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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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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誰啊?幹麼把我朋友惹哭了?」 一陣清嫩的嗓音介入易靖和詩虹雨之間易靖抬頭一看──哇咧!這個肉肉的女人是哪位啊?幹麼指著他的鼻尖罵人? 她那股刁嗔勁兒,吊詭地讓他渾身酥麻了下,不過她那稍嫌太過肉肉的身材,實在有待商榷。 他雖然不滿意那女人的身材,卻不介意和她多聊兩句,因此他滿臉無辜地回嘴。「我又沒做什麼。」 「喲呵,你還敢頂嘴呷」刁小歡生起氣來可是六親不認的,尤其將友誼看得很重的她,更是看不得人欺負她的好朋友。「喂喂喂,把你的眼睛放大一點,也不看看她詩虹雨是誰罩的,你竟敢把她給惹哭了引」 易靖傻傻地聽著上見也聽出興致來了。「你的意思是,我不小心惹到大姊頭你了?」 刁小歡挑眉壞壞地哼笑了聲。「怕了吧?」 「是啊,我怕死了!」易靖玩出樂趣來,但下句話可就讓刁小歡笑不出來了。「我好害怕你用體重壓死我。」 刁小歡立即變了臉色。 要死了要死了,女人最忌諱提到體重尤其是被男人明示加暗示,根本就表明了嫌她肥,簡直差點沒把她給氣死! 「喂!不然你是怎樣?我的體重礙到你了嗎?」她氣昏了,肥嫩的指尖不斷地戳刺他的肩窩。 易靖好玩地瑟縮了下一副不敢恭維的樣子。「嘿,很痛!」 「你神經病啊!不痛我幹麼戳你?」刁小歡可得意了,仿佛戳上癮了似地戳個不停 「好好好,算我怕了你成不成?」易靖難得求饒了,深深體會「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搞不懂自己以往為何會沉迷在把馬子的樂趣之中。 「哼,算你識相!」終於,刁小歡覺得仇報夠了,悻悻然地收回指尖。「走開啦!你知不知道你占的是我的位置?」 詩虹雨著實感到抱歉,因為易靖是為了宋於濤才來找她,想不到卻受到自已的好友如此對待,她不得不對刁小歡使了記眼色。「別這樣,小歡。」 「沒關係,詩小姐。」易靖不以為意,畢竟他也在其中得到不小的樂趣。「我還是希望你有空可以去看看他,他其實是很在乎你的。」 「誰啊?誰在乎誰?」刁小歡還在狀況外,她不喜歡這種感覺,一點都不喜歡。 「這是人家的私事,女人家別太多事比較好。」睞了她一眼,易靖覺得這女娃兒是越看越有趣。 如果她的身材可以更魔鬼一點,那趣味性可就更高了! 他收起亮給詩虹雨看的照片改抽出一張名片給刁小歡。「你,有空來找我。」 「我?」指著自己的鼻尖,她不曉得自己幹麼得去找這個陌生人。這傢伙一看就知道不是什麼善類,她可不會笨到去自找麻煩! 「就是你。」硬把名片塞到她手裡,他帥氣地揮揮手臂,「走嘍,後會有期。」 刁小歡楞了又楞,後知後覺地發現他名片上的頭銜──健身教練。 哇咧!這個臭男人,她的身材關他屁事?他憑什麼叫她去練健身?這種肥肉很容易就會練成一塊一塊的「雞肉」,她才不要變成一個神力女超人咧! 稍稍回神,她霍地發現易靖已走得有點遠,不禁扯開喉嚨大喊。「天殺的神經病!我會去找你才有鬼!」 只見易靖似乎跟艙了下,站穩後放聲大笑,腳步沒有稍停地持續前行。 笑聲由遠處傳了過來,讓詩虹雨忍不住跟著笑了起來。 「你幹麼?我都不曉得神經病這種東西還會傳染的咧,」刁小歡沒好氣地瞪她一眼,訕訕地坐到易靖剛剛離去的位置。 詩虹雨忍不住逗她。「小歡,那張椅子才剛被你的仇人坐過的,你不怕長痔瘡喔?」 哇咧!這句話差點沒讓刁小歡由座位上趺下來! 她忙跳起身誇張地猛拍椅墊,直到椅墊回溫了,她才放心地坐下來。「後!差點沒讓你嚇死!」 淺淺的笑意慢慢由詩虹雨臉上斂去,淡淡的憂鬱緩緩爬上她的眉心,她不自覺地攏起秀眉,仿佛有厘不清的千頭萬緒。 「那傢伙找你什麼事?」點了杯咖啡,慢條斯理地啜飲一口,刁小歡讓她的心情稍稍沉澱後問道。 「誰?」詩虹雨微楞,見小歡挑起眉,這才搞懂她的問題,忍不住微微一笑。「喔~~我想起來了,你的仇人嘛!」 「別開玩笑了,無事不登三寶殿那個人找你准沒好事!」刁小歡小姐不爽了,毫無氣質地嗤她一聲。「他不會是來推槍運動器材的吧?」她自以為幽默地補上一句。 「噗,」詩虹雨這回是真的讓她逗笑了,笑得眼淚都溢出眼眶。 刁小歡暗歎口氣不禁語多埋怨。「這樣笑多好?你都不知道我有多久沒見你這樣笑過了。」 像句咒語一般,笑容再次由詩虹雨嘴角逸去。 刁小歡心裡有了底,好友的情緒之所以轉變如此迅速,只有唯一的理由── 「八成又跟那個壞男人有關!」她不痛不癢地嘲諷了句。 「你別這樣說他。」突地察覺自已似乎太婦人之仁,詩虹雨的語氣軟了下來。「他不是壞,他只是……」 「只是欺騙你罷了!我就不懂,你為什麼到現在還這麼維護他?」人家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她刁小歡才不信這種謬論,但顯然她的朋友並不這麼想,因為虹雨就是愛上這樣的壞男人,才會猶如身處地獄般痛苦。 戒慎、戒慎啊! 詩虹雨沉默了好久上追才幽幽地開口.「他們說,他一蹶不振……」 「幹你屁事?你現在跟那個人一點關係都沒有了好不好?」刁小歡嗤笑道,對那種該死的壞男人她從不留情。這個該死的男人最好別讓她看到,不然她絕對會找拖鞋!像打蟑螂那樣打死「他們說,都是因為我的關係……」詩虹雨無法逃避良心的譴責。 「人家說你就信呐?別那麼笨了好不好?」伸直雙腿,刁小歡差點沒將長腿蹺到桌面上。 埋怨地睞了她一眼,詩虹雨搞不懂自已是不是在找見他的理由?「他們還說……說他其實很在乎我……」 噢!聽起來就有種自欺欺人的味道。 刁小歡以臂環胸。「還有呢?他們是不是說他沉醉酒國,存心讓酒精淹死?」 「你怎麼知道?!」好崇拜喔!小歡簡直可以去擺算命攤了! 「你白癡啊!這種灑狗血的八股連續劇劇本你都信?我看你那顆腦袋真該拔下來好好地洗一洗了。」刁小歡沒好氣地用力損她。 咬咬唇,詩虹雨委屈得幾乎掉下淚來。「我又不看連續劇!」 閉了閉眼,刁小歡著實拿她沒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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