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達書庫 > 香彌 > 福晉攢錢不要命 | 上頁 下頁
十六


  「我沒發現什麼線索呀。」要是她真發現了什麼,早就告訴他了。

  「這正是問題所在,或許在槐樹坡時你不經意間瞧見了什麼。」而那正是那些劫走官銀的人想要隱瞞的事。

  「咱們一同去的,我瞧見的你不也都看見了。」當時在槐樹坡,她沒發現什麼可疑之事。

  「你再仔細想想,有沒有什麼不尋常的地方。」

  「不尋常的地方?」她細細回想後,指出一點,「就是那棵老棟樹比其他槐樹要大上幾倍。」

  那老槐樹他也察看過,沒什麼可疑之處,「還有沒有其他的?」

  想了半晌,她揺頭道:「沒有。」

  見她說話時,不經意的抬手按著受傷的手臂,傷口似是疼了,永玹也沒再追問下去,離開前吃咐道:「若是傷口疼,叫我一聲。」

  「叫你做什麼?你又不是大夫。」

  他墨沉的雙眼注視著她,似笑非笑地道:「我可以抱著你,安慰安慰你。」

  聽他又說出這般曖昧的話來,拂春沒好氣地睛他一眼,「那能有什麼用。」

  「也許你就比較不疼了。」他輕笑道。

  她哼了聲,「你又不是神仙,被你一抱就不疼了。」

  「不妨試試。」說著,永玹做了自打得知她受傷後一直想做的事,將她摟進懷裡。

  拂春的臉被他按貼在他的胸膛上,他的氣息密密包圍著她,她聽見自個兒的心咚咚咚鼓動得好大聲,彷佛要蹦出胸口,整個人彷佛被點了穴般動彈不得,下一瞬,她察覺到他胸腔微微震動著,隨即耳邊傳來他的笑聲。

  「如何,可有比較不疼?」

  她紅著臉推開他,沒好氣的回道:「沒有。」接著她起身將他一路推到房門外,趕他出去,「你別再來惹我,我累了,要睡了。」說完,她當著他的面用力關上房門。

  對他時而調戲她,時而又當什麼事都沒發生似的,她委實忍無可忍。

  躺到床榻上,拂春不滿的自言自語,「什麼嘛,他以為我是狗嗎,高興的時候就來逗弄兩下……不成,不能再這麼下去,否則他還真以為,我是好欺負的!」

  她分不清是氣他多一些,還是惱自個兒多一些,覺得這幾天自個兒也有些奇怪,像方才,要是換了旁人敢輕薄她,她早就賞對方一拳了。

  似乎是那日她不小心瞧見了他的身子,他要她負責後,事情就開始不太對勁,難不成她這是……中邪了?

  翌日,永玹過來為拂春換藥。

  這趟他出來只帶了幾個侍衛,同行的除了她,並沒有其他的姑娘,他也不可能讓侍衛幫她換藥,當然就只能由他親自服侍了。

  拂春從小和一群男人一起習武,也沒太多忌諱,撩起衣袖,由著他替她換藥。他將昨日敷的藥先清理乾淨,再重新為她上藥,包紮完後,他問道:「昨晚傷口可會疼。」

  思及昨日被他調戲的事,拂春挑起眉,刻意說道:「昨日被你一抱,我昨晚疼了整夜都睡不著,你說你要怎麼賠我?」

  「是嗎,那你想我怎麼陪你?一整天可夠?」他存心將她說的賠當成陪字。

  她聽出來了,沒受傷的那只手握起拳頭,威嚇的舉到他面前,「你是不是很想試試我的拳頭有多硬?」

  他抬起手,包覆住她的拳頭,捏了捏,一臉正經的回道:「我知道你的拳頭有多硬了。」

  拂春磨著牙,嚴正警告道:「你再敢輕薄我,休怪我揍你!」

  永玹面露詫異,「我以為咱們已經私訂了終身。」

  「誰同你私訂終身?」她沒好氣地道。

  「那日在馬車裡,你可是親口答應會對我負起責任,難道你想不認賬?」

  聽他提起那事,她拳頭癢得很想揍人,「那不只是你一時的戲言嗎?」

  他神情嚴肅的瞅著她,「我豈會拿婚姻大事當兒戲。」

  「你這是什麼意思?」她弄不清他是不是又在逗弄她。

  「我不會拿你我的終身大事來當兒戲。」他歎息一聲,捧住她的臉,「我那日是認真的,我以為你明白。」

  她明白個鬼呀!拂春用力揮開他的手,板著臉道:「那天你莫名莫妙逼著要我負責,這還不兒戲?永玹,我警告你,你別再戲弄我,否則我真對你不客氣。」

  見她真的怒了,永玹解釋道:「我從未戲弄你,我……」

  他話未說完,外頭傳來侍衛的聲音——「啟稟王爺,張大人求見。」

  「讓他在大堂等我。」永玹站起身看著她,說道:「拂春,我與張大人要商量官銀的案子,你我的事,等我回來再談可好?」

  她被他給撩撥得心煩意亂,朝他擺擺手,意思是同他沒什麼好談的。

  見她沒答腔,他當她默許了,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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