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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3年 二十七歲


  1月8日 致電石青陽:「此次周西成無端橫暴,予人難堪」;「龍仍安緘默,以顧本軍名譽。請諸公明察,諒不至為周電所蒙惑,尚乞力主公道。」①

  1月12日 共產國際作出關於中國共產黨同孫中山領導的中國國民黨合作的決議。

  2月7日 京漢鐵路工人在鄭州召開京漢鐵路工會成立大會,吳佩孚派軍警干涉,打死打傷工人,造成「二七慘案」。

  4月14日 以川東邊防軍警衛司令名義出佈告:「本軍奉令入域,保持安定秩序,四民各安其業,商店照常貿易,從此風鳴無驚,敵軍一敗塗地,對於地方責任,自以全力捍衛,紀律素尚嚴明,軍士亦明大義,如有宵小之徒,或借搜索滋事,准其扭送來部,立照軍法懲治。本軍令出法隨,其勿以身嘗試。」②

  4月19日 熊克武、但懋辛、賴心輝、余際唐等在潼南雙江鎮佈置反攻。石青陽到涪陵一帶集中川東邊防軍部隊。

  4月末 為了培養軍事人才,賀龍選派所部賀子林、餘願學等廿余人去雲南講武堂速成班第十八期深造,半年結業。

  5月初 賀龍混成旅與湯子模師由石青陽率領,以重慶為後盾,駐防鄧都及涪陵沿江城市,阻擊楊森和趙榮華率領的於學忠、張充明、馬金榮等五個混成旅。終因北軍兵力強大,又有兵艦掩護,賀、湯兩部放棄重慶,撤至長江南岸,由江津、合江,進佔瀘州,與成都熊克武軍成犄角之勢。③

  6月 楊森川軍和趙榮華北軍進攻成都失敗後,退至重慶。熊克武部休整補充後,分路反攻。但懋辛、余際唐、喻培棣等師和劉伯承部出大足、璧山。賴心輝率五個混成旅渡沱江,出隆昌。賀龍與湯子模、周西成三個師出合江。經過1個多月的激烈戰鬥,楊森、趙榮華、袁祖銘等乘兵艦逃至萬縣,討賊軍進入重慶。不久楊森又重占重慶。

  6月4日 孫中山以大元帥名義,任命熊克武為四川討賊軍總司令。

  6月12日 中國共產黨在廣州舉行第三次全國代表大會。大會確定了同國民黨建立統一戰線的方針。

  7月5日 熊克武通電接受孫中山委為四川討賊軍總司令之職,並致電駐忠州的賀龍旅長。

  8月15日 駐防鄧都,準備反攻重慶。

  8月20日 賀部與湯、周兩部聯合川南部隊第二次進攻重慶。

  8月26日 袁祖銘渡江反攻,賀部隨湯、周退出重慶。

  9月4日 賀部與湯子模部佔領大柏樹,繼續向長壽攻擊。

  9月5日 夜,賀部副官賀植卿和參謀徐伯魁,從漢口到涪陵,當即報告日輪「雲陽丸」和「宜陽丸」兩輪載有大批軍火從武漢駛來。前敵總指揮部決定,次日攔截兩輪,賀龍部負責「宜陽丸」,周西成部負責「雲陽丸」。

  9月6日 拂曉賀龍率便衣隊1連,在涪陵青溪場河邊繳獲日船宜陽丸,查獲吳佩孚為趙榮華偷運的子彈82萬餘發,捕獲吳部軍械處長張遠磯,逮捕日本軍火商。④

  是日 賀龍乘重慶城防空虛,與湯子模、周西成發動第3次攻擊。

  9月8日 湯子模就賀龍攔截日輪一事電報熊克武等:「雲青統便衣官兵10數人裝作客商搭輪及小船接近宜陽丸。該船乃向雲青等射擊,幸雲青奮勇先登船,槍斃船主及其他解運官兵數人。」

  「敵人失此大批子彈心膽俱落。本軍得此大批子彈補充士氣百倍……。」⑤

  9月23日 與湯子模、周西成部攻佔瀘州。

  9月24日 北京政府派江華赴四川,調查宜陽丸被攔截案。⑥

  9月28日 與湯子模、周西成部同北岸二軍各師作戰,爭奪浮圖關,重慶已在四面包圍之中。⑦

  10月 委任所部參謀陳少南為江津縣縣長。

  10月13日 一軍重新佔領重慶。

  10月22日 石青陽電慰湯子模師長並轉江津賀龍旅長:「此次本軍奉承兩總司令指揮,協商各友軍節次攻克重慶江北、江津各要地。所以報國報黨者,不恤出九死以赴之,終能獲此勝利,實不勝欣慰之懷。」

  10月23日 孫中山令四川討賊聯軍總司令熊克武、川軍總司令劉成勳,嘉獎克復重慶有功將士,並令各軍迅速肅清川境,並力中原。

  11月8日 熊克武、劉成勳及所屬各軍攻佔重慶後,發出通緝楊森、鄧錫侯、陳國棟的電令。

  11月12日 賀部兩團駐合江。⑧

  11月22日 被熊克武、劉成勳委任為四川陸軍第九混成旅旅長。⑨

  11月23日 孫中山大元帥訓令四川討賊軍總司令熊克武等,電文指出:「十月十六日克復重慶,賊眾崩潰」,「皆由我將士忠勇奮發,克集大勳」。「此次有功將校,著先傳令嘉獎,並由該總司令等擇優保薦。」⑩

  11月25日 被孫中山委任為四川討賊軍第一混成旅旅長。

  11月28日 二軍首領劉存厚與劉湘在萬縣舉行軍事會議,決定分三路反攻重慶。一軍內部意見分歧,攻勢減弱,二軍節節勝利。

  12月4日 四川討賊軍總司令熊克武向孫中山報告日雲陽丸、宜陽丸輪裝運敵軍械彈,駛經我防區,不服從檢查,襲擊我官兵經過。懇請孫中山交涉賠償損失。

  12月15日 二軍楊森、袁祖銘等攻佔重慶。討賊軍熊克武部戰敗撤出重慶。

  12月下旬 由江津到內江,奉命打下樂至、安嶽,借沱江防衛工事,與二軍楊森和北軍激戰。經鎮子場、廖家場、趙家渡進入成都,與賴心輝指揮的討賊軍會師于東門外牛市口。

  * * *

  ① 見1923年1月8日四川《國民公報》。
  ② 見1923年4月14日四川《國民公報》。
  ③ 見《涪陵縣誌》。
  ④ 1923年9月21日四川《國民公報》。
  ⑤ 1923年9月21日四川《國民公報》。雲青是賀龍的字。
  ⑥ 《民國大事日誌》(臺灣省出版)
  ⑦ 1923年9月28日四川《國民公報》。
  ⑧ 1923年11月12日四川《國民公報》。
  ⑨ 1923年11月22日四川《國民公報》。
  ⑩ 《孫中山全集》第8卷4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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