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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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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翻身,他大剌剌地壓制她的嬌軀,凝著她瞪得老大的水眸。 「姓施的,你現在在做什麼?」這傢伙不曉得「收斂」兩個字怎麼寫是吧?她不介意教他書寫,一點都不介意。 「做我從剛才就一直想做的事。」熱唇不由分說地貼上她的嫩唇,將她的驚呼全吞到喉管裡。 「唔!」傅雁南原本還想撾他,卻讓他一把攫住手腕;她惱火地想閉上牙關,卻讓他先行一步啃咬她的下唇,令她吃疼的驚呼,並不由自主地開啟紅唇,讓他更為囂張地侵門入戶,將她的甜蜜吮得盡興。 傅雁南從沒體驗過手軟腳軟的時刻,但每每一經他觸碰,莫名的總會感到手腳發軟,全身提不起勁,即使心頭正揚起數不清的暴力攻擊手段。卻怎麼都使不出力量,教她又氣又惱,只得發出悶哼抗議。 「你何必這麼害羞?我們之間又不是第一次了,你總有一天得適應。」低笑聲逸出喉管,不安分的手在她身上四處放火,儼然是個技術純熟的「縱火犯」。 「要適應恐怕很難。」光是身體教他胡亂摸索,她便忍不住一再泛起疙瘩,再想到接下來更為深入的探索……光想就頭皮發麻。 「不難的,我們多做幾次你就習慣了,說不定還會戀上這種感覺。」重重地在她漂亮的鎖骨印下紅痕,他滿意地揚起嘴角,繼而往下摸索。 「……你想太多了。」戀上?多可怕的動詞,除非她瘋了! 「是你想太多才對。」不曉得這小女人在掙扎些什麼,但她的確激起他征服的欲望,光是想著將她調教成床上的蕩婦,便教他興奮得發抖!「每個人體內都有熱情的因子,你只是還沒發覺而已,相信我,我會讓你發現做愛是件很美妙的事。」 翻翻白眼,隨著他越來越囂張的親吻和撫摸,她咬著唇壓抑沖到喉管的酥麻。 她從不知道自己會發出那種令人害羞的聲音。 稍早那次的歡愛令她感到無比震驚,一度懷疑自己的聲帶出了問題,現在她才發現一切都是他惹的禍!都是他東摸西摸、又親又咬的,才害她忍不住發出陣陣呻吟,因此她倔強地咬著唇,不讓自己在他面前展現過於柔弱的一面。 施呈勳很快便發現她的壓抑,他重重壓在她身上,趁著她驚呼喘氣的當兒吮住她的粉唇。 「沒必要壓抑自己,我這裡隔音很好,就算你叫得再大聲,房外的人一點都聽不到你的叫喊。」他低笑,腰部一沉。 「嘶~~」她狠抽口氣,身體立即變得緊繃。 「還可以吧?應該沒有想像中困難對不?」長指繞著她的發兜圈,吻花不曾稍停地落在她的唇間、胸口,全然沒漏聽她急劇躍動的心跳。 「噢……拜託你閉嘴!」另一個新發現,他原來是個聒噪的男人。 工作及生活上的他堪稱內斂,偶爾跟夥伴們開幾句無傷大雅的玩笑,未料在這種「發燒時刻」,他的話多如牛毛,而且還是些讓人不知該如何回應的字句,讓她答與不答都不是。 「我在舒緩你的壓力。」這女人,一點都不知道他用心良苦。 「……不必。」隨著他有力的律動,粉頰及耳朵漾起可愛的緋紅,她稍嫌咬牙切齒地丟還他兩個字。 「別逞強,我們倆沒什麼事不能說的。」抬高她的雙腿,他的入侵變得更為勇猛。「這樣可以嗎?舒服嗎?」 「……」她索性閉上眼。 耳朵關不上是吧?那就眼不見為淨。 「南?還是要從後面?」 「不好嗎?那側面?」 「閉嘴!」 傅家爹娘很識趣的沒在早餐時分提及什麼,即使如此,還是讓傅雁南吃了頓有史以來最難下嚥的早餐。 用過早餐之後,兩人匆匆趕往工地,一進大樓便發現穿著制服的警衛出現在一樓大廳,令傅雁南嘖嘖稱奇。 「早,我是新來的警衛,叫我小陳就可以了。」年輕的警衛緊盯著傅雁南不放,好似八百年沒見過女人似的。 「呃……你好,我是裝潢人員,你……」她正想回以禮貌性的自我介紹,不料卻被身邊的施呈勳拉著走,直到電梯關上門,她都沒機會再跟小陳多說一個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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