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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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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下巴一把被他捏住,那力道讓她痛呼出聲。她委屈地抬眼看他,卻看到他眼底的怒意。 「做我的女人要懂得相信我。」他說著低頭吻住她,狠狠地、懲罰似地吻著,宛若要昭告什麼似地,讓她喘不過氣來。看來他需要趕緊把兩人之間這樁烏龍的婚事給處理好,他心底已經有了打算。 「爺……」她覺得自己心又跳得太快了,每次他這樣吻她,她就覺得快窒息了。 有時候她會被自己胸口滿溢出來的情意給嚇到,她從不知自己會如此喜歡一個人。 「我要罰你做一件事情。」他咬住她細緻的頸子,聲音聽來一點威脅性也沒有。 「做……什麼事?」她心跳得飛快,神智已經開始模糊了。真想跟他說改天再罰,現在他這樣抱著她、吻著她,她一點都無法專心哪! 「陪我泡溫泉,幫我刷背。」他的手已經解開她的坎肩了。 「啊,可是我洗過澡了。」還說要泡溫泉,他竟然在房裡就脫起她的衣服來了。她笑著躲過他的魔掌,拒絕他想脫她長袍的手。 「既然是懲罰,還容得你拒絕嗎?」他一把扯過她,繼續把唇粘在她身上。 「可……可這裡離溫泉還有段距離,哪有人在這邊脫……衣服的?」她被他罩住峰巒的手給搞得心亂亂。 「那就等等再懲罰。」他說著將她按進床褥間,一把將床上的簾幕拉了下來。 簾幕後傳來陣陣的討饒聲,還有男人低聲的喘息。 雪花依然飄著,室內的溫度卻日益升高。 或許是因為天氣變冷的關係,墨湖醒過來時居然天已經大亮了。 摸了摸身旁的床鋪,德碩早已不見人影,恐怕已經上朝去了。 她起身才穿好衣服,如喜就在門外敲門了。「小姐,你醒了嗎?」 墨湖欠動一下酸疼的身子,翻了個白眼。如喜這大嗓門,就算不醒也醒了。她跟著打開門,如喜開心地跳了進來。 「你不是打水來給我洗臉的嗎?」墨湖訝異地看著雙手空空的如喜。 「小姐,洗臉等等再洗,我要跟你說一件重要的事情。」如喜的聲音帶著雀躍,簡直快樂翻了似的。 「什麼事情,瞧你樂的?難道你有意中人,要我把你嫁了啊?」墨湖整了整領子,取笑地說。 「小姐,我是認真的,幹麼尋我開心?!」如喜抗議地跺了跺腳,不過馬上奔了過來。「我跟你說,爺把二小姐送回去了。」 「送回去?」墨湖訝異地問,她是沒想到德碩會把若煙送回去。「你怎麼會知道?」 「阿巴勒告訴我的,這事是爺要他去辦的。」如喜神秘兮兮地說。「據說用早膳時二小姐還纏著王爺,王爺受不了就讓阿巴勒駕車送她回學士府了。」 「德碩當真這麼做?」墨湖不該訝異的,畢竟德碩做事自有他一套標準,按的向來不是世俗的尺寸,而是他大老爺的原則。 若煙可能根本想像不到德碩那麼難搞,也沒想到他的耐性跟脾氣都那麼差。 「是啊,真是大快人心哪!」如喜開心地說,她昨天看二小姐望著王爺的眼神就看得滿肚子火,好歹現下小姐也是福晉,居然一點也不忌諱。 「如喜!」墨湖斥責地瞪了她一眼。「說話不可如此不厚道,若煙也是這件事情的受害者,我們要為她想想。」 「小姐,她要跟你搶王爺……」如喜的標準才不是這樣的。 「我說的話你都不聽了嗎?」墨湖沉下臉。「我想請爺幫若煙留意看看有沒有合適的對象。」不過以若煙的性格,要嫁入權貴之家挑起當家主母的擔子,恐怕有些困難。但總要試看看,她希望若煙也能有個好歸宿。 「如果王爺肯,那當然沒問題。」如喜偷偷吐舌頭。「小姐,我去幫你端水讓你洗臉。」說完一溜煙跑掉。 墨湖只能對著如喜的背影歎氣。 沒多久,墨湖已經梳洗過了。由於已經過了早膳時間,所以乾脆就讓如喜把早膳端到她房中。 簡單吃點東西,墨湖就到書房去了。 現在書房是德碩跟墨湖共用的,裡面擺了兩張桌子,還有一張可以休息的軟榻。有時候他若執意要墨湖陪著,墨湖就窩在暖榻中翻書看,等德碩辦好公事再一起回房。 此時書房的桌上已經擺著幾本賬冊,顯然徐總管來過了。 「如喜,你要是沒事就去休息,不用陪著我了。」墨湖翻開賬本開始看,一邊淡淡地說。 「小姐,如喜想待在這繡點東西,最近爺讓人送了好多很漂亮的布,有的已經請人做衣服了,有的我拿來繡花樣。」如喜想到最近主子的感情融洽,也跟著開心起來。 「衣服夠穿就好了,你幫我設計幾個花樣,改天幫爺做件大氅。」墨湖說。 「那有什麼問題。」如喜一口承諾下來。「啊,小姐,阿巴勒過來了,難道是爺下早朝了?」 「這麼快嗎?」墨湖跟著站起來,果然看到門外阿巴勒大踏步地走來,但並沒有瞧見德碩的身影。 「福晉。」阿巴勒一見到墨湖就打揖。 「別這麼多禮了,有事找我嗎?」墨湖看到阿巴勒緊皺著眉頭的模樣,心裡有種不好的預感。 她沒見過阿巴勒臉色這麼難看過,或許是跟在德碩身邊多年,阿巴勒做事情向來嚴謹,臉上也少有情緒反應。但今天,他的臉色真的很不好看。 「福晉……是爺要我來,給、給你……」阿巴勒脹紅了臉,說話結結巴巴的。 墨湖心又一沉,她看到他手中握著一封書信。「信是給我的嗎?」她朝他伸出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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