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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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穴道被定住,不得動彈的江太夜,用靈動黑眸傳達出她的怒氣。 小娃兒能與他近身拆數十招才被定住,以她這般豆蔻妙齡,有這等武功實屬不易。這般少見的女子不可能只是歌姬而已,她是國舅派來的潛藏刺客?但,不論是歌姬還是刺客,朱納雍都起了興致。 朱納雍心情很好的瞧著身前的怒火佳人。「還是不說話?多倔傲的脾性。」真是容易生氣,容易引逗的小娃兒,那種單純的怒氣,還真是有趣啊。 「哎,瞧本王忘的。」 朱納雍臉上的笑容更熾。「女人會同本王說話,一般說來並非站在花廳,通常都是躺在床榻上,附在本王耳旁鶯聲燕語,嬌喘細吟。想必是本王忽略了外頭的傳聞,讓你在花廳枯站,你心中不快才這般不願開口。」 全無反應也沒啥趣味,朱納雍換成隻點住她半身穴道,享受她在他懷裡掙扎的扭動感。 朱納雍將她整個人橫身抱起,不忘以單掌緊握那雙欲掙脫的小手,揚笑說道:「本王現在就知情識趣的換個地方,好讓你盡情表現那副醉人的嬌聲美嗓。」 他抱著她輕鬆步往華麗雅致的內室,沿途欣賞她的表情。瞧她臉上尚無意會過來的表情,想必是未識男女,那麼……接下來的事肯定更有趣了。 歌姬、女刺客是很好的生活調劑品哪。 雖然聽不懂八王爺在說些什麼,可是江太夜還是覺得不對勁。 是哪裡出了差錯? 沒多久,被定住半身穴道的她就被放躺在一襲繡工精緻又舒適的床榻上,下半身與又腳被制住的她眼睜睜看著他——「啊!」江太夜失聲驚叫了起來。他、他……他竟然在撕她的外衫。 這套美麗衣衫雖然不是實姐姐親手為她縫製,但應該也是某個人辛苦做的,他就這麼將它撕了,未免太不珍惜衣服了。 「我的衣服!」江太夜連忙自他手上搶救被撕開一道大裂縫的外衫,將它寶貝似的護在懷裡。 「你的衣服?」 朱納雍挑起好看的濃眉。「本王以為這是王府裡的衣服。」他邊說邊將手滑進華麗衣裙內。 小娃兒真是憨傻得可以,只知護著被撕破的上衫,渾然不察自己的動作將自身衣裙撩高了好幾寸,正巧讓他的大掌順著那雙雪嫩小腳往上滑動。有掙扎才有樂趣呀。 發現她似是咬著下唇不說話,表情是說不出來的有趣誘人。 朱納雍繼續欺淩著她玩,說道:「怎麼又變成不懂如何說話應答的三歲小娃兒了?」 快快快!只差一點,再忍耐一下。江太夜努力壓抑著想說話的衝動,告訴自己別受他言語影響。 順著她動彈不得的下半身,朱納雍輕撫她滑膩小腿,順勢往上探進,左掌不忘重新鉗制住她的雙手,以防她出招攻擊。 一眨眼,她原本護著外衫的雙手已被他牢牢制住。 「不可以撕衣服!」江太夜低喊。衣服破了,要縫很麻煩哪。 朱納雍笑譫道:「本王不會撕衣服,你別擔心衣服,先擔心自己吧。」俊美的眼眸閃過一道殘酷亮光。 皇室中人就算是笑,心情也未必是真的好。若沒有練至臉帶笑,心藏刀的深沉城府,朱納雍是不可能安然度過當年的皇位之爭,以及皇上登基後那幾年為鞏固帝位所做出的殺伐貶斥。 江太夜突然心神一震! 他、他的手……怎麼可以放在那裡! 從她瞬間圓睜的黑眸,朱納雍知道她清楚自己現在的處境了。 「說,國舅派你來做什麼?」 朱納雍帶笑的問道。大手毫不客氣的揉擰她的私密處。對女人,這樣的侵犯調情手段,比嚴刑拷打更加有效。 他說句問話的口吻平淡,像是在與女子逗笑的風流浪子,又像是與友人在談風論月的閒聊,輕輕淡淡的話語不夾一絲力道;然而兩人的眼瞳相距極近,看得出他眸中沒有男歡女受的欲念,也沒有憐香惜玉的柔情,江太夜看見的只有興味與冷酷。 哪來的國舅?對了,送歌姬來的人就是國舅。一個當朝國舅幹她什麼事了?喜歡那個歌姬,不會自行找他的十六皇弟要去! 江太夜正要開口辯白,告訴他他認錯人時,身體突然傳來一陣奇異的刺激,令她不禁尖叫了起來。 「你在做什麼?」她狠瞪著那只貼在她胸前搓揉的大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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