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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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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的若蜜,總是穿著寬寬鬆松、毫無腰身可言的洋裝,所以他才會看不出來她有沒有穿胸罩。現在,她一換上稍微緊身的衣服,她年輕姣好的身材馬上就顯現了出來,而最可怕的是——他居然有了反應,而且還是不小的反應! 對向柏恒不尋常的動作納悶了許久的木本,一看到他出來,立刻趨向前。 「恒哥,到底是怎麼了?」他忽而想到什麼,狐疑的斜睨著向柏恒。「恒哥,你該不會是……」 向柏恒猛扯住木本的領口。「說,剛剛若密出來的時候,你有沒有看到什麼?」 他激烈的舉止嚇到了木本。「恒哥,你在說什麼呀!剛剛我連若蜜的新衣服都還沒看到,就差被你給推得四腳朝天,我看到什麼呀我!」 向柏恒松了口氣的放開他。「沒看到就好。」 木本開始瞭解了沉默是金的道理了。當你跟在一個陰晴不定,脾氣怪異又有些神經質的人身邊時,自己就該將這四個字奉為圭皋,以免倒媚。 往後的三個小時,他更慶倖自己做了正確的選擇。 向柏恒帶著若蜜在內衣專賣店裡整整流連了三個小時。等他們終於踏出內衣專賣店,並與笑容滿面的女店員揮手道別之後,早已夜幕低垂。 「內衣穿在身上真的感覺怪怪的。」若蜜扭著身子,想減低不舒服的感覺。 「習慣後就不會了。」向柏恒說。「不過我現在真的好餓,我們快去吃。」 「我沒胃口呀!」若蜜挽住他的手。「不過我現在真的好餓,我們快去吃。」 向柏恒送若蜜回于家時,已經是晚上十點多了,他再三保證以後一定常來看她,若蜜才開心的跳回自己房間。 回房間才不到十分鐘,就有人來敲她的房門。 她打開門,門外是她的另一位表姐還是什麼的,正用一種幸災樂禍的笑容看著她。 「外公叫你到客廳去。」她瞟了若蜜一眼後,翹著鼻子轉身就走,但若蜜還能聽到她隱約傳來的音浪,「有人要倒媚嘍!」 若蜜將向柏恒買給她的內衣仔細的安放在小衣櫃裡後,才懷著一顆忐忑的安來到客廳。 自從在剛進於家的那一晚見到她那嚴肅可怕的爺爺之後,這五天來,她就再也沒見過他了,連她的奶奶都仿佛消失了般。這家人除了對她很好的周隨作之外,其他的大小親戚都對她冷冰冰的,尤其是剛剛那個女孩子,老是用一種充滿敵意的目光看她。 才剛踏進客廳,就看到爺爺一臉寒霜的坐在最上位,奶奶坐在他身邊,看起來還是跟那晚一平有些呆帶、茫然。旁邊站著的那女孩,臉上還是掛著冷冷的笑。 若蜜緊張的走到他面前,爺爺眼中的陰冷使她不斷冒出雞皮疙瘩。 「爺爺,您找我?」她怯怯的開口。 「跪下!」滿頭華髮的老人突地怒喝一聲,額上青筋突出。 「為什麼?」若蜜沒被嚇到,她自然的問,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 老人的眼珠子快突出來了。「你居然還敢頂!心如,給我拿棍子來!」他氣得滿臉通紅。 周心如飛快的離開,再回來時,手裡居然拿了根長長的,約人的手腕般粗的棍子。 若蜜開始警戒了起來。 爺爺一把搶過棍子,朝她揮舞。「你跪不跪?你跪不跪?」 「我沒有做錯事,為什麼要跪?」若蜜睜大眼睛看著他。 「你這個不要臉的女孩子,才幾歲就這麼刁鑽!你跟兩個大男人出去一整個晚上還敢說你沒做錯事!你簡直就跟你母親一樣淫蕩、下殘!」 若蜜生氣了,就算他是爺爺,也沒有權利用這種語氣說她媽媽。 「不許你這樣說我媽媽!我媽媽是這個世界上最高貴、最偉大的女人,你根本就不瞭解!」她憤怒地咆叫再也顧不得他是個長者。 老人氣得渾身發抖。「你居然還敢跟我吼!你這個野女孩,我早該知道你不可能是我們於家的種,一定是你那個下賤的母親跟別的野男人私通,才會生下你這個目無尊長、口無遮攔的野女孩!也好,我今天就替我那可憐的兒子出口氣,我非把你打死不可!」他揮著棍子,踩著蹣跚的步子,吃力的朝若蜜走去。 若蜜驚愕至極。 她直到現在才知道這十年來,為什麼她自己的爺爺奶奶會對她們母女不聞不問了,原來他們一直認為她不是他們的孫女,而且他對她們母女居然恨得如此深!甚至還讓是媽媽害死爸爸的想法在他們心中根深抵固。 她的心好寒,為死去的媽媽不值。 她很憤怒,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爺爺根本就是要借這個機會來打她出氣。她才沒那麼傻,她開始跑給他追。 她滿屋子跑,老人當然追不上,他跑一步就喘三次,跑了幾步就跑不動了。若蜜見他氣喘吁吁的樣子開始有些憐憫,警戒也放鬆了些。 就在她跑過周心如身邊時,周心如伸出腳絆倒了她c 若蜜一點準備都沒有,尖叫一聲,直直的朝前倒去,額頭撞到了沙髮露在外頭的木頭把手,發出一聲悶響,她頓時眼冒金星,頭昏眼花的倒在地上,痛苦呻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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