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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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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到她點頭,德倫嗤笑。「可是你卻選擇幫我!」低嗄的嗓音裡有一抹玩味。「你很大膽,居然敢背著那個老女人,跑到我的『知津樓』來,不過我倒挺喜歡你的大膽!」他的聲音低柔,陰暗的眸子卻掠過一抹淡淡的殘忍。 「您誤會了……老福晉她、她從來沒有不許咱們上『知津樓』來。」雖然害怕著自己即將被趕出府,她仍然善良地替老福晉辯解,雖然五年前老福晉把自己分派到廚房去幹粗活兒,可金鎖並不怨任何人。 「是麼?那麼你怕什麼,」他冷笑,反手扯開她的衣襟——對於她的假仁假義極度的反感。 「貝勒爺?!」金鎖倒抽一口氣,白著臉、手忙腳亂地企圖遮掩袒露出來的半隻胸脯——他瘋了嗎? 「如果你再大膽一點,那我會更喜歡你,只要教我高興,我可以饒了你!」他狂妄地道。 「貝勒爺?!」金鎖低呼一聲,水濛濛的眼眸呆呆地瞪視著他粗魯的舉措。 「怪了,我怎麼總覺得見過你!」抓開她擋在胸前的手,德倫挑起眉道。 她那小模樣兒或許是裝出來的,不過他喜歡背德的女人——至少在這座死氣沉沉的宅邸裡,那個老女人非常需要這種刺激! 這也是那個妓女之所以出現在他屋裡的原因他要羞辱「邀月居」那個老女人,他要讓她知道未來誰會是這座宅邸的主子! 「您、您記得?」 金鎖的心揪緊起來。癡癡地望著他的眉眼,她羞愧地意識到自己竟然因為他的問話,而快樂得不能自己——他記得她嗎?!他還記得五年前他們曾在大廳裡見過那一面嗎? 那時候他還問過自己的名字……「咱們當真見過面?」握住眼前這張粉白細嫩、癡情清純的小臉蛋兒,他挑起眉,咧開了嘴漫不經心地問。 「嗯。」瑟縮起單薄的肩膊,癡癡地凝望他。 少女自然、羞澀反應,讓她的臉蛋兒紅得像天邊的彩霞,白裡透紅的肌膚簡直比鮮嫩的花瓣兒還動人。 她害羞的模樣,自然逃不過德倫世故的法眼——「原來你這小丫頭喜歡我!」發現了真相,德倫邪惡地咧開嘴笑了。 金鎖呆住了,他露骨的話震懾了她,自己從來不敢想的問題,竟然被他大咧咧的揭開! 看到他嘲弄的眉眼,金鎖禁不住羞愧地轉身就逃——「想跑?!」 追了兩三步,德倫輕而易舉地逮住了她。 「貝勒爺,不要——」 「怕什麼?」 「別這樣,求求您……」 金鎖慌亂地搖著頭,試著想辦開扣在自個兒胸前的魔爪——「少裝了!既然都已經到這裡來了,還怕什麼?有我在,那個老女人不能吃了你!」 自己送上門的小賤婢,雖然可愛,他對她卻沒有絲毫同情心。 不過他喜歡她的勇氣,還有她迷人的身子。 「不是的,貝勒爺!」金鎖慌了起來,她瞪大了眼睛,腦子裡輾過可怕的念頭——他以為她是什麼樣的女子? 「乖一點,要什麼我可以給你,不過——我可不喜歡做作的女人!」撕開她身上的粗布衣裳,他輕蔑地說。 金鎖水濛濛的眼睛瞪得老大……他以為她想從他身上得到什麼? 「如果我高興,隨時可以收你做妾。」他低嗄地耳語,這當然只是有口無心的承諾。 他不可能娶府裡任何一名老女人買進來的婢女。當下人的如果不知道本分,下賤的想利用肉體跟主子攀關係,他不會同情她。不過他卻可以利用這個愛慕虛榮的丫頭,差辱「邀月居」那個老女人! 「不要……貝勒爺,您誤會了……」 他大手放肆的蹂躪讓金鎖全身不斷顫抖,為了對抗他的蠻力,她慌忙地旋過身用兩手抵住他。 「該死的!」 德倫突然咒駡一聲,因為一塊系在金鎖頸子上的金色硬物,巧巧地擊中了他的下顎! 金鎖呆住了,眼看著一股鮮紅色的血線,從他布著青髭的下巴緩結滲出來……「貝、貝勒爺……您沒事吧……」 她伸出冰冷的手想拂去他下巴的血痕,才剛觸到他粗糙的下顎,卻被他一把揮開——「滾開!」 他粗暴地甩開她擋在前面的身體,眼睜睜看著那小丫頭瘦削的小身子撲倒在泥地上,一股莫名其妙的狂怒從他胸臆間湧出來。 他看到那個丫頭臉頰上的淚水、和那張可憐兮兮的小臉上內疚的表情。這讓他厭惡起自己,更讓他忿恨她的虛偽——這個丫頭的心機太深!如果真要了她,她想要的恐怕不止錢財那麼簡單。不過她若以為淚水就能讓他心軟或者內疚,那麼她的如意算盤就打錯了! 「貝勒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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