西就在那裡。」 他自口袋中把給我看過裁成兩張的信紙拿出來,把它們對在一起,給白莎看。 白莎看了一陣,看向我。眼睛冷冷的在閃光。 「再說,」善樓道:「我們在他口袋裡發現一千元記下號碼的鈔票。」 「什麼人把你臉抓破了?」白莎問我。 「希嘉露。」 「我是你的話,就不再提起她的名字。」善樓說。 「為什麼?」 「她可能決定不告你,她不喜歡這種宣傳。」 「告訴她可以。」我說:「她不告我,我不再提她的名字。」 善樓躊躇著。 白莎說:「她憑什麼抓你?」 「他把她衣服撕掉。」善樓說。 白莎這下真的大笑了。 「有什麼好笑?」善樓想知道。 「你有想強姦過一個長腿運動型的女人嗎?」白莎問。「一個網球、游泳、滑水和馬術健將?」 「沒這種經驗。」善樓說。 「有空試一傢伙。」白莎說:「走了,唐諾。我們不跟他們在這種地方鬥。」 「你什麼意思?」善樓問。 「五千元,保釋。」白莎說。 「什麼人湊的錢?」 「我。」 「豈有此理!」善樓說:「對這種人,何必那麼快呢?」 「宓善樓,你給我聽著。只要你拿了搜索狀沖進我辦公室,你就會看到我有行動,很多行動,很多很快的行動。這是五千元保釋的收據。現在請你把大門打開,讓唐諾好好地出來。」 善樓走向外面,大叫道:「開門,讓他們出去。」 「來了。」走道裡響起走路聲,走道端的門打開,我們出去。 柯白莎對我說:「老天,你的樣子真難看。」 「我知道,」我告訴她:「我們要把這件有血跡的櫬衣保留下來,這是警方使用暴力的證據。」 善樓說:「我覺得保釋金定得太低了。」 白莎說了一句通常女人不會說的粗話。 善樓陪我們走向物品保管處。他們把我的東西還我。 柯白莎說:「有一輛我們公司的車子在下面。」 善樓不死心,他說:「唐諾,這件事你可能會有大麻煩的。」 「他現在的麻煩還不夠大呀?」白莎問。 「我們會盡可能不使他上報的。」善樓說。 「什麼時候開我的調查庭?」我問。 「私下告訴你,那女人可能不想告你。」 「我們走。」我告訴白莎。 我們大步走出看守所。 宓善樓看我們走出去。 柯白莎開車。「你到底在搞什麼飛機?」她問。 「我自己也不清楚。」我告訴她。 白莎說:「你一身亂糟糟,臭哄哄。你該先回住的地方去把臉洗洗擦點消毒藥水。老天,她可真能抓。」 「那是設計好的。」我說。 「就算是的,為了什麼?」 我說:「因為我在四處搗蛋。」 「搗什麼蛋?」 「查指紋。」 「什麼指紋?」 「汽車旅館裡我找到的指紋。」 「都是什麼人的?」她問。 「目前為止,」我說:「我已經找到四、五個人的指紋了。」 「這樣說來,任加同不是只有和夏濃兩個人在旅館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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