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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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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離開郎家的郎月眉像飛出牢籠般快樂,她忘了時光的流逝,也不太注意陶之毓的傷到底好到哪個程度;或者該說,她根本忘了他還在複健階段,因為那男人體力充沛的直讓她吃不消,她當然就選擇性遺忘了。 有了肉體上的滋潤和心靈上的寄託,郎月眉就像整個人脫胎換骨了似的。 她的笑容多了、態度也變得親切,遇到眼熟的同事甚至會主動打聲招呼,整個人散發出自信的美感,加上她原就清麗的美貌,很快便引起「另類」裡所有單身漢的注意。 「欸,那女人是吃錯藥了喔?」祁淇躲在走廊盡頭吃了口冰淇淋,眼睛卻直盯著前方熱絡地和同事交談中的郎月眉。「你看看她,像變了個人似的,到底是受了什麼刺激嗄?」 陪著她一起忙裡偷閒的蕭嵐旅睞了眼容光煥發的郎月眉,淡淡地回了句。「那有什麼?還不就是多了男人的滋潤,這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祁淇差點沒讓她給嚇死。「後!你怎麼這樣講話?!」 「那不然要怎麼說?」這些女人,老愛大驚小怪,做都敢做了,還個個道貌岸然的死不承認,真教人受不了。 「就算是……也別說那麼白嘛!」糟糕,臉好燙呢!趕快吃一口冰淇淋降降溫。 「喂,你們兩個蹲在這裡做什麼?」甄孝齊挺著大肚子,高高在上地睥睨兩個蹲在走廊轉彎處吱吱喳喳的女人。 祁淇和蕭嵐旅像被抓包的小偷,兩人同時看了甄孝齊一眼,才狠狠地吐了口氣。 祁淇拍了拍胸口,這回吃冰是為了鎮壓才被嚇過的心臟。「後!嚇死!我以為我們主管來抓人了咧!」 「我們在吃冰啦,你是孕婦最好別吃。」蕭嵐旅警告了句,轉頭望向祁淇。「欸,我發現你被睦琳傳染得很嚴重喔,連發語詞都不自覺地被她同化……」 「被誰同化?」說人人到,白睦琳的聲音立即由頭頂上傳了下來。「啊嘸我是有『沙土』後?被我同化有什麼關係?」 蕭嵐旅這回被嚇得可不輕,整支冰淇淋差點全塞進小嘴裡,再也沒能發出任何「意見」。 「就是咩!我覺得這樣挺好的說,對不對?睦琳。」祁淇倒不覺得這樣有什麼 不好,相反的,她偶爾在和南部來的經紀接洽時,還會被認為特別有股親切感,應該算是意外的「受益匪淺」。 「嘿咩!」白睦琳跟著蹲下來了,用指尖沾了口祁淇的芋頭冰淇淋。「欸欸欸,你們兩個很不夠意思欸,有好料的都留著自己吃,也不會呼朋引伴一下!」 「你們別都蹲著好不好?欺負人家孕婦喔?站起來講話不是比較舒服?」委屈地表明立場,甄孝齊半點都下喜歡被好友「孤立」的狀態。 「啊?」三個女人同時一楞,傻笑地跟著站起。 祁淇搔了搔後腦,有些羞赧。「嘿嘿,差點忘了孝齊是張最好用的擋箭牌。」 「什麼擋箭牌?」這三個字聽起來毛毛的,甄孝齊不禁蹙起秀眉。 「就是擋箭牌啊!」蕭嵐旅好不容易吞咽下口中所有的冰,感覺顏面神經有點麻痹,趕緊扭動下顎,想盡速找回平常的知覺。「萬一被逮到了,我們就說陪竇經理夫人吃冰,那就沒問題了!」誰教竇嗣丞是老董的孫子咧?當然得好好利用才行。 「嗟~~」甄孝齊和白睦琳同時噓她一聲,然後四個女人笑成一團。 「哎喲,笑得肚子都痛了。」輕撫隆起的肚皮,甄孝齊忍不住問道。「對了,你們剛才蹲在這裡吱吱喳喳的,到底在聊什麼啊?」 祁淇和蕭嵐旅互看一眼,忍不住發笑。「我們就在聊月眉啊,她最近變好多喔,你們都沒發現嗎?」 「咦?」 順著祁淇的指,所有女人不由自主地將視線望向不遠處,正與人聊天中的郎月眉;郎月眉似乎發現她們了,朝著她們聚集的方向露出燦爛的笑靨,頓時讓四個女人同時眯起眼。 「哇咧,奸刺眼!」受不了,好象被陽光直射一般,刺得人雙眼發燙! 「可是……她越來越漂亮了~~」這是甄孝齊的感想。 祁淇揚起嘴角。「對啊,那是一種自信的美,以往在她身上並沒有發現這一點。」 吃光最後一口冰淇淋脆餅,蕭嵐旅拍掉手上的餅乾層,語驚四座地再次提及。「所以我說,男人的滋潤對女人是有其絕對的必要性,你們說是吧?」 由於陶之毓並不愛交際,因此郎月眉在下班後,總會在客廳裡看到陶之毓的身影;而他,最常做的事就是看書。 抽掉他手上的厚重書本,郎月眉實在搞不懂這些密密麻麻的文字到底有什麼好看。「喂!你別再看書了好不好?」 「幹麼?你有什麼好建議,可以讓我們打發掉無聊的夜晚時光?」陶之毓揉了一下酸澀的眼,他正好讀到一個段落,也想讓眼睛休息一下。 察覺他眼底那抹令人熟悉的邪惡眸光,她不禁紅了俏臉。「我哪有什麼建議?人家只是無聊而已。」 壞蛋!每次都只會想到「那個」,她怎會喜歡這個色痞──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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