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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


  「你別再歎氣了,發生什麼事?你告訴我,我幫你解決。」辛起舞拍拍胸脯。

  她可是很講義氣的!

  何多雅又歎了口氣,語氣嚴肅了起來。

  「小舞,你老實告訴我,你跟申老闆現在是什麼關係?」昨晚回家後,除了沮喪,她想的就只有這個問題。

  辛起舞的心抖的一提,回避她的目光。

  「沒有呀,哪有什麼關係?」她七手八腳的打開飯盒。

  看她心虛的樣子,何多雅急忙抓住她的手,強迫她看著她。

  「難道申老闆真的以旅遊費用要脅,強迫你來這裡打工?」鎮遠哥這麼說時,她還不相信的!

  辛起舞有幾秒的糊塗,隨即想起。

  日本行呀!最近發生那麼多事,她都已經忘記她去過日本的事了!

  「跟那個沒關係,你別瞎猜了!我來這裡打工是……為了還錢啦!」她保留的說。

  「不就是日本旅遊的錢嗎?你還不肯跟我說實話!」何多雅又生氣又傷心。

  雖然跟小舞會成為朋友是因為鎮遠哥的關係,但她可是一直把小舞當成好朋友的!

  「我說的是實話呀!」辛起舞喊冤。「好吧!其實欠錢的不是我,是我爸,我跟申老闆借了二十萬,我來這裡打工是為了還債。」她無奈的說。

  其他的不能再多說了。

  「二十萬?」何多雅叫了一聲。「你爸為什麼會欠那麼多錢?」

  辛起舞吞吞吐吐的將老爸被拐去賭博一事全說了出來。唉,這種家醜,她說出來都覺得丟臉!

  「原來是這樣……」何多雅蹙眉點頭。「所以申老闆才會要你來這裡打工。那你晚上是在他們家當女傭了?」鎮遠哥說她現在都住在申家的。

  辛起舞嘴裡的飯噴了出來,拼命咳出氣管裡的飯粒。

  等順過氣之後,她漲紅著臉,像見鬼似的瞪著何多雅。

  「你怎麼知道我住在申家的事?」她明明只跟媽媽說過呀!還再三交代不能說出去的。

  「是……鎮遠哥告訴我的。」何多雅咬著下唇,聲音逐漸轉小。「昨晚他約我出去吃飯,說找不到你,所以問了一些你的事。」

  「鎮遠哥?他在找我?」一聽是丁鎮遠,辛起舞總算松了口氣。

  她知道鎮遠哥只會關心她,不會出賣她的。

  「嗯,而且很擔心你。」何多雅垂首斂目,眉眼之間掩不住輕愁。

  可惜一向不細心的辛起舞壓根兒沒注意到好友的異樣。

  「是喔……」她抓抓頭髮。「那我今晚去找他好了。」

  「起舞……」何多雅欲言又止的。

  「嗯?」辛超舞揚高眉毛,邊咬了口雞腿。

  何多雅想托她幫自己向丁鎮遠道聲歉。昨晚是她失常,不是故意的,但又不知怎麼開口,就怕小舞纏著她問個不停。

  「算了,沒事。」她捧起飯盒,一粒飯一粒飯的送進嘴裡,如同嚼蠟。見她愁容滿面,辛起舞覺得奇怪,正要追問,休息室的門被推開來。

  申康碩高大的身影充滿門口。

  「辛起舞,到我的辦公室來一下。」他說,臉色有些難看,見到何多雅,鬆開臉上緊繃的線條,對她微微一笑。「多雅。」

  何多雅勉強的牽動嘴角。

  「我還沒吃完。」辛起舞抗議道,捧高自己才吃了一半的飯盒。

  申康碩視而不見。

  「拿到我辦公室來吃,快點。」

  辛起舞只好不甘不願的收拾起飯盒筷子。

  「多雅,謝謝你告訴我鎮遠哥的事,記得要吃飯,別再發呆了。」步出休息室前,她還不忘叮嚀道。

  「鎮遠哥是誰?」一回到辦公室,申康碩馬上開口質問,態度理所當然,冷怒得活像抓到與人偷情的老婆。

  「你管那麼多幹麼?」辛起舞想也不想就頂回去。

  有時她實在很不爽他的態度,平時她要出申家大門或要他幫她做點事,他不是都裝聾作啞、都不理會的嗎?他的耳朵何時變得這麼靈敏了?

  不是拽個二五八萬,就是愛把她當奴隸似的招來呼去,現在還管起她的私事來了?

  對她這「以下犯上」的行為,申康碩可說已是習以為常,但牽涉到別的男人,他可就沒辦法睜隻眼閉隻眼了。

  「你以為我想管?別忘了你現在的身份是我的未婚妻,在奶奶仍待在申家的期間,我絕不允許你跟其他男人有不正常的來往,以免壞了我的計劃,明白嗎?」他鄭重的警告她。

  不知怎麼,他就是對那個叫鎮遠哥的男人很感冒。

  「什麼叫不正常的來往?」他隱晦的措詞讓辛起舞頓時火冒三丈。「我跟鎮遠哥從小一起長大,感情好得就像兄妹,哪有不正常?你自己才不正常!」

  白了他一眼後,她氣衝衝的走到牆邊的沙發坐下,粗魯的打開飯盒。

  這些日子以來,她深切的瞭解了一件事,跟他說話不只要伶牙俐齒,更需要充沛的體力,所以有得吃就必須趕快吃,還要吃得很飽,如此才有體力與他對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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