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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三


  走出菜館,東村朝停車的方向走去。

  「去哪兒?」剛村問道。

  「我的車停在這後面的小道上,我們上車去說吧。」東村說。

  賓原和剛村什麼都沒活,跟在東村後面朝車走去。

  「上車吧。」東村把車門打開。

  賓原和剛村縮著臉往後退。

  「上車呀,不是說上車說嗎?我和你們不一樣,我從沒想過把你們騙上車,然後拉到什麼地方去。」東村搖著手。

  「你先上。」賓原說道,東村苦笑了一下,上了車,從裡面把車門打開,剛村上來了。

  賓原也跟在後面。

  「進去。」

  東村把手放在他們背上,把他們推上了車,東村把自己也跟著進來了,車門雖然還開著,但裡面顯得很暗。

  「靠過去,坐正。」

  東村說道,聲音和口氣都變得威嚴起來,賓原和剛村都被他氣勢壓倒了。

  「不是說只是聊聊嗎?」賓原說著,但還是坐了下來,剛村也跟著坐了下來。

  「當然只是想跟你們說幾句話,但你們太危險了,為了順利地說說話,才讓你們那正坐的。」

  「有什麼話,快點說啊,店裡馬上就會忙起來了。」剛村說,東村仍然站在兩個人的後面。

  「我也想早點把話說完,我已經知道你們是假冒門啡組的名頭,把我打了一頓。你們為什麼要這麼做?我只是想知道這一點。」

  東村問,賓原和剛村都沒開口。

  可能那麼正座著腳很不舒服,兩個人坐立不安地在那兒動著。

  「門啡組對被冒名的事很生氣,你們住正廳市,還有幹什麼事,這些都是門啡組的人告訴我的,你們的來歷門啡組早就知道了,你們沒想門啡組為什麼沒來找你們麻煩嗎?我為了不想把事情弄大,才向門啡組求的情,你們怎麼感謝我,如果你們不想說的話,我就把這兩本駕駛證拿回去,給門啡組的人,如果還想要這證件的話,就自己去門啡組拿,或者就這樣,用車把你們帶到前山市,帶去門啡組。」

  東村說著,把手放到了賓原和剛村的肩上,還把自己身體的重量放到他們身上,輕輕地搖晃著,車座的堅固程度,不太受得了這兩個人的重量。

  他們的腳夾在當中很是痛疼,從他們的口中發出「嘶嘶」的喊痛聲。

  「老闆,你就說吧。」剛村埋怨地看著賓原說道。

  「我們這是受人所托,沒有其他理由。」

  賓原終於開口了。

  「是誰托你們的,讓你們幹什麼,老闆,說清楚點。」東村追問道。

  賓原發生哼哼聲,並不是腿腳感到疼痛的哼哼聲,是被追問而感到為難的聲音。

  「我真的不能說是誰讓我們幹的。至於讓我們幹什麼,就是把你騙出來,然後拿刀逼著你,讓你說出田木拿槍的事。」賓原說道。

  「如果不說是誰讓你們於的,我就不放過你們,說,到底是誰?為什麼你們不能說出他的名字。」

  那人幫過我們不少忙,可以這麼玩,我們欠了他不少東西。」

  「錢嗎?」

  「這倒不是,總之欠他一些人情。」

  「是誰,說!店裡現在應該很忙了吧。不想早點回去嗎?不肯說的話,我只有把你們帶到門啡組去了。」

  「老闆。」剛村又向賓原望去。

  賓原沒辦法,哼哼著說了。

  「是警察,前山署的平直警察讓我們這麼幹的。」

  「喔,一個警察讓平常百姓幹這種事?」

  「我們沒說謊,真的是那個平直警察讓我們拿刀逼你說手槍的事。二個月前,我和老闆因在前山殺人還有麻將賭博而被控告,那時老闆跟平直警察認識了,受到了他不少照顧,還幫我們取消了起訴,這樣,那個警察有什麼讓我們幫忙,我們就沒法說了。」剛村一口氣全給說了出來。

  東村著實吃了一驚,萬萬沒有想到,一個警察居然會用這種手段來讓人為他辦事。

  新的疑團又在東村的腦中形成了,難道田木信兒拿槍的這件事中還有什麼內情不成?這樣說來,那個叫平直的警察到現在還沒去做為平槍事件當事人的田木信兒那裡詢問什麼,也是有什麼原因的了?

  「你不會想把平直怎麼樣吧?可能的話,你不要告訴平直,說是從我們口中知道這事是他指使的,好嗎?求您了。」賓原用懇求的口氣說道。

  「知道了,我會為你們保密的。」

  東村說,他早就這麼打算了。這時,東村已經打定了別的主意。

  星期天早上。

  東村正睡覺呢,當他睜開眼時已經快中午了。

  加代子睡在邊上,她也剛醒過來,東村伸手抱住了她的腰。

  剛醒過來的加代子,氣色很好,臉上象籠著一層光芒似的,在東村眼中,此時裸露著的加代子是如此嬌嫩、柔美。對東村來說,這種時候最能讓他強烈地感覺到他對加代子那種執著的愛戀,他經常忘卻了自己的害羞,象對待一件非常珍貴的寶物一樣,從心底裡掛念,惦記著美麗而又可愛的加代子的存在,東村情不自禁輕輕地親吻著加代子。

  這時,門鈴突然響了起來,加代子剛想笑出來,東村把中指放到嘴唇上「噓」了一下,赤著身下了床,躡手躡腳地向門口走去。

  門上的貓眼的透鏡上映著一個人,原來是警察平直。

  門鈴又一次響了起來。

  東村輕輕地離開門口,拿起了傳話器,裝作剛起來的樣子應著。

  「我是平直,還記得嗎?」一種格外親切,像是很熟識的口氣說道。不知怎的給你一種做作、特意裝出來的感覺。

  「平直君!」東村好象不記得他是誰的樣子問。

  「前山署的平直。」平直回答道,聲音一點都沒有放低,隔壁的房間都能聽到的音量,東村的嘴角露出一絲冷笑。

  他早就看出平直的企圖了,故意大聲地說是警察,讓附近的人都能聽到,想讓別人都討厭自己。

  「什麼時候的警察,有什麼事嗎?」

  東村也大聲地回答著。

  這聲音通過傳話器進出去,外面整個走廊上都能聽到。

  「我還想來問你點事情。打擾你了,對不起。」。

  「今天是星期天,還睡著呢,稍微等一下,馬上就來開門。」

  東村說完,放下傳話器,走回裡面的房間去,加代子赤著身坐了起來。

  「是警察?」加代子小聲問道,皺起了眉頭。

  「那個麻煩的傢伙,又是田木那手槍的事別擔心。」

  東村手撐在床上,在加代子身上輕輕地親了幾下,拿起運動褲套了上去,加代子笑著抱住東村。

  「那個警察真討厭,在這種時候來打攪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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