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加德納 > 初出茅廬破大案 | 上頁 下頁 | |
七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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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不是,仙蒂很天真,新潮,對自己胭體也不古老派的故意掩飾。」 「結婚之前韓莫根應該知道呀。」 她笑著道:「男人喜歡女人只對他一個人新潮,對別的男人也新潮就產生了麻煩。」 「仙蒂責怪是你的錯?」我問道。 「不是仙蒂,我想莫根責怪於我,他認為有人給她壞的影響。我曾與她同房居住,所以莫根認為要由我負責。」 「據你看仙蒂什麼地方改變最明顯呢?」 「我也說不上來,她心腸變硬了一點,很警覺,很計較,有一種『講的與想的』不一樣的感覺。」 「你什麼時候注意到這種改變?」 「重逢第1天我就發現了。」 「1星期之前,當這件事發生後她寫信給我,邀我來與她共處一段時間。」 「你有自己的工作?」我問。 「現在沒有了,連回頭也不行了,我放棄工作來陪她一段時間。」 「你認為這樣做,值得嗎?」 「仙蒂說在這裡也可以找到工作。」 「以前你在哪裡工作?」 「堪薩斯城。」 「堪城也是你遇見仙蒂,與她共住一室的地方嗎?」 「不是,仙蒂與我共室是在鹽湖城,她在夏威夷和韓莫根結婚後並沒有回來拿她的東西,我托運她行李到堪城他們的住處,過不多久莫根離開堪城到這裡洛杉磯來,我又正好在堪城找到了一個新工作,我去堪城時莫根可能已經離開了,我與他蒂脫線了一段時間,莫根那種人東跑西跑,每到一個地方不久就不能不離開,你知道,各方都變得很燙手。像這裡一樣,不過這次是最壞的一次而已。」 大塊頭的德國女人過來問我們還要不要加些咖啡,艾瑪不要,我說還要些,她拿走我的壺去加咖啡,我說:「看來你想告訴我一些事情,你為什麼不講呢?」 「我一直對仙蒂非常友好。」艾瑪說:「熱度至今未減,結婚使仙蒂改變太多,這就是她和莫根的婚姻生活!」她神經兮兮地笑著說:「你別說我傻,莫根把仙蒂的一切作為怪罪於我,我要說仙蒂的改變皆因莫根而起,我——」 「拜託!」我說:「只要實情,仙蒂有什麼改變,她有沒有什麼外遇?」 「即使有也不是她的錯,」艾瑪熱心地批評:「莫根對她並不真心,結婚不到幾個月仙蒂發現他養著一個情婦,現在還沒斷。」 「同一個女人?」我問。 「不是,他連對情婦也不能專程。」 「依照你自己早上的理論,」我說:「也可能是仙蒂不會理家,她不會——」 「唐諾!」她中止我的話:「不要這樣講。」 德國女人帶來我的咖啡,我說:「好,我不要這樣講,不過你知道她男朋友一大堆。」 「有的也不是她又找的,莫根也塞了不少給她。」她說:「他有很多賭徒朋友。政治性朋友。帶到家中招待。他不斷要仙蒂不要那樣古板,用點性感,要讓這些朋友盡興,他們如何如何重要,這種時候他又希望仙蒂是派對女郎。」 「當然,」我說:「她是你的好友,你不會說她壞話。我們不爭這一點說點其他的。」 「什麼其他的?」 「其他那些使你擔心的事。」 「我想她藏有一點莫根的錢。」 「藏在那裡?」 「這些本來是賄款,可能用她的名義租有保險箱,或用她的假名租有保險箱,莫根把錢交給她由她存起來。賄款沒有都付出去等於黑吃黑,現在仙蒂不願意還給莫根。」 「噢!」我說:「她也來一個黑吃黑。」 「能怪仙蒂嗎?」她說:「也是活該。」 「我不知道。」我說:「至少現在還難講。」 「我告訴你是因為我有點怕。」 「怕什麼?」 「各方面都可能出事。」 「韓英報?」 「嗯。」 「仙蒂怕不怕他?」 「仙蒂不怕他,這使我非常奇怪,仙蒂本來應該怕死他才合理。」 「你看過離婚條件嗎?」 「有」 「有沒有看到現有的一切她都要囊括,保險費要提現;房地產要即售;贍養費、律師費要先收暫付款,另加共同財產之均分及每月贍養費的討論等等。」 「這些都是律師放進去的,律師都一樣。」 「仙蒂這樣告訴你的?」 「是的。」 「你要我做什麼?」 「你對仙蒂的看法是對的,她敢作敢為,要什麼就非達到目的不休。」她說:「有這麼一次一個男朋友不肯回家,仙蒂拿高爾夫球棒揍他,要不是我在邊上,真要出事,其實這還不能算朋友,只是認識而已。」 「講下去。」我鼓勵她。 「我覺得仙蒂有什麼內幕計謀沒有告訴我,她要占莫根的便宜,這也許很危險,我希望你看穿這些,讓仙蒂不吃虧,可是不能過火。」 「就為了這些?」我問。 「是的。」 「你自己怎麼樣?你自己有什麼需求呢?」 她仔細地凝視我一會兒,慢慢地搖頭說:「沒有。」 我喝完我的咖啡說道:「隨便你,你並沒有把我當真正朋友看待,假如我有好幾年偵探經歷的話,你可能吐露出你自己到底在想什麼,你顯然對我沒有信心。」 她想說什麼,又改變想法保持靜默。 「隨你,去結你的帳。」我又說:「我們去看她的哥哥,看她哥哥說些什麼。」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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