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香彌 > 奸相盼妻歸 | 上頁 下頁 |
二十三 |
|
她搖搖頭,“沒人知道是誰所做。” 他將适才畫到一半的畫移到一旁,另外拿了張紙,提筆蘸墨寫下這首詩。 她心裡默默念著這首詩,滿眼柔情的注視著專注寫詩的魏遐之,心裡想著她與他,定也能像這首詩一樣長命無絕衰,直到發蒼蒼眼茫茫,都還能相依相偎,以後他們還會有孩子,繼承兩人的血脈,延續他們的愛情。 她想著想著,忽然覺得好愛好愛這個人,她情動的從身後抱住他,臉頰在他背上蹭了蹭,清脆的嗓音帶著甜甜笑意,“你是我的心,是我的命,是我的陽光空氣和水,離了你,我可怎麼活喲?” 魏遐之寫下最後一個字時,突然被她給抱住,手腕一抖,筆劃撇到一旁,毀了這幅字,但在聽見她告白的愛語,他顧不得再寫下去,擱下毛筆,神色動容的旋過身,將她抱進懷裡。 “這一生我都不會離了你,你在哪兒我就在哪兒。”他沒有想到她對他的心意也一如他,欣喜得面頰都漲紅了,他情難自禁的俯下臉,吻住她的粉唇,想將滿腔情意都傾注於這個吻裡。 兩人唇齒纏綿,胞腔裡飽脹著濃烈的情愫,她情不自禁抬手伸向他的腰帶,想扒開他那身累贅的衣物,以撫慰因情欲蠢動不已的身子。 他還尚存一絲理智,在衣襟被她給扒開、露出胸膛時,用最後一絲理智抬起手按住她的手,阻止她繼續下去,喑啞的低聲道:“和安,這是書房。” “我知道。”他們都成親了,又不是沒做過,只是換了個地方而已,況且這樣更有情趣,於是她的小手掙脫了他的箝制,不安分的鑽進他的衣襟裡,探索這副經過她鍛鏈過的身子。 魏遐之粗重的喘息一聲,再次按住她的手,勸告一句,“娘子,現下大白天的。” “我知道。”向和安依舊是同樣的回答,然後嫌煩的把他按著她的手給甩開,“我們又不是在偷情,怕什麼。” “可、可這裡是書房……” “咱們沒在書房做過,正好試試。”她抽掉他的腰帶,緊接著也解開自己的腰帶,催促道:“你倒是快點啊,不要磨磨蹭蹭的。” …… 歡愛過後,兩人重新穿好衣物,他抱著她坐在椅子上,她慵懶的偎在他懷裡,像只被喂飽的貓。 魏遐之又愛又憐的看著妻子,告誡道:“以後可不能再在書房胡鬧,萬一被那些下人聽見……” 向和安笑眯眯的接腔,“他們就會知道咱們夫妻倆有多恩愛,連在書房都捨不得分開。” “你真是……一點都不害臊!”可就是這樣的她,教他為她沉迷心醉。 “要是夫妻倆都太害臊,那就什麼也幹不成了,要怎麼生孩子?”她嘴角含笑,一手的手指在他胸膛輕畫著。 他身子一僵,急忙抓住她的手,阻止她再撩撥他。“待會就要用晚膳了 “我又沒有要幹麼,你緊張什麼。”她笑嗔他一眼,抬起另一手輕輕刮著他發紅的面頰,“你這腦子裡都在想些什麼淫穢的事啊?” “你……”見她竟然反控他,魏遐之好氣又好笑的張嘴,咬住她的手。 “啊……”不疼,但向和安裝模作樣的叫了聲,“剛才還沒喂飽夫君嗎?” 他實在不知道該拿她怎麼辦,索性用嘴堵住她的嘴,不讓她再說話。 她的每一寸肌膚、每一根頭髮、每一個眼神、每一個笑容,他都無所不愛,她把他整顆心給填得滿滿的。 尋國公在大兒子出任翰林院侍讀之後,上書請立嫡次子為世子,不過被皇上駁了回來,還斥責他長幼不分。 尋國公夫人張氏的期待落空了,她不好把一腔怒火直接發在魏遐之身上,便將那股子氣撒在向和安身上。 “你這外邦女子出身低賤,不知禮儀,但你也不該日日不知羞臊的纏著遐之,甚至與他白晝宣淫,這成何體統?!黃嬤嬤,你去教教她規矩,免得她壞了咱們國公府的名聲!” 向和安瞟了眼身形壯碩的黃嬤嬤,見她一臉不懷好意的盯著自己,她直接拒絕道:“我用不著別人教我規矩,你若看我不順眼,要打要罵直接來就是,用不著故意派個嬤嬤來整我。” 張氏叫她過來,一見面就罵她,面對這樣一個對她心存惡意的人,她實在做不來恭恭敬敬的模樣。 若是她是魏遐之的親生母親,這口氣她也許勉強可以忍下來,可她不過是繼室,還暗中苛待魏遐之,她哪裡忍得了! 聞言,張氏更為氣怒,“你這是什麼話?我好意讓黃嫂嬤教你規矩,免得你丟了遐之的臉面,你竟把我說得別有居心似的!” 向和安假笑一聲,“母親的好意我心領了,至於我會不會丟了遐之的臉面,應該由他說了算,如果他覺得我舉止不當,我自會改進,不勞母親費心,沒別的事,我走了。” 見她說走就走,張氏喝道:“你給我站住。” “母親還有什麼事?”問了這麼一句,向和安突然皺起臉來,捧著肚子唉叫道:“哎喲,我的肚子忽然好疼,再不去上茅廁就要拉出來了,萬一忍不住在這兒拉出來,那可就真是丟臉丟大了,請母親容我先告退。”說完,也不等張氏回話,她一邊唉唉叫著走了出去。 張氏氣得咬牙切齒,緊絞著手絹。 翌日張氏又派人叫向和安來自己的院落,向和安推說頭疼欲裂,再隔一天又說心口發疼,第三天說牙痛,第四天張氏親自到她住的小院。 見向和安在屋裡教兩個小丫鬟識字,她冷下臉質問道:“你不是說牙痛。” “噫,母親要過來怎麼也不先派個人來說一聲,我好準備準備。” |
學達書庫(xuoda.com) |
上一頁 回目錄 回首頁 下一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