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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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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想看看你。」說話問,他的大手已經勾著她的下顎,抬起她的臉來,卻發現她竟然哭了。「呃……你怎麼了……」 「你這個大傻瓜、大笨蛋、大混蛋居……居然……要我為你擔……擔心……」她哭得抽噎了。 「是是是,我是大傻瓜、大笨蛋、大混蛋……」這是她第二次在他面前哭泣了,君貽笑心中的柔情氾濫得一塌糊塗。 「以後不許再這樣了!」她的眼睛哭得紅通通的。 「好,以後再也不這樣了。」終於,他忍不住俯首吻了那雙紅通通的兔子眼。 她的眼淚流到他嘴裡的滋味鹹鹹澀澀的,可是他的心卻嘗到了一種比蜂蜜更甜美的味道。 「別哭了,我答應你以後一定會好好照顧自己的。」君貽笑在她的耳畔呢喃著。 「再……呃……不許讓自己受……呃……受傷了!」她邊打嗝邊抽泣。 「嗯!再也不讓自己受傷了。」他吻上了她的唇。 這絕不是一個斯斯文文的吻,而是一個貨真價實的熱吻。很難相信像君貽笑這麼斯文的人,也會如此的瘋狂。 等他們分開,裴菁的唇已經腫得厲害,而他的第一個反應是趕緊把外褲套起來。 「我們回家吧!」這次是君貽笑說道。 「嗯!」裴菁點點頭,她的一張臉還是像紅霞似的。 這勾得他差點又忍不住想吻她,可是一絲薄弱的理智阻止了他,他趕緊走了幾步,正要上馬。 突然,身後傳來了裴菁的聲音,「你現在這樣子居然還想騎馬?」 「我……」他一怔。嗯!騎馬確實有很大的難度呢! 「還不乖乖的坐到我後面去。」說話問,裴菁已經躍上馬背,又一次變成了那英姿颯爽的女騎士了。 「好。」君貽笑咬著牙,正要跨坐上馬—— 她又一聲命令,「側著坐!」 「呃……」側坐?!那不就像女人一樣……他有些猶豫。 「上來,抱緊了!」裴菁朝他微微一笑,他就糊裡胡塗的上了馬。 「喝!」她雙腿一夾,將軍就輕快的奔跑起來。 噠噠的馬蹄聲裡,君貽笑覺得自己就像一個被擄來的少女似的。 不過他沒有絲毫的不樂意,如果可以,他甚至希望這條路能永遠走不到盡頭呢! 才騎近裴家老宅,就看見光叔等人正焦急的等在屋外。看見他們兩人居然同騎一匹馬,而且還是那種古怪的姿勢,不由得睜大了眼睛。 「中土人脆弱,來兵皆胡羌……馬後載婦女,長驅入朔漠……」這些日子君貽笑正在教大力和小九學蔡文姬的「悲憤詩」,見此情景兩人不約而同就來了這麼幾句。 「呃……」君貽笑窘得面紅耳赤,不顧疼痛就掙扎著跳下馬去。 「你們怎麼不在屋裡招呼客人呢?」裴菁疑惑道。 「她們已經走了。」光叔回答。 「走、走了?」怎麼可能?來之前婉儀還一個勁兒說要在牧場裡多住幾天呢,怎麼會…… 難道他得坐視自己之前的努力全都白費了嗎?君貽笑的心裡一陣難受。 突然,掌心感覺到一團火熱,卻是裴菁將她的小手放進了他冰冷的手掌裡。 「菁……」他有些疑惑。 「我不准你想她!」裴菁蠻橫的道。 「我是為了牧場才——」君貽笑試圖解釋自己的用心良苦。 「不管、不管!」她壓根兒就下打算要講理。 「好吧!」天大地大,眼前太座最大,他很快就屈服了。 這下子,就連遲鈍的光叔也看出來了,在這對男女身上一定發生了一些什麼,瞧那交會的眼神多曖昧呀! 但……究竟是什麼呢? 光叔還在猜測,小九就忍不住開口了,「光爺爺,婉儀姑娘不是留了封信嗎?趕快讓笑哥哥看看嘛!」 「婉儀姑娘有留信給我?」君貽笑一怔。 「是啊!我跟大力哥哥認字認了老半天還是看不懂呢!」小九嘴快的全說了出來,完全忘記了他們剛剛商量好絕對不能讓君貽笑知道他們私拆過了信。 「你這個大嘴巴!不是說好不准說的嗎?!」光叔和大力兩個氣得一起伸手掐他。 「信呢?」裴菁伸出手。 「在這裡。」光叔心不甘情不願的摸出了那封皺巴巴的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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