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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


  “你老公大病初愈,就迫不及待把他推出去賺錢?”

  “人生在世,短短數十年,不多賺一點錢,不僅僅是對不起自己,還對不起後代子孫。”她嬌俏地對他甜甜一笑。“為了當個稱職的祖宗,你就辛苦一些吧!”

  “好!可是我想要犒賞。”

  “沒問題,晚上……我等你……”她語帶曖昧地勾勾她的食指。

  耕尉噗地笑出。“老婆,你實在沒有當情婦的本錢,真不知道當初我怎麼會看上你的?”

  “那時你剛出車禍,頭腦不清楚啊!可是來不及了,我已經以身相許了,你不准反悔羅!”她圈住他的腰,撒嬌地靠入他的胸膛。

  “為什麼不准?”他好笑地看著她歪歪頭,腦袋裡不知又在想什麼鬼主意?

  “因為我本來的行情就不被看好,只好苦苦的保存那片留之無用、棄之不行的處女膜,現在你把人家玩完了,所以你要負責我一生一世,不可有異心。”

  一生一世?他喜歡!喜歡一生一世有她相伴、喜歡她為他保存的貞操、喜歡她的沒行情,喜歡她頭腦裡的鬼念頭。

  “好吧!誰叫我車禍初醒、頭腦不清,放心!我做過的事,我——定負責。”他喜歡負她這個責任、愛負她這個責任,不管多麻煩,他都負定了!

  夠了!有他這句承諾就夠了,就算他不愛她、就算她沒達到他的審妻標準,但事實擺在眼前——他們是夫妻、他說他要負責、他說他想她……有了這些口頭憑證,小女子夫複何求?

  “好,既然我們已經是夫妻了,是不是要坦誠以對?”

  坦誠以對?這四個字像把大槌敲上她的心版。他……想起什麼了嗎?

  耕尉沒注意到她的不對勁,從抽屜裡拿出一份資料給她。

  若若瞄了一眼就知道那是邵紋亭的資料,當初他拿來選未婚妻用的。

  “我在抽屈裡發現這個,我想她大概是我以前的女朋友,你知道她嗎?”

  她下意識地搖頭否認,把他的“坦誠以對”用拉圾袋綁好,丟進少女的祈禱車裡。

  “不管怎樣,那是以前的事,我對你坦白了,你不可以再拿這個當作我們吵架的工具!”他先下手為強。

  “你對她沒印象嗎?”若若追問。

  他搖搖頭代替回答。

  “她很美,家世又好!你們是很速配的一對。”她口裡有著落寞,若非她是霸住正妻位置的壞女人,她也要為他叫屈,畢竟邵紋亭的條件比她好上太多倍。

  “我才說不能拿她當吵架工具了,你還要提她?”他惱怒的瞪著她。

  “你以為我在吃她的醋?”她揚起眉。

  他說對了——再怎樣邵紋亭都已經是“過去”,而她是他的“現在”和“未來”,她還有什麼好煩惱的?

  “難道不是?你的臉都皺成一團抹布了,難道這種表情就叫作喜悅?”

  “等你真正想起我當你的秘書時,幫你處理掉多少“女性問題”,你就會知道,我對“吃醋”這兩個字,有多麼的彈性疲乏了。”她誇張地歎口“怨婦氣”。

  “我有那麼多“女性朋友”?”他詫異。

  “您客氣了,你有的不是很多“女性朋友”,而是很多“女性床伴”。”

  “我有那麼強?”

  “知道我的辛苦了吧!?我把你原本敗出去的『三千弱水』,全集中到我這個單薄瘦弱的水瓢上了,你說我累不累?”她哀怨地說,這年頭太過幸福,也是一種不幸。

  “那你都是怎麼打發她們的?”

  她詳述了她的“三招對敵政策”,惹出他的捧腹大笑。

  “女人何苦為難女人?”他取笑若若。

  “我也不想啊!偏偏你老愛把自己的快樂,建築在我頭上,我不咬牙忍痛,把侵入我勢力範圍的女人趕出去,難不成要等她們把我的東西鯨吞蠶食掉,再來跳腳?”保護私人財產她很在行的啦!

  “不會了!”看著她認真的表情,他許了諾。她總是這樣子的嗎?把痛苫用微笑的糖衣包裝起來,讓別人看不到她的苦,以為她會自動過濾傷心,只叫快樂停駐?

  “不會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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