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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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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醋? 發現了這個天大的秘密,王媽一臉興奮地看向猶兀自發愣的蓋依蝶,她偷偷地打量著孟依蝶溫柔婉約的細緻臉蛋,心想:依蝶真是個不多見的好女孩,如果自己是個年輕的男人,一定也會心醉於她的溫柔鄉里。 但願靖淮是真的對依蝶動了心,想著想著,王媽不禁發出笑容。 孟依蝶怯怯地推開房門,迎面而來的是滿室嗆鼻的煙味,她伸手揮了揮煙霧彌漫的空氣。看江靖淮一臉嚴肅地坐在床上。 她悄悄地走近他的身旁:「你心情不好,怎麼了?」越關心地問。 怎麼會?我的心情好得很廣江靖淮故作輕鬆,「不過我的心情再好,也比不上你的心情好!怎麼樣?跟舊情人異地重逢的感覺是不是很甜蜜啊?」他強掩話中的醋意,但那股酸勁兒硬是遮蓋不了由他的後縫中泄出來。 依蝶知道他誤會了:「不,賀剛不是,他不是我的舊情人。」她急著想解釋。 聽依蝶直呼賀剛的名,江靖淮如坐針氈地換個坐姿:「難道除了他,你還有其他的舊情人?」他故意挑她語病。 「我沒有!你不要硬栽贓給我!」 「栽贓?」江靖淮聳起兩道劍眉,露出危險的表情,「你是說我冤枉你了?」冰凍的嗓音不帶任何感情,無情地把孟依蝶打人無邊地獄。 「本來就是!」她哀怨的語氣如泣如訴。 江精淮躁極反怒,他旋即站起身:「你說我冤枉你一真是可笑極了!」他殘忍地抨擊著,「早在跟我交往之前,你就已不是清白之身,不要告訴我你還是處女,我看你的處女膜應該是去重整的吧?不知情的人真會被你高超的演技給騙過去,以為你是貨真價實的處女。 字字尖銳的話語鞭答著蓋依蝶脆弱的心。她知道心蝶或許愛玩,但卻不知她是這麼的不知自愛,如今被視為淫賤的人,依蝶真的不知該如何自處。 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啊!她在心裡嘶聲呐喊。 也許他永遠都不會知道,依蝶心中清楚的明白,這輩子除了江江淮,她盂依出今生今世不會再有第二個男人,他永遠是她的推一。 「怎麼,無話可說了?」不記的氣息由他的鼻翼噴出,「我看賀剛也曾是你的人幕之賓吧?他的床上功夫好不好,跟我比起來,誰搶誰贏?」大男人可笑的自尊抬頭,硬是要論個輸贏。 眼淚不聽話的由依蝶的眼角溢了出來,無論現在她再怎麼解釋,江靖淮都不可能會相信她:「是,他是!他的床上功夫好得不得了,總是能讓我yù仙yù死。」一她心如死灰,心灰意冷的賭一口氣,「他比你好太多了,他……」 依蝶的話讓江靖淮覺得自己的心臟像被卡車輾過一般疼痛,他像一隻負傷的猛獅,對著垂涎已久的獵物低吼一聲撲向依蝶,迅速地抓她纖細的手臂往懷裡用力一帶,他緊扣住她的下巴,強迫她張開雙眉,低下頭,惡狠狠的吻住了她,阻止她再說任何折磨自己的話。 屬於「懲罰」性質的吻,在他觸碰到她柔軟的後跟嬌柔的身軀時,完全變質走樣,所有複雜的情緒都被他拋到九霄雲外…… 「說!到底有多少男人碰過你?」他讓妒火燒紅了眼,絲毫不理會自己已深深傷害她的事實。 「我沒有……不!不要這樣對我!」依蝶滿臉通紅,她用盡吃奶的力氣想把江靖淮逼近的胸膛推開,無奈纖弱的雙券難抵男人孔武有力的身軀,她挫敗地用流滿面,搖首乞憐。 「你是我的,你是屬於我的!」妒恨和yù望同時咕咕著江靖淮的心,這種陌生的情保來勢洶洶,快得讓他措手不及、無力反抗,「我才是你真正的丈夫,我比任何人更有資格佔有你!這是你欠我的,你進不了,我不會給你任何機會逃離我!」他大聲呐喊。是的,這是她欠他的,他不須為自己的行為感到任何愧疚!他將自己無法自持的莫名yù火,自私地歸咎於報復她無知的謊言—— 低氣壓掠過淮園上空,久久盤踞,不肯輕易散去。 這一個多月以來,江靖淮的火氣大得嚇人,眾人紛紛走避,能躲多遠就躲多遠,除了避無可避的唐威。 「唉!這種日子還得過多久,才能雨過天晴?」唐威頹垮著臉,垂頭喪氣,他剛剛才被狠狠地削了一頓。 「過渡時期嘛,你不覺得少爺最近變得不太一樣了嗎?」王媽老神在在地對一臉苦瓜的唐威眨眼「暗示」。 「是啊是啊,他是變得很不一樣,每天像吃了幾十噸的炸藥似的,火氣大得不得了。」店威埋怨不已,「他以前雖然有些憤世嫉俗,倒還好相處;原以為結婚後,生理需求得到正常的宣洩管道,他那種怪怪的性格會變得正常一點,沒想到火上加油二變得更加陰陽怪氣。就屬我最倒黴了,逃都逃不掉,每天得面對他那張便秘臉……唉,好苦哦!」他誇張地捧心哀嚎,對王媽的暗示視而不見。 「我看你啊,是戀愛戀昏了頭,這麼重大的轉變你竟然沒發現!」王媽拿起抹布隨意地抹著桌面,」他的脾氣是越來越大了,可是比起以前的冷冷冰冰,起碼多丁點生氣。」她乾脆挑明著說。 「是呀,他每天都在『生氣』。」唐威嘟喳地雞同鴨講。 王媽翻了翻白眼,對他的少根筋沒轍。聊著聊著,門鈴不識趣地響起,王媽丟下抹布,連忙開門去了。 賀剛站在門口,棒了一大束玫瑰花:「王媽,我又來打擾了。」 「賀先生請進!」她知道賀剛八成又是來勸靖推動手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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