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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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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拿這當藉口,人家席格原本帥到不行的俊臉可是因為你破了相,就算你不打算當面跟他道歉,好歹也該去偷瞄他的傷勢。」 易歡皺眉無語,「傷勢」兩字扯動她內心的掙扎。 見狀,許紋儀暗暗在背後比個勝利的V字手勢。軟心腸是易歡的死穴,所以,嘿嘿…… 躡手躡腳來到花卉場外,懷德搔頭問向旁邊,「是不是這裡?」 「應該是吧,我們是照傅經理給的住址一路問過來的,剛才那個路人說就在花卉場再過去一點。」今天才和母親一同回台的肯瑟不是很確定的回答。 阿靖致電催母親回台的事太過詭異,所以他也跟著回來,豈知阿靖一到機場見到他們,便要他和老大到公司主事,說什麼要帶母親到易歡家,就載母親離開。這十足反常的舉動,讓他和老大猶豫再三,還是忍不住跟來一探究竟。 「你看,那不是阿靖的車?」懷德發現停在馬路另一側的黑色轎車。 「怎麼停在這裡?」肯瑟狐疑,眼角突地瞥見迎面走來的兩道身影,才暗呼不妙的要拉著大哥逃開,母親的喚喊卻已經拋來。 「懷德、肯瑟?你們怎麼在這裡?」 「唔,肯瑟說想賞花,我們不知不覺就晃到這兒。」 噢,真爛的藉口。肯瑟不禁斜睨向他大哥。 「難不成你想說實話?你忘了我跟你說的事?」回睨他,懷德小聲低陣。 肯瑟當然沒忘他說阿靖一提起易歡就很不正常的事,所以想來瞧瞧易歡長相的實話,絕對不能說。不過怎麼沒瞧見阿靖身邊有女孩…… 「咦?阿靖你的額頭怎麼了?」多了醒目的白紗布。他跨步迎向弟弟。 懷德也跟著上前,「在機場不是還好好的?怎麼回事,沒事吧? 」 「沒事。」席格煩亂的揮開碰向他額頭的手。 詢問的兩兄弟這才感受到他的不對勁,也才發覺老麼從剛才就沒開口質問他們不在公司卻跑來這裡,只是一臉的怔忡失神。 「你的傷不會是易歡造成的吧?」懷德大膽假設,畢竟易歡曾拿盤子要砸他。 席格的心隨著入耳的名字一震,那張有著慍意的小圓臉清晰的浮現眼前,他眉間的愁結又深幾許。 將他的反應全納入眼底,肯瑟追問:「媽,老麼的傷真是……」 「沒什麼,發生點小衝突,阿靖不小心撞到窗戶,已經處理過傷口。」 「那阿靖的小秘書呢?」懷德眼尖的發現每提一次易歡,小弟眼底就有掩不住的複雜波動。 她出去了。」 「這麼不巧,我和大哥還想偷看她長怎樣呢。」肯瑟想也沒想就說。 「你們兩個花花公子要是敢打歡歡主意,動她一根寒毛,小心我揍扁你們!」 冰冽的低喝陡然落下,被恐嚇的兩兄弟不約而同往後跳,兩雙眼睛直盯突然淩厲瞪視著他們的弟弟。 幹麼啊?這個老麼真的很不對勁,不是不出聲,便是一開口就得下駭人的威脅。 「懷德和肯瑟沒惡意,他們聽傅經理說歡歡工作能力強,自然想認識她。」 一旁的兩人點頭如搗蒜的附和母親的話。 「這陣子你也忙壞了,今天就先回家休息,公司的事讓懷德和肯瑟去負責,明天你再出席歡迎會。」分公司舉行歡迎會的事,傅經理跟他們提過。「走吧,媽坐那麼久的飛機也累了,你載媽回去。」 艾霏雅心裡很明白小兒子對易歡的掛念。方才她將兩人當年發生的事告訴易博仁,他也坦白和妻子離婚的事,她知道兒子很不舍易歡沒有母親在身旁陪她,不過現在也只有等易歡心情平靜些,才有可能再和阿靖說話,讓他釋懷。 直到席格載母親離開,懷德和肯瑟才籲口大氣,感覺警戒解除。 「我們兩個有很花嗎?」阿靖居然說他和老大是花花公子。 「笨蛋,這不是重點,重點是阿靖好像很在乎易歡。」 「這個我們只好等晚上再偷偷問媽,現在我們最好先回公司,免得被阿靖曉得我們還在這裡逗留,後果不堪設想。」 第七章 歡迎席格回台主事的宴會,終於舉行。偌大的宴客廳裡,滿是觸籌交錯的聲音,好不熱鬧。 鄒筱媛緊跟在席格身邊,忙碌的穿梭賓客間,儼然一副女主人模樣。雖然懷德和肯瑟也是帥哥,不過還是席格最有男人味,最教她垂涎。 「總裁要不要再喝一杯?」殷勤的遞上雞尾酒,她臉上綻著極盡嬌媚的笑。 今天這宴會她可是等了好久!身上這襲露背又露胸的薄紗禮服,也是特地訂做的,從宴會一開始,她就待在他身邊,想必她誘人的身材他已經完全瞄到,再多灌他點酒,催化他的男性荷爾蒙,相信不用多久但就會如她所願,欲火難耐的拖她到休息室,跟她來場銷魂的床上運動。 一想,她背脊都酥了,直想偎向席格。 他卻拿過她手中酒杯,逕自側過身子,冷冷地說:「鄒經理以後若代表公司去赴宴,最好多花些錢買布料多一點的衣服,別穿得這麼丟人現眼。」 她怔住地看著他頭也不回的迎向其他賓客。她打扮得如此妖嬈,他居然不解風情的說她丟人現眼? 不遠處這頭,有人連著嗆咳好幾聲。 「果然像阿靖會說的話。」只是乍聽之下,懷德還是被吞入喉中的酒嗆到。 「那個鄒筱媛簡直就像臺灣版的薇瑞莎。」肯瑟大搖其頭。 「薇瑞莎?」傅漢平好奇低問。 「阿靖在美國的頭號倒追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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