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席絹 > 上錯花轎嫁對郎 | 上頁 下頁 |
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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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放下床帳,將一男一女關在裡頭就是洞房了!然後,我們都脫掉鞋子,讓小孩從腳底偷偷爬到肚子中,十個月後就有一個小娃娃了!」 「還不只這樣呢!」他忍不住輕吻了下她的小嘴,愛看她可愛的表情。 「你敢說我不對?」她伸出食指點他胸膛,不高興的嚷著。「相不相信我會把你丟出門外?」 他笑出來,將她威脅的小手拉高過頭,一手悄悄解開她衣襟,驚訝的看到她有一副美麗有致的好身材! 李玉湖開始掙扎。 「我不要脫鞋子!你不可以把小娃娃放到我的腳底!我不要與你洞房!」 「好!好!我們不脫鞋子!」齊天磊極力忍住笑。他相信他娶到了個寶貝!這麼美麗的身子,他願意與她共同孕育孩子!天!他看來像趁機佔人便宜的色狼!不過,洞房花燭夜,這是值得原諒的,任何男人在這一天都被允許當色狼! 於是,齊天磊放下床帳,將兩人關在裡頭,決定不讓他的良宵虛度。 當然,裡頭偶爾傳來一些聲響「呀!你的身體扁扁的!」那是李玉湖的驚奇叫聲。 「是的,因為我是男的。」 「你不可以偷放小娃娃到我腳底。」 「我身上沒有小娃娃。」 靜默了會「我以為只有小狗兒才喜歡親人的──」她的聲音非常困惑,但沒有太多掙扎。 「丈夫也會這麼親妻子的。」他聲音含糊。 「是嗎?」 「是的。」 接下來,不再有任何交談的機會,齊三公子愉快的度過他的新婚之夜,讓迷迷糊糊的新任少奶奶當了個名副其實。 恐怕,天亮後她便會知曉:齊三公子看來不怎麼容易死去。李玉湖的如意算盤打錯了! ▼第二章 什麼「孩子全由腳底放入」?林媒婆真該下地獄去! 要不是她娘在來不及告知她成人之事以前便已死去,她那還需在前些天偷偷問林媒婆這檔子事!想不到那老女人隨便扯了謊騙她,害她昨日即使喝醉了也死不肯脫鞋子,卻守錯了地方! 酒會亂性,太正確的警告了!唉!現在她總算知道孩子是怎麼來的了!只怕經過昨夜,已有小娃娃在她肚子中了!這還不是大問題,她擔心的是:自己昨夜有沒有說什麼不該說的話? 丫鬟正在替她梳髻,她偷偷瞄著一旁的「丈夫」;還有兩個中年僕婦正拆著帶血的床單,表情像是很滿意,不知是否打算把那塊昨夜狂歡的鐵證拿去現給幾個人知道?如果今天查不到血漬是否表示她得去上吊了?多可怕的家規!有錢人的毛病多如牛毛。天哪!這會兒她還得出去對長輩請安呢!不知有多難纏,她應付得了嗎? 直到換好衣服,佣人全退下之後,她的丈夫才握住她的手,溫言道:「只是見長輩,認得一些人而已,沒有什麼。以後只有晚膳需共食,其他時間不必相處。」 她看向床單。 「他們不會打算將那片床單掛在城上召告世人吧?」她擔心的事很多,最丟人的是那塊床單。 齊天磊大笑出聲,猛地將她摟入懷! 李玉湖慌忙的推擠他,她並不習慣與人有這種身體上的親密,何況他又不是她真正的丈夫,只是「實質」上的丈夫──哦──真可悲的情況!齊天磊並沒有被她掙開,他比她預計中有力多了!怎麼回事?病弱的男人也可以很有力氣的嗎? 才想著,雙唇便給他偷香吻了去! 更可悲的是,她愣住了!讓他僥倖親吻得恣意,忘了要反抗。至少給他一巴掌但,倘若不小心打死了他可就不好了!所以她不敢用力打開他,而且一時之間也不明白為什麼她會軟弱得使不出力氣。 「妳好美!冰雁。」最後兩個字他特別仔細的說著,沒有意外的發現她身子抖了下,推開他。 「不喜歡這名字嗎?還是叫妳的小名玉湖會比較好些?」 討厭他雙眼異常的烔亮!她躲開探視,結巴道:「私──底下我比較習慣你叫我玉湖。」 「好!那私底下我便叫妳玉湖。」他攬住她的柳腰往外頭行去。 一時之間,玉湖被那些華麗的美景弄花了眼,目不暇接的瀏覽每一處精雕細琢;雖說是人工造景,到底也巧奪天工得讓人無從挑剔了! 「寄──新──」她低聲的念著新苑大門上頭那塊黑底金字的橫匾,認得的沒幾個字。 「寄暢新苑。」他念給她聽。「等會回來時,我會帶妳四處看看;苑中佔地廣大,每一處皆有不同風味,值得一看。」 她只能點頭了。又能如何?只能在心中懷疑自己對詩情畫意能有多少體會。 唉!果真不是千金小姐的命! 任她的「丈夫」摟著走過一道又一道的拱門,又迂迴過一道白色的九曲橋,終於到了前院的正廳。事實上她打量他的時間比較多── 也許他看起來不太健壯,但可也不虛弱;至少他走了一大段路卻臉不紅氣不喘,只端著一張白皙的面皮讓人感到他「也許」很虛弱。而寬大的白色儒衫沒束腰帶更給了他某種瘦弱的假相。哈!他「瘦弱」?「瘦弱」到昨夜足以「侵犯」她! 真是該死!她清白之身居然莫名其妙就這麼毀了!還不知不覺的成了「已婚」婦人!他甚至還讓她感到疼痛!初為人婦為什麼會痛?況且她練過功,身體比一般人好太多了,為何會痛?到現在仍有不適,她懷疑的問他:「你昨夜有沒有偷打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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