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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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抿唇不語地替他重新上藥,然後包紮起來,雖然臉色佈滿了遮掩不住的怒氣,但是動作卻是那麼的小心翼翼。 「我讓人去請大夫吧,你這傷,沒有三、五天,只怕下不了床,不如就大張旗鼓的請大夫,好讓眾人知道你的病情又有了反復。」 即使生著氣,闕飛冬卻還是周到的安排著一切,望著她那不斷開闊的紅唇,納蘭肅鳴口覺下腹湧起了一陣陳的熱意,望穿著她的眼神又變得有些幽暗。 「嗯,你安排就好了。」望著她淚痕猶存的白晳臉龐,他語氣低沉的說道,心中卻因為她臉上怒氣和關心交雜的神情和紅通通的眼眶而樂開了花。 驀地,他伸手握住了她的手,巧勁一使,猝不及防的闕飛冬就跌坐在了榻上,更被他一把拉入懷裡。 「你這是做什麼?」 因為他的舉動,她的手差點就要壓著他胸膛上的傷口,闕飛冬驚呼一聲,也不敢大力掙扎,手急忙往下一移,不料卻正好壓住了那早已有些昂然的部位。 納蘭肅鳴悶哼一聲,即便隔著一層布料,但仍讓他更加意動,心裡頭盤算著趁機把該做的事兒做一做。 之前忍著,那是因為他以為她的心裡頭沒有他,想著忍一忍,等她對他也有心思時,再想辦法水到渠成。 可如今,瞧著她那緊張又泫然欲泣的模樣,哪裡像是對他渾然不在意?他心裡自然也就沒有那麼多的顧慮了。 只要她心裡有他,無論她心中還有何種的顧慮,他都會親自為她一一掃除,所以自是可以不用再忍。 躺在榻上,納蘭肅鳴凝視著她的眼神變得幽深難辨。 而被扯入那溫熱懷抱中的闕飛冬聽到他的悶哼,立刻抬眼,想要確認他是否無礙,可才抬頭,就被他眸中那份莫名的灼熱給弄得心間一顫。 在她想來,他此刻身受重傷,哪裡會有其它的心思,所以她也沒往其它方向想去,只是移開了自己的手。 「你……」 望著她近在驚心的嬌美臉龐,納蘭肅鳴蒼白的俊顏上驀地浮現一抹充滿了魅惑的笑容。 伸手,有些粗礪的拇指輕柔的在她那誘人的紅唇上來回撫觸著,動作充滿了挑勾的心思。 就算還是個黃花大閨女,就算匆匆出嫁,並無人告訴她男女之間的情事,可闕飛冬卻也隱隱懂得納蘭肅鳴這個動作隱含的深意,更別提她方才碰到的東西,還有如今他變得越來越高的體溫。 「你……這是做什麼?」在納蘭肅鳴的挑逗之下,她的喉頭有些發緊,說起話來就有些吞吞吐吐。 「冬兒,你是誠心誠意嫁進咱們納蘭家的嗎?」他輕聲問道,雖然心中已有定見,但仍忍不住想要聽到她親口說出。 「自是誠心!」她毫不猶豫的說道。 不說幼時的情誼,就說他肯為了她,不顧在朝堂引起的議論,硬生生地把飛夏接到了郡王府這件事,還有那個晚上數她一命的事,她就欠他良多。 「既然如此,咱們……能做真夫妻嗎?」 「你還傷著呢!別胡亂想這些,我們……我說過我不會占著你嫡福晉的位置的……我當初就是想著能為你衝衝喜,好叫你早日康復,或許我還能借著郡王府的勢讓飛夏的日子過得好些,那日對老祖宗說的話,我是真心的。」 那一次,他在氣憤之下吻了她後,這些話,她就一直想要找機會向他說明白,等到一切的鳳波平息後她自會帶著弟弟離開。 見她如此冥頑不靈,納蘭肅鳴的眸心閃過一抹怒氣,但隨即又掩去,聽見她再次誠懇地重申她那頑固的想法,他立時打消了與她好好溝通的念頭。 忽地,那張宛若刀雕斧鑿的俊顏上,那抹極度魅惑的笑容再次浮現,他傾身吻上了闕飛冬白晳得宛若冬雪的臉頰。 驚慌失措的她正想反抗掙扎,但納蘭肅鳴卻無恥的刻意皺眉呻吟了兩聲,馬上讓她放棄一切抵抗,就怕讓他的傷勢更加嚴重。 當他那輕柔得宛若蝴蝶悠遊花叢的輕吻落在她的臉上、眼皮上、頰畔和紅唇之上時,她初時都有微微的抗拒,可在轉瞬之間又被迷惑了。 納蘭肅鳴不給她任何退縮的機會,手裡巧勁一施,闕飛冬已經在他的身下,他一手摟著貼在他身上的她的腰肢,另外一隻手順著她的曲線往下滑落,摸上她纖細又雪白大腿。 兩個人的外衣早已褪去,如今只隔著一層薄薄的裡衣,而彼此緊緊貼合在一起,那一層布料根本就阻擋不了兩個人識熱的體溫。 「你的傷……」思緒逐漸飄飛的闕飛冬,緊捉著最後一點清明,沒忘記她方才看過的猙獰傷口。 納蘭肅鳴的回答是隨手取了闕飛冬方才用過的剪子,用力一扔,就讓榻前原本綁著的紗帳緩緩飄落,將兩人的身影遮住。 「我會小心的,但若是你一掙扎,我就不敢保證了。」納蘭肅鳴既壞又痞地說。 而原本待立在一旁的綠竹和棉青,早早就悄悄地閃身出去,還細心體貼地為他們將門靡給牢牢關上。 紅紗帳內,漸漸響起了粗重的喘息聲和細細的呻吟。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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