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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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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遠有多遠 在書吧一個很平常的夜晚,陶春無意間促成了一樁婚事。事情的緣由來自她的一位多年未見的女友。 那天幾個人正在說話,一個妖豔的女人從陶春的背後拍了她一下。陶春回頭一看,驚訝地叫了起來:「王小珍,怎麼會是你?你不是在加拿大嗎?」 王小珍也激動地看著她:「回流了,那邊太冷清了。」 陶春站起來,然後拉過她仔細地審視著。王小珍道:「你還沒見過我的男朋友吧,來,我給你介紹一下。」 邊說邊帶著陶春往另外一張桌子旁走,陶春看見那裡有兩位男士正坐著說話。王小珍給她介紹:「這是我男朋友周信東,這是我們的朋友曹言,這是美女陶春。」 幾個人握了握手,又坐下。王小珍陶春問:「怎麼樣,你結婚了嗎?」 陶春故作委曲地說:「越來越沒人要了。」 周信東一直盯著陶春看,陶春也發現了他的眼神,但是趕緊把眼神挪開了。 王小珍道:「等我有合適的我推薦給你。」 周信東依舊看著她,說:「陶小姐幫我們出出主意,我們回國想找點兒項目做。」 陶春想了想,認真地說:「開間酒吧怎麼樣?」 周信東興奮地點頭:「我也這麼想。」 王小珍卻搖了搖頭:「太操心了,鬧騰,不好做。」 陶春又想了一下,道:「那拍電視劇吧,好多人投錢拍電視劇,又賺名又賺利。」 周信東又點頭,「我也這麼想。」他伸出手和陶春握了一下,「握握手,英雄所見略同。」 陶春沒想到這是一次歷史性的握手,它改變了幾個人的情感格局和命運。 王小珍急了,尖刻地說道:「你和曹言到一邊混去吧,別在這兒搗亂了,我們姐倆還沒聊呢。」 周信東不服氣地看了王小珍一眼:「怎麼是搗亂呢?這叫對世界局勢的看法一致。」 第二天上午,事態擴大化了。 陶春剛起床,就接到了周信東的電話:「陶春嗎?不好意思,給你打電話有些唐突。」 「沒事沒事,你找我有事嗎?」 「我和小珍出了點兒事,能不能當面和你說一下?」 陶春遲疑了一下:「好吧。」 中午他們約在一家餐館見面,陶春看著坐在對面的周信東一直在唉聲歎氣,便問:「你們怎麼了?」 「我有話直說,小珍昨晚回去突然提出要和我結婚。」 「這不是喜事嗎?」 「我們以前根本沒說過結婚的事,她突然提出結婚和你有關。」 陶春不解:「我?怎麼會呢?」 周信東道:「也可能我在國外待久了,感情直露你別在意。我看見你以後我覺著我愛錯人了,你可以罵我輕浮放蕩,但我決不是花心大蘿蔔。就像你要完成一個理想,但這個理想沒有實現之前你總得飲食男女,我覺得你就是這個理想。」 陶春打斷了他:「你不用解釋了。」站起來就要走。 「我不是想要你怎麼樣。我找你就像找神甫懺悔,我內心背叛了王小珍,我挺難受的,我必須把我要說的話說出來,心裡會好受一點兒。」 沒聽他說完,陶春就走了。 事變之後的第五天,譚愛琳和毛納還有黎明朗正在進行例行的晨會,陶春神色慌張地撞了進來。 毛納道:「哎,怎麼不喊報告就進首長的門呀?」 陶春求助似的看著三位道:「出事了。出大事了。」 譚愛琳冷冷地問:「有人追殺你嗎?」 「王小珍突然要結婚了。」 黎明朗白了她一眼:「兔子急了還咬人呢。她急了就結婚唄,這都對。」 陶春道:「她可真是個烈女。怪不得我老結不了婚呢,原來我不是烈女。我怎麼心裡很內疚呢?她結這個婚在我眼裡就跟殉情似的,都是我逼的。」 毛納道:「誰說的?是你成全的。她得謝謝你這一把火,沒准她一直想結還結不了呢。」 譚愛琳問:「是跟周信東嗎?」 陶春搖搖頭:「不知道呵!」 黎明朗道:「管他呢,不管白貓黑貓,能抓住婚姻就是好貓。」 「王小珍一定要我去參加婚禮,你們說我去不去?」 黎明朗和毛納同時說道:「去!」 黎明朗道:「你大人不計小人過,去了顯得你大方。」 毛納也道:「婚姻是愛情的墳墓,憑弔一番是人之常情。」 譚愛琳道:「關鍵是去學習,看那個王小珍是怎麼把男人逼上婚姻這座梁山的。」 但出乎陶春的意料,上梁山的居然不是周信東。 走進新房,陶春看見牆上掛著的結婚照,新郎是那個曹言。四三個女友幾乎都愣了一下。 毛納問:「曹太太,你先生是做什麼的?」 王小珍道:「也是加拿大回流的,正想自己開家公司。陶春也認識他。我之所以嫁他,一是他比周信東有經濟實力;二是他人可靠,不花心。如果陶春是我,估計也不會嫁給周信東的。女人嘛,一定要待價而沽。」 陶春回敬道:「你調教男人還是很有智慧的。」 「謝謝。」 陶春道:「不過男人花不花心,用婚姻這個緊箍咒測試也不見得靈驗。」 王小珍反唇相譏道:「那要看你會不會念。姐妹們,你們可以效仿我的辦法。」 王小珍從抽屜裡拿出一個相框展示給大家,大家細看,是一份公證書:「我和我先生到公證處,他做了永不變心的承諾,我才結婚的。」 三個女友都傻了。她們接受了一次前所未有深刻而重大的愛的教育。 四個人出了王小珍家還在議論,黎明朗道:「這個王小珍比白骨精還厲害,I服了SHE了。說她是女中豪傑也不過分。」 陶春道:「這個王小珍不可小看。我要是她,能結好幾次婚了,也不至於到現在嫁不出去。女人還是應該需要承諾的。」 毛納道:「你以為她能如願嗎?如果每個男人的承諾都兌現了,豈不是每個人一生只能談一次戀愛了。我可不幹,萬一最好的男人最後才出現怎麼辦?別給我承諾。」 譚愛琳道:「你就別參加討論了,你是個例外,活到老愛到老。」 毛納道:「你別總是誇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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