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加德納 > 初出茅廬破大案 | 上頁 下頁 | |
二二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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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從口袋拿出一張卡片,把我寄宿處的電話號碼寫在上面,交給艾瑪。 「她是老闆。」我說:「假如你有私事找我,可以用這個電話。」 白莎對韓仙蒂說:「威士忌和蘇打是辦案開銷之一,我會通知櫃檯由你買單。走吧,唐諾。」 何醫生先我們搶出走廊,他輕拉阿利的衣袖用輕的聲音說:「回來吧!你又要出血了。」 阿利甩開他,重重敲門,「開門,莫根,你真笨。」他說:「我有對你有利可以打贏官司的資料,我會全程保護你。」 何醫生突然轉身,柯太太邁步走向電梯,幾乎撞上。 他抓住她手臂請求說:「我看只有你可以幫他忙,他又要流血了;能木能請你把他拉回房去?」 柯太太對他說:「不關我事。」又對我說:「來吧!我們走。」主動向電梯走去。 當我們來到人行道時,我說:「那件新案是否我今夜就要接辦?」 「什麼新案?」 「那件你要晚飯時和我談的。」 「喔!」她說:「沒有什麼新案,更沒有什麼晚飯。」 她看到我臉上的表情,她繼續說:「我看你落進姓赫的女孩情網了,我不喜歡有她混在我們以後任何一件案子裡,我們的工作完了,忘記她算了。唐諾,你給我招呼一輛計程車,站到消防栓前面,這樣計程車可以停過來,你看我這樣,最不喜歡到路當中去攔計程車了。」 我帶她到路邊,招呼一輛計程車,駕駛看著白莎的體型,有點不太想載她的樣子,把車停得離人行道遠遠的,我幫助她爬進車座,舉高了一下我的帽子,駕駛把車頭燈打開。 「你不跟我回去?」她問。 「我還有點事要辦。」 「什麼事」 「回去訪問赫小姐肯不肯和我一起晚餐。」我說。 她看著我說:「你不太接受善意的勸告。」她說話有點像溺愛的母親對兒子說話。 「倒是真的。」我說,又把帽子抬起十寸左右。駕駛此時呼的一下把車開進黃昏的擁擠車陣,我急急轉身撞上了一個一直站在我後面的男人。 「對不起。」我說。 「什麼事那麼要緊。」他問道。 「沒什麼與你有關的。」我說,試著推開經過他,另外一個男人一直站在第一個男人後面,站前一步阻擋著我,「慢慢來,小不點的。」 「喔,怎麼回事?」我說。 「頭子要見你。」兩個人當中一個說。 「頭子跟我沒關連。」 前面那個人高瘦,鷹構鼻,冷酷的眼睛。另外一個有厚肩粗脖,扁鼻,菜花樣的耳朵,很喜歡他自己的饒舌。他說:「嘿嘿,我們的朋友『頭子跟我沒關連』這種老把戲來搪塞,那有什麼用?你去和頭子談,還是我們告訴頭子你不肯合作。」 「合作什麼?」我問。 「回答問題?」 「什麼問題?」 「有關韓莫根。」 我從他們一個人看到另一個人,不明顯的眨一眼旅社。韓仙蒂和她哥哥現在隨時可能出來,他們可能會認為我出賣他們把他們引進另一陷講。我說:「好呀!你們帶路。」 「這樣才對,我們知道你是好孩子。」像職業拳手那個人說,他做了個手勢,一輛大房車滑過來、他們擁我過去,兩人分兩邊夾著我雙腋,打開車門,讓我坐後座中間,高個子對駕駛說:「阿尊,走。」 我們離開鬧區,車子直放住宅區使我發生疑問。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問。 拳師樣的後來我知道名字叫法萊。他說:「聽著,小不點兒,我們要給你眼上加塊黑布,免得你看到對你健康不利的東西,你忍著——」 我一拳擊出正擊中他下領,但顯然對他絲毫沒有影響。他還是拿出一條黑布想蒙起我的眼睛,我掙扎著想要喊叫,幾隻手抓住我的手,手銬銬上了我的雙腕,眼被蒙起,車子開始一連串無目的轉彎,我失去了方向感。 過了一下車速變慢車子略有顛簸,好像走上了一條私家車道,一道車庫門開啟又關閉,手眼放開,我在車庫內。車庫向外的門已經關閉,另一窄門開著,通向樓梯,我們爬上樓梯來到玄關,通過廚房,經過餐廳來到客廳。 我假裝無所謂的樣子說:「這是什麼地方?我以為你要帶我到警察局。」 「什麼警察局?」 「你說要見頭子呀!」 「你馬上見到頭子,頭子住這裡。」 「你們是警察?」我問。 那人用誇大的驚奇表情看著我。「警察?」他說:「什麼人說我們是警察?我們可沒有說過是警察!我們只告訴你頭子要見你,頭子是我們對大人物的尊稱。」 我知道多說也沒有用,就保持靜默。 「隨便坐。」他又說:「頭子就有空,他要問你些問題,我們就送你回市區,大家愉快。」 我坐在椅子裡等候,快速的步聲從走道帶入一個胖人,紅紅的唇及須,額角上隨時有汗珠,雙腿細一點,走路快,小步,很輕,有如跳舞,他很矮但真胖,僵直地站在那裡,肚子挺出,自己看不到自己足尖。 「這位是頭子。」高個子說。 頭子笑臉地點點頭,他的禿頭在肥頸上動使我想到浮在臉盆中的軟木塞。「法萊,他是什麼人?」 扁鼻子法萊說:「他是姓柯的女人雇用的,姓柯的開一家偵探社,他們受雇為離婚案給韓莫根送達傳票,他就在白京旅社裡晃來晃去。」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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