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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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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喘息著,不能點頭也不能搖頭,肢體交纏著,她的身子沾染了他與她的汗,這熱與痛,她一輩子不能忘記…… 屋外,春寒料峭。 屋內炭火已滅,今夜丫頭們被吩咐了不能進屋添炭,屋裡凍得緊,可她的丈夫緊緊地摟抱住她,他強壯的身體殖民地結實的臂彎就像炭爐一樣,煨暖了她的身子殖民地心。 「冷嗎?」他問,低啞的嗓音意外地慵懶,如酒一般醇厚。 她搖頭,小心地將自己的臉埋藏在他胸前,不讓羞怯的容顏露在他面前…… 可他不允,修長的指抬起她刻意掖著的小臉,執意要那雙水汪汪的眸凝注自己。 「疼嗎?」他沙啞問。 小臉上chun潮未褪,如清晨初綻的幼蕾,清新、脆嫩、嬌美,美好得讓他頓覺自己像是摧花的狂魔。 「疼。」她沒有掩飾,臉又羞紅了。 他眯眼,訝異于那張小臉的易紅,著迷于那雙水眸勾人的媚。 這是她的初夜。 應當是女子最疼痛的初夜。 然而妻子雪白的酥胸上,還餘留幾抹淡淡的chun潮未褪,那激情的暗示,竟讓他得意的不能自已。 他忽然低笑。 她疲累地枕在他胸上,不知他為何而笑,然而那笑聲震響了他的胸膛,在她耳中形成了絕響。 忽然,一陣如急雨般細碎的吻,落在她的眉梢眼睫。他粗糙又修長的指,愛憐地揉撫懷中柔媚的妻…… 那溫柔的指與那憐愛的吻擰緊了她的心。 這是她的丈夫,她將傾一生眷愛戀慕的男人,今夜她將自己的身子交給他,然而,她的心呢? 必定不是在今夜吧? 那是在某個不知名的日子裡,她的心已如潺流的溪水那樣傾向她的丈夫,在某個不知不知的瞬間,孕育了起初的戀慕。 在她怔然間,他輕柔的指如落于水面的葉,慵懶地揉過她柔滑雪嫩的肌膚,轉轉至那令她發顫之地…… 他低笑,翻身將她柔媚的身子禁錮於身下,邪氣地對他的妻展示他焦渴的欲望,接著,狂暴的激情就再也不受控制…… 她的心發顫。 如雨打蕉葉,她被動地承受著。 可他不許,他要她歡受,要她如他一樣癡狂。 他逼著她,用一切她不能想像、更不敢想像的方式折磨著她,直至將她推上癡狂的邊緣,讓她崩潰、讓她哭泣、讓她拋棄禮教、讓她再也不顧一切尖聲叫喊出他的名—— 雨停,風靜。 她癱軟在她的胸膛上嬌弱地細喘。 粉臉上褪不去的chun潮如花開正豔,那抹狂野的桃紅與柔亂的烏絲,糾結交纏在那勾引男人的雪豔身子上。 他未料,他的妻莊重的眼眉與姿態下,原以為她拘于禮教,必定不能如過去他所擁有過的女人那樣,委婉承侍。 然那大錯特錯了! 他想不到,他的妻竟有如此雪媚的身與溫柔的春情,似水的柔情像纏繞的青絲,將他密密包裹,那一聲聲嬌媚的春喃,更讓他亢奮得幾近瘋狂,竟陷入她的柔情中不能自拔,勾引得他意情迷…… 他必定是瘋了。 必定是瘋了,才會對初經人事的她那樣狂野地索求。 她還求過他溫柔。 但,對毫無經驗的她,他竟做不到溫柔。 渴望他的妻,chun潮過後的容顏,竟比盛妝的女子嫵媚萬分;那風情,比畫上靜止的圖像雖猶勝十倍,百倍…… 然而,想到她的媚,竟早已被另一名男子洞悉,這令他瘋狂地感到嫉妒。 他忽然翻身,再次壓住嬌弱的她。 清晨,當她睜開眼時,丈夫已不在身邊。 「小姐,你醒了?」稟貞正端水盆進屋,見主子坐起,逐笑盈盈地詢問。 「現在,是什麼時候?」她喃喃問,竟像是一夜未眠一樣,仍然十分疲累。 「卯時剛過,還早著呢,你應當再睡一會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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