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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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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路周:「那女朋友呢?」 徐梔想了想說:「沒見過他交過,反正從小到大都是看他一個人,你想問他怎麼解決生理需求?」 陳路周:「……」 等前臺全部都辦好,時間是兩點半。豐沛充盈的陽光射在玻璃門外,照得整個大廳都明亮,綠植盆栽油亮翠綠,好像一幅隨意塗抹卻色彩鮮麗的水粉畫。傅玉山莊採用的是全榫卯結構,全部建築沒用一顆釘子,從入口提示牌到每個房間和公共設施娛樂場所,採用的全是精巧的原木榫卯設計,簡單乾淨,現代理性風。 陳路周不打算再陪她耗下去,把折完的成品丟在矮幾上準備上樓,走到魚缸面前,低頭慢悠悠地睨她一眼。 「我只是想問問他脾氣為什麼這麼差?」 說完,就走了。 徐梔哦了聲,回頭看著他的背影,指著矮幾上的東西忙問:「你紙飛機不帶走嗎?」 陳路周頭都沒回,聲音一如既往的懶散:「你是女孩子嗎?那是紙玫瑰!」 ▼10 茶室·約她 第二天清晨,徐梔跟傅玉青在大廳旁側的咖啡廳喝咖啡,她把陳路周折的紙玫瑰給他看,「你說他是喜歡做手工呢,還是不喜歡做手工呢?」 傅玉青正閉著眼愜意地盤著核桃,「你研究他幹什麼?」 徐梔托腮,撥弄著桌上的紙玫瑰說:「好奇。」 傅玉青:「這玩意兒是陳路周那小子送你的?」 朱仰起被幾個小孩折磨一晚上,下來買兩杯咖啡,迷迷糊糊間聽見陳路周的名字,以為是幻聽,打著哈欠四處張望,看見兩個熟悉身影頓時怔住。 徐梔沉浸在思考他到底喜不喜歡手工這件事,壓根沒聽見傅玉青問什麼,茫然地反問道:「這能看出來是個紙玫瑰嗎?」 傅玉青終於睜開眼,輕慢地瞥過去,不知道為什麼,他對這小子的東西總是很不屑:「這不是個恐龍嗎?這麼長的尾巴。」 徐梔:「看吧,我就說是個四不像。瑩瑩還說就是紙玫瑰!」 …… 朱仰起買完咖啡回去,陳路周也醒了,赤裸著寬肩,只套了件松垮的運動褲,懶洋洋地靠在床頭,一條腿曲著,正全神貫注地看CBA比賽。 房間是標準的雙人間,兩張床中間就隔一個四四方方的原木床頭櫃。朱仰起走過去,把咖啡放到床頭櫃上,陳路周只用餘光瞥一眼,說了聲謝謝,眼睛又立馬回到比賽上。 朱仰起兩手搓在大腿上,直勾勾地盯著他,半晌,才皮笑肉不笑地開口說:「終於出手了哦。」 陳路周人還是靠著,拿起咖啡嗯了聲:「是啊,憋死了。」 朱仰起被他輕描淡寫的態度,弄得一時無言以對,合著全是他在這瞎操心:「接下來是什麼呢?直接本壘打?玩玩就算了?」 陳路周把咖啡放回去,撲哧笑了下,「怎麼就本壘打?頂多易建聯再上幾個三分好吧。」 朱仰起臉上表情蕩然無存:「我說徐梔!誰問你易建聯!」 陳路周皺眉蹙眼地看著他,有些莫名,下巴頦指了指電視機:「我說比賽啊,易建聯下半場才出手,拿了十八分,」隨後一愣,緘默地摸過床頭的遙控器把聲音調小,「你說她幹嘛?」 朱仰起:「她跟蔡瑩瑩還有傅老闆他們說,你折紙玫瑰送給她,真渾啊你,她跟她男朋友分手沒啊!你在這搞七搞八的。」 陳路周歎口氣,摧心剖肝的樣子又來了,拿著遙控器悠悠瞥他,「大巴上誰說要幫我撬牆角來著。」 「那你他媽給我一點心理準備行不行?」朱仰起說著操起一個枕頭朝他丟過去。 陳路周沒躲,枕頭不偏不倚地砸在他胸口,他不痛不癢,把枕頭撿起來隨手丟回去,「行了,那不是紙玫瑰,是紙飛機,昨天不是在那等資料無聊嗎,她又在旁邊站著,我就隨便找點事兒幹,不然多尷尬,而且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手多殘,除了打球還行,其他全廢,折個紙飛機都夠嗆。」 還紙玫瑰,想得美啊。 「我昨天逗她的,」他下床撈了件t恤套上,慢慢往下拉,一點點遮住結實、幾塊小山包一樣的小腹,「對了,蔡瑩瑩也在?」 朱仰起:「好像是在。」 「那你幫我問問蔡瑩瑩,徐梔有沒有空。」 「你還要主動約她?」 陳路周準備洗澡,翻遍行李箱也沒找到內褲,結果發現他可能沒帶內褲,聽到朱仰起這麼問,心煩意亂地拎起個枕頭朝著朱仰起砸過去,口氣冷淡又無語:「我不約她,誰給你們下山買水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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