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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八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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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醫生來說,那是工作嘛。」片山在長椅坐下。「現場的狀況,問問警察好了。有無目擊者?還有,車子有沒有越界之類。」 「她本人好像也喝醉的關係,也有可能是意外——福爾摩斯,上哪兒去?」 福爾摩斯「登登」地往走廊走著,途中回頭「喵」地叫了一聲。 「它說過來啊。」晴美跟著走過去——在休息處的一角,一名老人坐在那裡。晴美一直看著他,老人抬起臉孔。 「啊。」晴美終於認出來了。「你是——水卷先生。」 他是那間小學的守衛。 「你好。」水卷站起來,鞠躬行禮。「你是白石太大的朋友……」 「哦。你怎會在這兒?」晴美問。 「小女被車撞倒了。」水卷說。 「被車撞倒?」晴美瞠目。「那麼說——難道大山裕美……」 「她好像是用那個名字出電視的。」水卷的臉上浮起寂寞的笑。「一個老爸帶著一個孩子——是我一手一腳把她帶大的,而她嚮往那種世界……」 「是這樣的呀。」 「最後落到這種下場——真是家門不幸。」水卷用兩手掩臉。 晴美不知應該說些甚麼才好。 § 第五章:最後一案 「——不好意思啊。」晴美說。 「哪裡哪裡,反正是空閒的時期。」酒店總經理爽快地說。「何況上次說好,請你們再來吃一次燒烤的。」 「是呀。」石津即刻說。 「喵。」福爾摩斯愉快地叫。 「那麼,請自便。」經理鞠了躬,然後出去了。 「嗚呼。」片山伸個懶腰。 這裡是菅井被殺的酒店。 同樣是五樓——原本片山他們今晚是住樓下比較便宜的房間的,只是表示有東西要調查,於是拿到了這一層的鑰匙。 現在片山他們是在三個女人住過的其中一個房間。 「如果要去現場那個房間,必須經過這三個房間哪。」晴美說。 「從外面也可以吧?」片山說。 「好敏銳!」晴美立刻出到陽臺去。大概不可能。因為陽臺並不相連,而且有相當高度。 「開開玩笑罷了。」片山苦笑。 「如此一來,兇手當時從這前面經過。」晴美從門的防盜眼望出外面。 「看到甚麼?」石津問。 「石津,你出去外面吧。」 石津的臉一陣蒼白。 「你把我當作外人嗎?」 「傻瓜,我只是叫你出去走一走呀,我想確定一下看見甚麼。」 「是嗎?」石津舒一口氣,出到外面。 「這傢伙相當傻氣哪。」片山搖頭。 「這樣說人家,不太好吧。」晴美笑了。 「他怎會聽見?」 片山一說完,門就驀地打開。 「晴美小姐。」石津探臉進來。 「怎麼啦?」 「請問——從哪兒走到哪兒?」 「哪裡都可以呀。」 「請你決定一下。」 「那就從右到左,然後從左到右吧。」 「知道。」石津出去了,一下子又探臉進來。「呃——向哪邊是右?」 「哪邊都可以啦,走過去又走回來就行了。」晴美大聲說。 「哎?晴美。」 「幹嘛?」 「你別那麼大聲罵人,不像女孩子。」 「難道像男人?」 「我沒這樣說——」 「那你別管我。」晴美的眼睛湊近防盜眼。片山歎息不已…… 大山裕美被車撞倒的次日,片山接到林清江的電話。 片山在清江提議的咖啡室和她碰頭。 「我甚麼也不知道,真的啊!」清江一開始就重複這句話。 「那你叫我出來幹甚麼?」 「那個嘛——因為我聽見她洩露出來的說話。」 「她?」 「三原佳子。」 「她說了甚麼?」 「她,好像看到甚麼。」清江點點頭。「因為她的房間與菅井死去的房間相連的緣故。大概聽見甚麼聲響吧?」 「原來如此。」 「她從房門的防盜眼看出走廊——她說有個男人經過門口。」 「男人?是誰?」 「不知道。」清江聳聳肩。 自此,清江噤口不語。 「——還有嗎?」片山問。「你是不是知道甚麼?」 清江猶豫了好久好久。 「你——看來是好人哪。」 「你說甚麼?」 「我可以信任你嗎?我其實不太相信男人的。」 「啊。」 「不過,你嘛……」清江用力作個深呼吸。「好吧,我告訴你。」 「相信我,沒事的。」片山說。清江不由開朗地大笑起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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