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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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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這不是奸詐,而是兄弟有禍同當,沒道理他們倆扛了味之都三個月,而他樂得逍遙自在,是不? 「我們不打擾了,如果她醒來就按鈴叫我。」 「你也該休息一下。」烈城傑拍了拍于子江的肩膀,隨後也離開病房。 病房靜默。于子江深深歎息,這幾天來明不曆的她把他的日子擾得一團亂,如此欺騙耍弄,早該將她推得遠遠,偏偏不忍心。 沒道理,真的沒道理。非親非故,況且她還是個黑道份子,為什麼還要一再幫忙掩護? 黑道份子?當她卸下防備吃著辣椒醬談起棒球時,她根本與黑社會搭不上邊。想著想著,他的眼神柔和幾分,可偏偏又憶起早晨的事情。 天哪!真夠矛盾。于子江愁悵地撥弄頭髮,無法決定接下來該怎麼走。 「于子江……」仍舊昏迷的連日央喃喃喚著。 ……上場打擊的是太陽隊的第四棒于子江……哇!打擊力道非常強勁,球往左外野飛…… ……是于子江生涯第一百號全壘打。 于子江打全壘打的能力,真是驚人…… 微弱聲音喚著,他急忙靠在她身邊,牢牢握住她的手,「你聽得見我說話嗎?」 「你不能決定我的未來。」連日央的眉頭深鎖,呢喃聲倏地變得強硬。 爸爸,我打架是教訓那些雜碎,不是惹事生非,你只看到表面,為什麼看不到我是憑自己的力量幫助弱小。 以暴制暴又如何?若是等學校出面,弱小的同學早被折磨得不成人形。 什麼?我不會去讀警官學校,那種制式生活不適合我,我不是脫韁的野馬,不需要受束縛。 「于子江都是你!」她大喊著睜開眼,猛然坐起身。 「你……」好兇悍,該生氣的人是他才對吧! 她怔了怔,前後記憶整理清楚,眯起危險的眸子瞅著他瞧,「沒想到我們會以這樣的方式見面。」 「你的頭還疼嗎?我叫仲奕他們過來。」 「哼哼!七年了,這筆賬連本帶利算一算非常多。」真想不到于子江三個字就是打開記憶的鑰匙。 「等等!你在說什麼?」莫名其妙,她又像變成另一個人。他被瞧得頭皮發麻。 連日央的笑容更加詭異,「嘿嘿!別急,我當然會告訴你要還什麼債。」 于子江第一百號全壘打讓她腦震盪住院了三個星期,還因此扭轉她的人生。 嚴厲的父親終於知道她常常打架,硬逼她讀警察學校,想藉此磨去她的銳氣。 而警察學校錄取率非常的低,以她的實力絕對考不上,父親更揚言如果重考三次還考不上,那麼她就準備嫁人。 而准新郎是個超級俗又無力的大木頭,嫁他不如抱墓碑當寡婦,她不敵父親的固執,拚命讀書終於在第二次吊上車尾考入警察學校。 束縛生活苦到無法言喻,於是剪報罵于子江成了唯一的樂趣,幸好撐過漫漫歲月她還沒悶到發瘋。 「什麼?你再說一次。」于子江聽得莫名其妙。 「還懷疑,我真的恢復記憶了。你!于子江就是我連日央頭號的敵人。」她氣忿地揪住他的衣領。 「你的名字真叫連日央?」見她點頭,他很努力回想,「在這之前我真的不認識你,更沒見過你。」 「廢話,因為你打完那場球賽就飛到美國去,哪裡知道我被你的一百號全壘打K到住院。」連日央愈說愈火大。 「你確定不是因為打架住院。」真是太離譜了,他那第一百號全壘打竟然打得她腦震盪!于子江不禁笑出聲來。 「去你的!我打架從來沒輸過,就那一次為了擊退幾個小癟三,竟然受傷骨折。還被我爸逼去讀警察學校。」好氣,他居然還笑。她痛捏他的臉頰一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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