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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一


  「是賓原三郎,賓原三郎是誰?」

  東村問。

  賓原哼了一下,朝邊上吐了口唾沫。

  「你們都是門啡組的人嗎?」

  「不是說過了嗎。」

  「誰讓你們這麼做的,打假電話把我叫出來。」

  「組長。」

  「沒錯嗎?」

  「是啊,是組長說的。」

  「怎麼說的?」

  「不就剛才做的那些嗎?」

  「駕駛證我會還給你們組長的,這之前就放在我這兒了。」

  「你說什麼呢,沒駕駛證讓我們怎麼開車呢。」

  「支山沒有嗎?」

  「他沒有駕駛證。」

  「哈,我倒是不知道,不管,自己解決。沒駕駛證也得開車走。」

  東村扔下這幾句話,離開了,東村暗想:如果支山找到了那把匕首,說不定會撲過來,支山象個影子一樣,只是站在那空地的遠處,背後傳來賓原怒氣衝衝的聲音。

  東村走到大街上,那有個加油站,燈光已經滅了,有根繩子掛在外面,東村攀著繩子爬眼進去,找到水龍頭,洗乾淨臉上的血跡。

  出來之後找到了一處公用電話,他用電話叫了一輛出租車,十五分鐘之後,出租車到了。

  東村對司機說了田木信兒的地址。

  離去接加代子還有十分鐘。

  田木信兒在家,沒看到美加子,田木信兒穿著睡衣,頭上的繃帶還沒取下來,腫已經消了,但留下的疤使臉看起來黑黑的。

  「怎麼了?嘴唇腫了,還破了。」門打開後,田木的臉伸了出來。

  「是你的同伴幹的。」

  東村進了門之後說道。

  「我的兄弟。」

  「上來了。」

  「啊,請……」田木拿出雙拖鞋。

  「到底怎麼回事,什麼我的兄弟們。」走到裡面,田木在床上坐了下來。

  東村把兩本駕駛證扔在田木腿上,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

  「什麼東西,這個。」

  「就是那些人,還有一個叫支山。到我那兒去了。」

  「對付你的人就是他們。」

  「嗯,認識嗎?」

  「我們組裡沒有這些人。」

  「門啡組裡沒有叫支山的嗎?」

  「沒有,沒有叫支山的。」

  「真的沒有嗎?奇怪了。」

  「怎麼了,奇怪?什麼奇怪?」田木問道,東村把經過都說了。

  「我大哥因你沒跟平直說手槍的事,所以十分感激你,組長也這麼說。門啡組的人不可能來害你的。」

  「所以我覺得奇怪。」

  「那他們是那組的人呢,這個叫剛村的,還有賓原,支山他們。」

  「不知道,我只知道他們車子的車牌號碼。」

  「那你把車牌號和駕駛證都給我,我跟大哥說說,讓他去查查這三人的來歷。」田木說道。

  東村把記在腦中的號碼告訴了他,田木把號碼寫在了電話邊上的記錄紙上了。

  「已經知道了吧,這些人的事。」

  「嗯?我去跟大哥說一下,馬上會知道的,我想。」

  「如果知道了,馬上通知我,最好你們門啡組能想辦法制止他們再做些什麼,事情鬧大了,我不太方便。」

  東村又把自己的用心囑咐了一下,田木應允了。

  「平直來過這兒嗎?那手槍的事。」

  「還沒來呢。我想他可能放棄不來了。」

  「錯了,那平直象王八一樣囉嗦、難纏,不會輕易放棄的,而且,你是重要人物,如果他不來你這兒問話,那就怪了。」

  「證人和證據都沒有,那便來了我裝糊塗他也不能怎麼樣,啊,我忘了,你想喝點什麼嗎?」田木說著站了起來,東村拉住了他。

  「不,什麼都不要,回去之後我還要去接我妻子,對了,她人呢。」

  「美加子嗎?她晚上去工作了,在新地的一個俱樂部當服務員。」

  「你真是個寶啊,讓女的去工作,自己卻悠閒著。」

  「我可不閑著,我在組長辦的汽車修理工場工作。」

  「你們,結婚了嗎?」

  「還沒戶口呢,美加子說不想人戶。我靠不住。」

  「什麼靠不住。」

  很多,美加子說我在組裡期間可以和我一起生活,但不願正式結婚。」

  「很有道理,你在組裡,什麼時候被人殺了,什麼時候被人塞進一個盒子裡都不知道,她只有哭的份,想過不幹了嗎?」

  「你原先也是組裡的人吧?」

  「混話,我一直正正當當的生活,對了,和美加子一起拍照的人是誰?」

  東村指著電視機上的照片說。

  「那麼快就把話題岔開了,那是美加子的父親,被人殺死的……」田木盯著那照片說道。

  「為了什麼被殺的?」雖然很不想問,但還是問了出來,不問的話總是掛在心上,田木的回答是東村早已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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