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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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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理她抱著她就走,急得她小手輕拉他軟軟耳垂道:「你再不停下聽我說,我會像上回你咬我那樣咬你哦!」 荻野鷹昂驟地停下腳步,微皺眉心看她,「男人的耳朵你最好別咬,要不然後果你會承擔不起。」 「什麼承擔不起?你就可以亂咬人家的耳朵?」有點不平衡,她抗議的揉拉起他的耳垂,雙眼直視著它,大有咬他一口報仇的意味。 他暗抽口氣。她只是這樣不經心的挲碰他耳朵,他竟就感覺身體竄過一道屬於情欲的戰慄? 「你最好別玩火。」在她耳畔嘎啞警告,他齧咬住她滑潤耳珠,在她低叫的放開拉著他耳朵的手時,迅速將她抱坐上石馬,暗作深呼吸好平穩心神。 令他震驚的是,自己的定力之於她,竟如此容易的處在失控邊緣! 楚漾整張臉又紅了。什麼玩不玩火?她都還沒咬他,他就又咬得她心跳失速?這完全不符合公平原則不是嗎? 「你剛說被淺井奈一踢,然後呢?」平息體內的熾熱,他沒忘記追問令他掛心的事。 「我是說,不曉得是不是被淺井奈一踢,腦子再次受到刺激,我現在回想以前的事時,頭不會痛了。」不想突然又被他咬得耳熱心跳,她一骨碌的說。 「真的?你又想起什麼?」 「我之所以沒跟爸媽一樣去當警察,是因為一向清廉正直的爸竟然被同僚懷疑貪污,連他向來敬重的上司也起疑,這讓我對嚮往的警界起了寒心。真正的警局老鼠屎不抓,居然汙襪像爸這樣盡職為民的警務人員,我無法釋懷。」 「那為何你不去當偵探,卻跑去開什麼幫人找小東西的溫馨小屋?」 她燦然一笑,「其實我那也算偵探啊,再說每樣小束西和它的主人想必都有著一定的感情與相當的回憶,能幫那些有需要的人尋回失物,他們開心,我也開心。」 「恐怕也只有狗鼻子特別靈的你會做這種工作。」他調侃,唇邊有笑。她的小腦袋果然在沒撞車前就和普通人不太一樣。 她呵呵輕笑,「我那後來相偕離開警界的爸媽也這麼說。」 「所以你前世八成是一隻狗。」他逗她。 她嬌瞪他,「你才是狗。」 他無所謂的聳肩,「當狗也沒什麼不好,對吧,小白?」 「汪汪。」很認同的叫聲。 「啊,對了,之前兩次扎針後只顧著想有關家人的事,還有把握時間練習功夫,我一直忘了想小白。它不是我的狗,好像是一位黑衣男子的。」 不太對。 小白若是黑衣男子的,怎會是和它毫無關係的楚漾大動惻隱之心,外加反射性的撲追撞上他車的它,而不是那名黑衣男子? 還沒厘清這事隱約中透含的古怪,荻野鷹昂倒是先教管家請到二樓和室裡。 「我還以為你會讓管家說你沒空呢。」程月菊老眉彎挑的說。 「找我什麼事?」雙手插放長褲口袋,荻野鷹昂教人看不出情緒的站在門邊。 「楚漾那丫頭沒事吧?」 眉梢微動,他聲音依舊平板,「沒事。」 「怎麼,怕我這老太婆吃了你,連進來坐也不敢?」這小子!也不想想剛才可是她特意沒要人叫他到前廳,陪輸了比賽的淺井和近藤兩對父女應酬,他居然還站那麼遠要她扯著嗓門跟他說話? 這老太婆,愛說話激人的死性子就是不會改!若不是看她年紀大,沒什麼不敢的他才不想再讓她一次,陪她坐哩! 「有什麼事說吧,我很忙。」走到方桌前盤腿坐下,他淡漠的道。 「忙著去看楚漾?你不是說她沒事,急什麼?」 「你還敢說?為什麼答應她「一對二」?倘若今天沒那麼幸運,她有個萬一怎麼辦?」想起在道場裡幾次的千鈞一髮,狄野鷹昂忍不住追起帳。 程月菊神情自若,「那丫頭說有什麼狀況,你會接住她。」 他一愕,記起比武前楚漾確實說過她要是突然昏厥,要他接抱住她。「該死!那小女人隨便說你就隨便信?要是發生意外時我沒接住她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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