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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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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喬可喜發出聲響打斷了沙發上纏綿的男女。 「哦!你今天怎麼這麼早就回來了?」喬可賀臉不紅氣不喘地起身,邊說邊掃上敞開的襯衫。 喬可喜正想回答,可賀身邊衣衫不整、頭髮淩亂的女生飛快的梳理好衣著,從身後探出頭來—— 喬可喜驚訝的說:「啊!是志琳!」 「可喜姐好!」何志琳羞怯的問候。 「我……對不起,我不知道你們在忙,我回房間去,你們繼續……」可喜比她還要尷尬。 「哦!不用了!我要走了,晚上我還要和媽媽出去和朋友吃飯。」當何志琳拿起隨身的皮包,走到門口的時候,突然想到了什麼似的回頭。「對了!可喜姐,有件事情我等不及要告訴你了!」 「什麼事?」喬可喜問。 「我媽終於答應讓你們先訂婚了,吃驚吧!這都是我哥哥的功勞,他威脅我媽,如果不讓他娶你,他就什麼事情都不想做了。我爸爸的事業這麼多,他怎麼可以說不做就不做,這一招對我媽來說很有效哦!」 「是啊!你老媽那麼勢利,當然不想讓自家的事業給別人插手,肥水不落外人田嘛!」喬可賀在旁邊打岔。 何志琳睨了喬可賀一眼,嬌瞠的責怪他。「喬可賀,你還敢說!我媽要是知道我還跟你在一起,她肯定會氣得把你殺了!」 「哼!我才不怕你那勢利老媽。」喬可賀輕哼一聲,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 「是嗎……」何志琳拉出長長的尾音,送給喬可賀一個迷人的微笑,轉身走出大門。 喬可喜一看何志琳離開,迅速地來到喬可賀的身邊,用力地在他的肩膀上重槌了一舉。 「唉喲!你幹麼打我啊?」喬可賀按住肩膀,一臉痛苦的表情。 「你對何志琳是不是認真的?」 「當然不是!你忘了我說過——我要辣手摧花,報復她那勢利老媽,才勉強和她交往的。」喬可賀嘴硬的說。 喬可喜又在同一個地方重擊下去。「如果不是認真的,就不要這樣玩弄人家!」 「好了!不要再打了!我是看你是女人,才任你虐待我的耶!你最好節制一點。」喬可賀躲到沙發的角落,和可喜保持距離。 「喬可賀!我拜託你,我的處境已經很困難了,你不要讓事情更複雜好不好?」 「你還敢說我!明明不愛何志成,你還讓他興沖沖地想娶你,我看——你比我還會玩弄人家。」 「我沒有!」 「你就有!」 「我沒有——」喬可喜說得有氣無力,她並不想再繼續勉強自己,只是在何志成受傷之際,她難以啟齒說出任何傷害他的話。 「好了啦!隨便你,如果你認為何志成是個好對象,就嫁給他算了!不愛他有什麼關係,反正他們家有錢,以後你要是離婚的話,說不定還能搜括一點財產回來,我這輩子就靠你大富大貴,我幹麼阻止你?」喬可賀揮了揮手,翻了個白眼。 「我不是因為看上他的錢才和他交往的,我在車禍前就已經和他提出分手了,我當初會和他交往,是因為……因為我以為……」 「你以為杜大哥不喜歡你,對你沒感覺,是不是?」喬可賀表面上嘻嘻哈哈、遊戲人間,其實心思比誰都要細密。 喬可喜出神的坐在沙發上,陷入了沉思。 「所以我就說了嘛——你們兩人是有緣無分,你不可能和他出國,放棄自己喜歡的事業。他也不可能為了你放棄男人夢寐以求的工作,你們註定就是要走不同的路——雖然你們都很愛彼此,還愛得死去活來,可是現實環境還是殘酷的。愛情和婚姻,有時候並不搭軋;但是錢和婚姻,是絕對有必要關係的。」喬可賀又逕自一個人大發謬論。 喬可喜滿腦子都是杜辰鋒,回頭想了想,滿腦子又被何志成占滿。 突然,她滿臉狐疑的看著喬可賀,問:「喬可賀,你是怎麼知道我和杜大哥兩人相愛,還愛得死去活來?」她自忖和杜辰鋒在一起的時候,他們一直都掩藏得很好,最多他們只知道她暗戀杜辰鋒而已,喬可賀怎麼會知道他們之間的感情? 「我要上廁所!」喬可賀發覺自己說溜了嘴,站起身,藉故要離開。 「喬可賀,你別躲!告訴我你是怎麼知道的?」喬可喜眼明手快的拉住他的衣角。 最心愛的襯衫就快被扯破,喬可賀只有從實招來。 他豁出去的說:「杜大哥那一天在你房裡過夜,我們都知道,只是假裝不曉得。你還真蠢,打破玻璃的聲音這麼大,會只有杜大哥一個人聽到嗎?除了大哥睡死了之外,我和老爸要出來的時候,正好聽見杜大哥沖到你的房間裡,我們不好意思打擾,躲在門外偷聽好久,還是我阻止老爸破門而入的咧,一直到限制級的聲音出現,老爸才打散場。好啦!我說完了,快放開我!」 喬可賀一說完,趁著可喜還臉紅失神,掙脫她的手,一溜煙跑得不見人影。 「可喜,我們先訂婚好嗎?」 當何志成提出這個要求的時候,喬可喜一點都不感到意外,看他病後憔悴的眼神終於露出了一點光彩,她實在不願意說出讓他傷心的話來。 因為何志成的行動還不很方便,可喜時常抽空來探望他,順道為他帶來他指定要買的一些財經雜誌和運動書刊。 他們倆在豪華的大客廳裡閒聊,沒多久,何志成就提到了兩人未來的計劃。 「昨天我和我媽談過,我決定先訂婚,然後等行動恢復正常的時候,就可以結婚。我媽媽已經沒有理由再說什麼反對的話了,其實她是面噁心善,表面上她還是很氣你和可賀,實際上她已經慢慢地在接受這個事實了。」何志成興致高昂的說出心中的想法。 可喜神色凝重的看著前方,半晌說不出話來。 何志成猜想著她內心的想法,一廂情願的說:「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你是在顧忌我媽,才這麼遲疑的,對不對?」 太久了!自從車禍到今天,她一直想要澄清一件事情。可喜無法再忍受隱藏在內心的疑問,她看著何志成,正色的問他:「志成,你還記得車禍的那一天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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