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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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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官差隨即招呼幾個人抽出佩刀就要上來。 言蘿眸光一沉,「拿劍的就一定是兇手嗎?那你們幾個現在手持利刀,我是不是就要說你們持刀搶劫呢?」 「胡說!我們是在查案,如今有人指證你是重要嫌犯,快和我們走一趟。」 嘩啷啷的官差的鎖鏈一抖,讓言蘿的嘴角更上揚幾分。「在我面前也敢如此放肆?」 她張狂的話激怒了那幾個本來對她還心存畏懼的官差,「你是什麼東西?難道是公主金枝抓不得嗎?」 言蘿哼聲道:「即使我不是公主,你們也沒資格抓我。」 她的長劍剛剛出鞘,就聽到身後官一洲在大喊,「官爺,小的有重大案情要稟報。」 那幾名官差互相使了個眼色,其中一個好像帶頭的人說:「我進去看看,你們看住這女的。」 「笑話,我想去哪裡誰能攔得住我。」她挺身要闖,官一洲又大喊,「姑娘,我胸口悶得厲害,是不是骨頭又斷了?」 「接好的骨頭哪有那麼容易斷掉。」她聽得出他是在給自己解圍,但不想領他的情。這些官差若論公,原本是她的奴才手下,若論私,個個都不是她的對手,有什麼可怕的。 「唉喲唉喲,我的胸口悶得更厲害,快喘不上氣了。」官一洲的魔音一陣接一陣地穿腦而來,迫使她只好返身回去。 那幾名官差立刻也跟了過去。 見他們都進來了,官一洲才笑著對官差們說:「小民昨天晚上曾經與那名歹徒有過照面,這位姑娘是為了救小民才去追拿那名歹徒,因此被別的客人誤會了。」 「你們是一起來的?」官差懷疑地看著他們。 「我們本不認識,但是昨天有強盜在路上搶劫商販,小人也在被搶的人中,是這名姑娘出手將小人救下,又帶小人治傷,暫時安頓在這裡,所以這位姑娘實在是一位大大的好人。」 他從胸口處拿出一個冊子,「小人是中原人,這是小人入西嶽國的通關文牒,請官爺查驗。」 官差拿過去翻了翻,知道他的身份屬實,但是對言蘿依然心存忌憚疑慮。「但是這位姑娘拿什麼來證明自己的清白?」 言蘿揚著頭說:「我的清白我自知,何需你們證明?」 「你這個出言不遜的丫頭!」 一個官差剛上前喝斥了一句,言蘿劍若流星,已從他的帽上掠過,咕答一下,官帽上的一截流蘇掉在地上。 這一手驚住所有的官差。 「我若想殺人,昨夜就會將全客棧的客人都滅口。」她冷冷的一句話,已是對官差們錯誤判斷的反駁和嘲諷。以她這樣的身手,要殺人只是在眨眼之間,線索和活口都不可能留下讓這些官差查問。 這時客棧樓梯處有人蹬蹬蹬地跑上來,是昨天來勸言蘿回京的那名內宮侍衛,或許是因為聽說這裡發生凶案特意趕來,雖然是跑得額上都是汗珠,但是一看到屋內的情形馬上亮出一張金牌,「這位姑娘我保!」 官差們回頭一看,驚見那金牌上寫的是:內宮四品帶刀護衛左翼。 於是幾人態度大變,連聲說:「不知道是大人您到此地,也不知大人您與這位姑娘的關係,我等……」 「出去再說。」左翼一擺手,將那些官差引出了房間。 「現在就走!」言蘿一把拉起還靠在床邊等著看戲的官一洲。 「唉喲喲,姑娘輕點,怎麼這麼著急?」官一洲撫著胸口叫道。 「再叫就把你的舌頭割了!」她怒視他一眼,心中明白,如果一會兒左翼再進來,又要有得被煩。 她不想從正門出去,最快的方法就是,從窗戶這裡跳下樓去。 官一洲行動不便,她也不在乎什麼男女之分,再加上官一洲的身材清瘦,她雙臂插到他身下,將他橫抱起來。 官一洲輕呼一聲,「姑娘!這可使不得,豈不聞『男女授受不親』…… 「再說就……」她的威脅之詞剛要出口,他卻轉顏笑道:「又要割我的舌頭是吧?姑娘威脅人的手段總是如此單一嗎?不是殺就是割。」 接著,他竟然向她柔軟的胸前靠了靠,呼出口氣,「好香的體息,在我娘的身上都沒有聞到過。」 她恨不得將他重重地摔出窗子,摔個四分五裂才好,但對著那張白俊的笑臉除了讓她一再地咬牙切齒之外,實在莫可奈何。 再不理他的胡言亂語,她身似輕雲,飛身從二樓一縱而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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