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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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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那女保鏢可是來自『黑舍」,他們三個行嗎?」黑舍的名聲他略有所聞,聽說從那裡出來的保鏢個個都是一流中的一流,行得很。 「怎麼會不行?『黑舍』又怎樣?我就不信一個女人可以對付三個大男人和三把槍。」 「你讓他們帶槍去?!」聞言,賀日鐘和兒子賀森雷臉色大變。 「以防萬一,順便給那個臭小子來個下馬威。」賀甄華一邊不斷的將電視轉檯,然後一邊看著牆上的時鐘。 該死的!這時間怎麼過得這麼慢?那三個人事情不知道辦得如何? 「要是傷到那小子怎麼辦?」 「傷到就傷到,要是他敢反抗,把他打成殘廢也無所謂!」賀甄華用殘忍的語氣說道。 「姑姑,你怎麼可以這樣?要是一個擦槍走火弄死了荊忍,根據遺囑,那筆遺產就會捐讓給慈善機構了耶!」一直沒出聲的賀森雷大聲嚷嚷。 「要不然我還能怎麼辦?」突然丟掉手中的遙控器,賀甄華臉上終於浮現起不耐。「昨晚那個姓莊的竟然建議他把那筆錢繼承下來然後再捐出去,我要是再不拿出動作,難道真的要看他把錢白白送給外人?」 幸虧她早就請人在莊伯勳的家用電話和手機上裝了竊聽器,要不然那筆龐大的遺產早就神不知鬼不覺的變成別人的了。 「可是你也不能這麼莽撞啊!」賀日鐘跳起來咆哮。「遺囑內容你又不是不清楚,要是那個小子有個萬一,那我們之前所做的一切全都泡湯了!」 「我這麼做也是為了留住那筆錢,你們竟然全怪起我來?!那好!今早那小子就要把錢捐出去了,你們乾脆坐在這裡拍手讚美他的愛心算了!」 「又還不確定他真要把錢捐出去,你這麼做真的太莽撞了。」 「你們還敢怪我?」左邊一句不是,右邊一句不對,被兩人批判的賀甄華終於受不了的從沙發上跳起來大吼:「要不是你和你那不成材的兒子辦事不力,我需要多花這一筆錢嗎?你以為請人做事很便宜是不是?你們就只會花我的錢,結果交代你們的事一樣都做不好!」 「你別亂說話,誰說我們沒辦好的。」賀森雷也跳了起來。「我和爸爸可是對你言聽計從,你要我們到荊忍的工地搞破壞,我們去了;要我們去荊忍得公司噴漆我們也去了,甚至連放火的事我們也冒險去幹,可是每一次不是遇到警察巡邏就是遇上臨檢,我們能怎麼辦?」 「藉口!」賀甄華才不信這套鬼話。「這世上哪有這麼巧的事,明明就是你們沒那個膽去做。早知道你們會這麼膽小無能,當初我派幾個小流氓去都比你們好!」 她原本是想利用一些小麻煩惹荊忍生氣,逼他出面談判,然後來個引君入甕將他囚禁,再慢慢的折磨他直到他願意辦理拋棄繼承,結果呢?別說麻煩了,一整個星期下來,根本什麼事都沒發生。 偏偏好死不死的,那個姓莊的竟然還在這個節骨眼建議那個小子把錢捐出去?!當她聽到那些對話時,差點沒吐血! 想到那兩個人一早就要約見面,她只好匆匆忙忙的透過特殊關係找了三個人,幫她出面把那個臭小子劫回來。 只要人在她的手裡,她多的是辦法逼他簽下拋棄繼承的文件,不過正因為如此,害她白白又多花了一大筆錢請人,真是氣死她了! 「你說什麼!」賀森雷年輕氣盛,一聽自己連個小流氓都不如,立刻氣得想上去揍人。 「你要是敢打我,你一毛錢都別想拿到!」賀甄華雙手環胸,有恃無恐的瞪著賀森雷。 「你!」 「不過話說回來,從頭到尾所有事都是我在出錢,要是那個臭小子拋棄那筆遺產後,你們的那筆歸給我也不為過。」賀甄華刻薄的唇吊得老高,一臉不屑的瞪著眼前的親哥哥和親侄兒。 「你想獨吞那筆遺產?」賀日鐘和賀森雷全都兇狠的瞪大眼。 賀甄華哼了兩聲。「別說得這麼難聽,我們是各憑本事。」 「你這臭女人竟然想過河拆橋?!你也不想想當初那名殺手是誰找的,要不是我們倆,你以為誰會聽你這個臭女人使喚?」 臭女人三個宇,讓賀甄華的臉色乍青乍白,顯然是氣得不輕。 「你們父子倆又好到哪裡?一個是賭鬼,一個是色鬼,除了輸錢和玩女人什麼都不會,連老頭留給你們的錢都能在一個月內敗光光,我看那筆錢要是落在你們手上,遲早也會一毛不剩!」 「哼,我們是彼此彼此,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的事,前陣子你玩股票跌了個大跤,還不是把老頭留給你的那份賠光了?要不是你想用經理的職位盜用公司公款周轉,你會有錢在這裡對我們頤指氣使?」賀日鐘瘦削的臉上寫滿了不屑和嘲諷。「要不是看在你身上還有點臭錢,你以為我會聽你這個臭女人的話?」 沒料到自家哥哥對自己的事會這麼清楚,賀甄華臉上陸續閃過驚愕、難堪和恐懼。 「我警告你,恐嚇的事你也有一份,要是你敢過河拆橋,我馬上告進警局,了不起大家一起吃豐飯!」賀日鐘陰陰地說完,便坐回沙發上。 一旁的賀森雷聞言,則是由怒轉笑,反過頭嘲諷回去。「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阿姨,我看你就不要耍什麼大牌了,乖乖的跟我們合作吧!我們魚幫水、水幫魚,不是很好嗎?」說完,得意洋洋的也坐回沙發上。 瞪著眼前兩個可惡又可憎的男人,賀甄華氣得全身發抖,但是警告言猶在耳,她只好無奈的也坐回沙發上,等待好消息傳回。 第九章 「早安。」苗水淨大大方方的走到兩人身邊。 一看到她,荊忍馬上一副見鬼的模樣。 「你、你怎麼會在這裡?」 「保護你啊。」老話一句,然後泰然自若的坐到他旁邊的石凳上,她朝對面的莊伯勳點了個頭,低聲道早,而莊伯勳也很有禮貌的道早安。 「可是你不是……」 「不是什麼?」她挑眉看他,眼神卻是冷淡外加不悅。 冷汗滑過額際,荊忍在心裡大喊——完蛋。 「你沒睡著?」不用想了,想必一定就是這樣。 「當然有,不過你一開門我就醒了。」當她保鏢是混假的嗎? 「我不知道你耳力這麼好?」擠出笑容。 「我除了耳力好,記憶力也很好,你出門前對我做了什麼事我可是都記得一清二楚。」故意說。 完了完了,這下已經不是完蛋,而是死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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