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名人傳記 > 改變世界的13位女性 | 上頁 下頁
八七


  家庭與事業

  1985年8月16日,她生日那天,麥當娜在加利福尼亞的瑪利伯與西潘舉行轟動性的婚禮。他比她小5歲,黑膚色,身板硬朗。他令她想起父親年輕時的身影,給麥當娜生活增添戀父情結的神奇魅力(貝戛,1992),這種年輕、硬朗和黑膚色的男人正對麥當娜的性欲胃口。她的許多精神伴侶是同性戀對象,而她的大多數男伴侶有上述生理特性。隨著一件接著一件的醜聞撕裂著他們的關係,婚姻便成為一種災難,他以「毒藥潘」聞名。記者們由於害怕潘的暴虐脾氣、動輒用槍和刀子相威脅,對他避之如瘟疫。潘有種本能,對記者、她、任何不同意自己意見的人大打出手。他極其任性,根據傳記作家安德森和貝戛的說法,有一次他把她綁起來,一連幾小時威脅她的生命。

  婚姻維持了3年,大部分時間是分居,要麼是潘因為攻擊記者而被捕入獄,要麼是麥當娜出去或演出。醜聞構成他們暴風驟雨般婚姻的主要內容。他是個病態狂,一旦聽到她婚外戀的傳聞,便變得異常殘暴,他有一次把她扔進池塘,還有一次用油爐猛擊她的頭,1989年潘達到了這種瘋狂行為的頂峰,闖入她在瑪利伯的房間,連續打她兩小時,將她綁起來折磨9小時,當第二個星期麥當娜遞交離婚申請時,還是鼻青臉腫,滿身傷痕。她把值400萬美元的瑪利伯的房子給他,從此成為單身貴族(安德森,1991;貝哥,1992)。

  在20多歲時,麥當娜有過一次婚姻,兩次流產,與兩種性別的人無數次戀情,與自己形象一致,維持著一種挑釁性的生活方式。根據傳記作者的說法,她不斷強調自己要有一個家,有沒有一個男人無關緊要,但她的事業總佔據上風。在她一次與潘和解時,她曾許諾如果他戒掉酗酒和敵意行為,她要為他生個孩子,當沃倫·比蒂讓她出演《迪克·特蕾西》中氣喘吁吁的馬奧尼時,她背棄了諾言。

  麥當娜80年代初的代理人卡米爾·伯恩說:「她性欲旺盛,麥當娜有種強烈的男子氣,她以男人征服女人的方法來征服男人……她是個性欲型人物,她只能借此與別人溝通,這是她所瞭解的一切,這也給她帶來了一切。而同時,性對麥當娜來說也無所謂,它意味著一種結果,她對性的看法與一些男人——好採花惹蝶之徒一樣的」(安德森,1991)。她早年的伴舞演員和朋友艾麗卡·貝爾說:「麥當娜無所畏懼,我們穿戴整齊,駕著她的高級轎車來到(曼哈頓)大街上,當她攔住幾個英俊的波多黎各小夥時叫嚷:『嗨,可愛的寶貝,要搭車嗎?』」。

  貝爾描繪麥當娜家中的舞會說:「麥當娜一次與三、四個同性戀者同居」。他們甚至在電梯上將不知情的男人壓倒在地。伯恩有次估計說,從1979年到1983年麥當娜至少與100個不同的男人姘居。這便是種性欲驅動力,令人聯想到許多男人身上的那種性衝動。麥當娜當之無愧地可稱為「色狂」,她的女色狂時代(據傳記作者說是80年代早期)使她輕而易舉地勝任《他們的同類》中的角色,她在裡面扮演一個「任何方式即可」的角色,她極其勝任這一角色。

  但母性她卻不具備。一位麥當娜親密的顧問說:「麥當娜軀體中沒有一絲一毫的母性成份」。1992年告訴《今日美國》,否定這種說法。

  西潘和我想要生個孩子,我們一直在討論這件事—沃倫和我。嗯,好
  象還沒到時侯……我一直想著有個孩子。有時候,我閃現這個念頭會說:
  「呃,上帝,我但願我深深愛著一個人,有個可存活的東西」……有
  個父親在旁邊很重要,所以當你想到這點時,你不得不考慮,「這個人合
  適嗎?」

  1993年她告訴報界:「我可能再也不會結婚」。但她補充說自己在不久的將來的某個時候準備做母親。麥當娜迄今已犧牲了自己的家庭來幹事業,她已接近生理上的限制年齡,不得不決定接下去的時間裡是否要組建一個家庭。看來麥當娜潛意識追求成功的天性會成為她讓丈夫和孩子佔用她時光的障礙,只能等著瞧了。麥當娜在邁向事業頂峰征途中,選擇了職業勝於個人生活的道路,這看來是職業女性成功的必要條件。麥當娜也是個極明白的人,概括她自己及婚姻說:「我是個工作狂,我有失眠症,我是個控制奇才,這便是為什麼不結婚的原因,誰能受得了我?」(安德森,1991)

  生活危機

  麥當娜五歲半時,母親死于癌症。這在她精神上留下了不可磨滅的創傷,我們可以從今天的MTV及其他表演上看出,她那著魔似地要主宰、操縱和「統治世界」的需要,可能朔源到她早年喪母的悲痛經歷。第六章有關這些女性的危機中描述過,在創傷狀態中「超級學習」何以發生,創傷將人進入停滯的休克狀態,這種狀態本來在孩子身上較強,由於危機發生便使之得以實現。這在麥當娜身上肯定存在。她以後幾年與父親、修女和宗教人物的相互關係被極大強化地植入她的靈魂深處。她對這一創傷事件無法控制,所以在成年後拚命控制一切事情。麥當娜別出心裁地用父親和母親形象及宗教人物作為舞臺道具,試圖控制這些她兒童時期無法控制的東西。1992年時,麥當娜告訴《名利場》,她那種操縱欲望來源於:「喪失母親,又極其依戀父親,而因繼母出現喪失了父親的愛,整個兒童時代都在想著自己所愛的人都被無情的剝奪去了」。麥當娜確信自己調整能力極強,儘管她以完美主義和發瘋般地追求卓越成就來自我治療(《名利場》,1992)。

  我沒有能當作女性榜樣的母親人物,我常常孤立無助,我想這可能給
  予我做事情有的勇氣……我認為,當你在童年時經受過一些打擊沉重的創
  傷性事件,你會有兩種選擇結果——或者你進行超級補償,振作精神,昂
  首挺胸地幹些驚天動地的事惰,或者你遭到嚴重扭曲,你會有真正的個性
  問題。(《名利場》,1992,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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