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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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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手酸了。」隨茵縮回了手,隨即想起什麼,她又道:「那句打是情罵是愛,只有女人對男人才管用,換成男人對女人這麼做,可就是相反的意思。」 「還有這種事?」恒毅半信半疑。 「沒錯。」她認真的頷首。 他狐疑的問,「你該不會是怕我打回來,才這麼說的吧?」 「男人打女人,會遭天打雷劈。」她冷冷地道。 「你放心,我不會打女人,更不可能對你動手。」下一瞬,他不懷好意地邪笑道:「我只動嘴。」說完,他冷不防含住她的唇,狠狠的吻著她。 他覺得自個兒真是傻,明知她性子就是這般,竟然還與她較真起來,結果鬧得自個兒被她給氣得上火,她還渾然不覺。 思及适才她親口說了心裡有他,這就夠了,要她那張嘴再說出更多的甜言蜜語來是不太可能,他也不想再勉強她。饜足的吻完,恒毅低笑道:「你再多打我幾下。」 隨茵瞥了他一眼,「打太多就沒意思了。」 「怎麼會沒意思,你再多打兩下。」他抓著她的手,按在他還未穿上衣裳的赤裸胸膛上。 「你這是被打上癮了?」 「誰教你嘴笨,不會談情說愛。」讓他不得不藉著被她打,來感受一下她對他的情意。 「那種事不是拿來用嘴說的。」 他意會的額首,登時撲倒她。 「你做什麼?」隨茵低呼一聲,兩手抵在他精壯的胸膛上。 「你不是說那事不是拿來用嘴說的,所以爺做給你看。」說著,恒毅興致勃勃的扒掉她的衣裙,決定用實際的行動來支持她所說的話。 *** 奉皇命外出辦事,四日後一回到府裡,恒毅先去看妻子。 四天不見,他一直惦記著府裡的嬌妻。 已入秋,天氣涼爽了些,但他一路風塵僕僕的快馬趕回來,臉上帶著些許倦意。 望見離府四日的他歸來,隨茵命人給他準備熱水,替他消除路途的疲憊。 「來伺候爺沐浴。」他一把拽著她,領著她走往浴房。 進了浴房,隨茵替他寬衣,他的手圈抱著她的腰,在她耳邊問道:「爺不在的這幾天,可有想爺?」 「嗯。」她應了聲,解開他的外袍,放到一旁,開始脫起他的裡衣。 恒毅抬起她的下顎,在她唇上啄了一口,滿意地道:「不枉爺怕你深閨寂寞,快馬加鞭的趕回來。」 隨茵回道:「我不覺得寂寞。」有書看,時間過得很快。 他額角一抽,決定好好懲罰一番她那張吐不出好話的嘴來,狠狠吻住她。半晌後他才放開她,兩人氣息都有些急促,他不由分說的又抱起她走進浴池裡,也不顧她身上還穿著衣裳。 她掙開他的手,又被他從身後緊緊抱住,他飛快的剝了她身上那襲淺紫色衣裙…… 半晌後,隨茵被折騰得全身虛軟乏力,與他擠在浴池邊的一張木榻上。 恒毅搜著她的身子,眯著眼,一臉滿足。 她昏昏欲睡前,向他提了句,「再過半個月明芳就要出嫁,你要不要放她出來?」 她雖然操辦著明芳的婚事,不過這段日子她並未去看過明芳。明芳設下那樣的計謀來陷害她,刻意毀壞她的名聲,她不想勉強自己裝出心胸寬大的模樣去探望她。 「我過兩日再去看看她。」 自打將妹妹關在她房裡後,他曾去看過她一次,那時她朝他大吼大罵,指責他額娘毒死她的額娘,他連她這個妹妹也不放過,打死她奶娘,想逼死她,之後他便沒再去看過她。 這些年來她被他給慣壞了,連陷害嫂子的事都做得出來,思想更是偏激,因此他打算藉此好好給她一個懲罰,不再放縱她。 「你這麼關著她,解決不了事情。」 「我知道,但現下就連我也教不了她,還能怎麼辦。」他無奈地道。 隨茵想回他一句「早知如此何必當初」,但她有些困了,闔上眼睡了過去。 恒毅抱著她,也一塊入睡。 見兄長終於來了,明芳撲上前去,緊緊抱住他的胳臂,哭求道:「大哥,我知道錯了,我上次不該那樣罵你,那時因為奶娘死了,我太傷心,才會胡言亂語,以後我再也不敢了,你原諒我,放我出去吧。」 「你當真知錯?」恒毅冷眼睨著她。 她用力點頭,「這些日子我好好反省過了,我真的知錯了,等出去後我就親自去向嫂嫂賠罪。」 被關在房裡兩個月,哪兒也不能去,她快瘋了,現下只要能放她出去,她什麼都願意做。 「好,我可以放你出去,但倘若你仍劣性不改,又想著害你嫂嫂,就別怪我不再留情,等你嫁出去後,也別再回來了,我也不會再認你這個妹妹。」為防她再心生歹念,恒毅對她說了重話。 經過這些事,消磨光了他對妹妹的情分,當他不再寵著一個人時,可以很絕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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