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偵探推理 > 浴室命案 | 上頁 下頁 | |
二四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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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了。她說什麼了?」 「沒什麼。」 「沒什麼?」阿曼達怪叫著。「唐奈利,我看見你們倆了。如果你們的談話再專注一點的話,我就要用水龍頭去分開你們了。」 「別胡扯了,阿曼達。」 「但確實是。」 「好吧。我們談了,但我沒法說那裡面有什麼有意義的東西。她在弗蘭克坐救生艇來美國後不久便遇上了他。他和她的一個堂兄從古巴來,他們一上岸便從威斯特給她家打電話,在和移民局和歸化局進行很長的商談後,他們被允許來到亞特蘭大。」 「她是怎麼說弗蘭克的?關於她的婚姻狀況?」 「她說弗蘭克雄心勃勃,他們不會永遠經營現在的這樣小的快餐店。他們希望能開連鎖快餐店。」 「弗蘭克也說過這樣的話。他說如果俱樂部擴大規模。在別的地方再開場館的話,他們將開第二家快餐店。」 「這照羅伯特說的話看,有點古怪。」 「我也這麼想,如果他從卡莉那聽到俱樂部要出賣的消息會怎麼想?」 「那會怎麼樣?為什麼這會使他殺死她?」唐奈利說。「我還是更願意從愛情糾葛的角度看。阿拉拉也許是那種嫉妒的人,但我不相信她會殺人。如果卡莉威脅要告訴阿拉拉她和弗蘭克的關係,弗蘭克會怎麼辦?他會為了滅口殺死她嗎?」 「絕對會的。當他看著你和阿拉拉時,他眼睛裡有種惡狠狠的味。我想他什麼事都幹得出來。我只是不明白一個有妻子的人怎麼會同另一個女人搞上。」 「也許這很正常。在一些拉美國家的傳統中男人可以有情婦,但女人必須保持忠誠。」 「難道他們沒聽過雌鵝和雄鵝的故事,它們在法律上是平等的嗎?」 「我想你把隱喻和別的東西混淆了。」 她瞪了他一眼。「你知道我是什麼意思。」 「嘿,別這麼看著我。我不是說我支持這種雙重標準,只是說它存在著。」 「別擔心,快喝完你的咖啡,我要去接拉裡和珍妮·李。」 「有意思。」 「什麼?」 「你看來真的急於去球場。」 「我是急於弄清這案子。為了弄清楚,我即使受幾小時苦我也願意。」 「你的犧牲精神該受表揚,我會和奧斯卡提起這點。」 「我懷疑他能不能聽得見。」她說。「特別是當我拿票去報銷時。」 「如果我知道你要去看球賽的話,我建議我們再邀上阿拉拉和弗蘭克,羅伯特和傑克遜,甚至還有斯科特·卡姆布裡奇。這會象尼哥·任爾福搞的那些聚會一樣,他把所有的嫌疑招集到一起,然後把兇手指出來。」 阿曼達笑起來。「要把晚上變成那樣的聚會,只差那麼一點點了。」 「是嗎?」 「如果你知道一些我不知道的情況就好了,我還不知道兇手的身份。」 唐奈利沖她笑了笑。「現在才兩點鐘,也許在球賽之前你還能弄清楚。」 「我想我們最好還是按原來的計劃過這個晚上——你和我,珍妮·李和拉裡。」 「難道你不覺得奧斯卡也可以成為其中之一?你知道他被人拋在一邊時多麼痛苦。再說,你到處扔的是他的錢。」 「如果你想說得更準確點的話,是《亞特蘭大內幕》的錢。當然也許你說的是對的。我給他打電話。也許他會延長我的最後期限,如果他聽到有毒品的話。我昨天和他談的時候,還不知道這點。」 「如果他不延長,那是不是意味著你會回去寫些更安全的東西,並在星期一交出?」 「不,那意味著我要向奧斯卡隱瞞我在幹什麼。」 他搖搖頭。「我知道這種希望太高了。走吧,阿曼達,我們去找找線索。」 「如果我不是更深的瞭解你的話,我會相信你喜歡幹這種事。」話一出口,她便感到後悔。為什麼她不能不提這話題呢? 唐奈利皺著眉頭,把錢給維吉尼亞放在桌子上,「別說這種話了,阿曼達。」 在他還沒來得及把咖啡渣吐在她頭上,以強調這句話,維吉尼亞插了進來。「阿曼達,寶貝,有你的電話。」 「珍妮·李,絕對沒錯。」 「不,是個男人。」 她歎了口氣。「那肯定是奧斯卡。這人有警犬一樣的跟蹤本領。」 維吉尼亞搖搖頭。「我想不是的。我能聽出奧斯卡的聲音。」 阿曼達好奇地走到櫃檯後面,拿起話筒。 「喂,我是阿曼達·羅伯茨。」 「不要管卡莉·歐文的事。」命令直截了當,充滿恐懼。阿曼達唯一能感到的便是威脅。這並不是她第一次接到恐嚇電話。但她仍為這電話激起了全身的寒顫。這次更可怕的是這個人在這裡找到她,他顯然一直在監視她。她的頭上冒出冷汗。 「你是誰?」她問道。儘量使聲音平穩。即使是這樣,聲音也大得使站在櫃檯那頭正與維吉尼亞談笑的唐奈利警覺起來。他走過來想從她手裡把話筒搶過來,但她緊抓著不放。 「照我說的去做,夫人,別管閒事。」 「為什麼我要照你說的去做?」她說。她注意到他叫她夫人。弗蘭克·馬爾克斯這麼叫過她幾次,她想聽聽有沒有古巴口音。 「因為你不會喜歡這樣做的結果。」 沒有口音。她的手掌汗濕了。她的聲音顫抖。「什麼結果?」 「你會死……就象她那樣死掉。」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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