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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五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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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啊。我也嚇一跳,幸好我們及時趕到。」 「原來這樣,情形如何?」 「沒什麼大礙,不會留下後遺症。請進去吧!」 倉持正想開病房的門時,裡面有人開門出來。出來一個跟片山年紀差不多的青年。 「正好。」倉持說。「片山先生,他就是片岡義太郎。」 「幸會幸會,我就是片山義太郎。」 「哦,就是你呀!」兩個義太郎的手相握。 「你太太怎麼樣?」 「哎……」義太郎的表情有點曖昧。 「怎麼?情況很嚴重?」倉持誠懇地問。 「不,已經恢復精神了。她只是說有點頭痛。」 「那是免不了的,不要擔心。」 「你曉不曉得你太太為什麼理由自殺?」片山問。 「剛才我問過了,事情有點古怪……」義太郎發現走廊上有張長椅。「我們坐下來談談……」 「很古怪。」義太郎重複地說。「她說她並沒自殺,而是被人偷襲!」 片山頓時緊張起來,換句話說,變成殺人未遂事件。 「那就奇怪了。」倉持說。「玄關的大門上了鎖,出露臺的門也……」 「對,全都上了鎖。」義太郎點點頭說。 「兇手會不會配有鎖匙?」片山說。 「不會的。只有兩把鎖匙,兩把都在屋裡好好放著。」 「你能肯定嗎?」 「肯定。由於最近玲子不見了一把鎖匙,無可奈何之餘,只好換了新鎖。還有,門下的縫隙是從裡頭貼上膠帶的。」 「膠帶如何處置?」 「我把它拆了下來,現在還擺在那兒。」 「說不定可以取到指紋。既然你太太那樣說,我們必須循這條線索,追查兇手的下落。」 「拜託了。」義太郎低頭致意。 片山走去接待處,打電話聯絡搜查一課。 「什麼?又有命案?」栗原大吃一驚。 「殺人未遂而已,不過還有一點疑問。」 片山把事情扼要地說一遍,栗原大喜。 「我立刻派根本去鑒別一下。」 「我也去看看好嗎?」 「也好。記得帶福爾摩斯去!」 片山覺得無趣。幹嘛凡事都是福爾摩斯優先考慮? 片山回到病房,直接向片岡玲子問話。 「你就是那位義太郎刑警?」玲子已經坐在床上,看來精神不錯,只是臉色有點蒼白,孩子在她旁邊睡著。 「聽你先生說,你是被人偷襲的,能不能把當時的情形告訴我?」 「好。」玲子緊張地點點頭。「當時,我等外子和倉持先生一同出去以後,就進浴室去洗衣服。我把浴缸留下的洗澡水汲進洗衣機去,突然有人從背後抱住我,用布壓在我的臉上。我嗅到一種特別的味道,一下子就意識模糊了。」 「大概是歌羅芳。」倉特說。 「其後的情形我就不清楚了,我很辛苦地張開眼睛時,發現美沙子躺在我身邊,接著聞到煤氣味道,立刻抱起美沙子想逃,可惜身體沉重,有心無力。我用盡力氣才爬到起居室,然後失去知覺……醒來時,已經來到這裡。」 片山點點頭。「明白了。玄關的鎖匙是怎麼回事?」 「外子他們出去以後,我以為他們很快回來,所以一直開著,沒有上鎖。」 「你肯定沒有鎖嗎?」 「是的。」 「你知道偷襲你的是什麼人嗎?」 「這……」玲子歪歪腦袋,「發生在一剎那的事……」 片山沒有深加追究。當她嗅到歌羅芳麻醉劑的同時,不可能發覺對方戴手套與否或是身高如何的。 「當時的狀況確實不可思議。」片山說明當時屋裡是屬密室狀態。「你能不能想起什麼?」 玲子搖搖頭。「難怪義太郎以為我想自殺。可是,我不會自殺的!」她望望身邊的美沙子。「即使自殺,我也不能帶著這個孩子一起死……」 片山點點頭。「我明白了。我們會竭力搜查真相。」 出到走廊後,片山問義太郎說:「怎樣?雖然你太太那樣說,照你猜想,她有沒有自殺的動機?」 「確實,她有一點神經衰弱。」義太郎說。「不過我想她不會無緣無故自殺的!」 「女人都很堅強,尤其是做母親的人!」倉持說。 「怎麼說呢?」 「做了母親的女人,不容易為一點小事就洩氣,除非患有育兒神經衰弱。不過,玲子沒有那種跡象。」 「原來這樣的呀!」片山恍然。 「你有沒有見過女人生產的過程?」倉持問。 「不,沒有。」 殺人現場倒是見過不少,生產現場卻是前所未見。 「那種場面真是驚心動魄。女人是出死入生才把孩子生出來的,不會為一點小事就萎靡不振而鬧自殺。」 「哦。這麼說,確實是有人想對玲子夫人下毒手了……」 片山說。 「我不曉得原因,不過一定是的。」倉持說。 「明白了。現在我要去義太郎先生的寓所,鑒識課的人去了。你要不要一起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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