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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煩惱沒錢?放心!這兩冬你去打工的錢我攏沒開去,我拜託隔壁阿昆嬸拿去郵局寄,等一下我就去拿給你。」

  「阿母,我是煩惱你和阿姊……」

  「我會照顧阮兩人,你免操煩,你給我好好讀冊,以後咱厝攏愛看你啊!」說了好長一串話,她撫著胸口微微喘著。

  席歡趕緊偎過去,順順母親的呼吸。這樣一個病弱的母親,和一個時時發病的姊姊,教她怎能離得開身?

  驀地,門被一腳踹開,幾束光線從門的開口處透進來,背對著光線,席歡看到怒氣衝衝的繼父。

  他臉上貼著染血紗布,直直走到母親身前,揪起她的衣服,破口大駡:「死查某,你看你,生出什麼好查某囝仔,看到沒?我破相啊啦!衰尾,娶到你這家沒正常的肖仔!」

  「你做什麼?阮阿母正在破病。」席歡推開他毛茸茸的肮髒大手。

  「破病查某,伊一年三百六十五天,哪一天沒病沒痛?」他手甩過,把阿雀甩在地上。

  「你嫌伊就離婚啊!沒有人想要黏著你不放!」席歡一邊把話頂回去,一邊扶起母親。

  「哼!算盤打得真精呐,利用我飼大你兩個囝仔,就想要給我一卡踢走?免想啦!我不是憨大呆,要離婚?好啊!一佰萬拿來,我隨時簽字。」

  「你無恥、下流!」

  「你罵我,真有教養!」

  他一掌抓起席歡身前衣服,把她整個提起來,雙手用力拉過,胸前的制服鈕扣被扯落,粉嫩豐滿的酥胸暴露在他眼前,刹那間,他的眼睛染上一層氤氳,舌頭沿著嘴唇繞劃一圈。「看不出來,你這麼有料。」他把席歡推到牆角,一手扣住她的脖子,壓得她幾乎窒息,他撕開她的制服,推去她棉白色胸衣,握住她胸前的柔軟。

  「你……這禽……獸……」她死命抵抗,卻怎麼都推不開他強力的鉗制。

  「真美啊!好久沒嘗過處女的滋味了,還真懷念。」他俯下身,在她臉上一路舔吮過,流下令人作惡的口水。

  臭氣沖天的煙味,充斥著席歡的鼻間,閉著眼,她但願自己就此死去。

  「你這個禽獸,阿玥已經被你害得起肖,你現在擱要來害阿歡,你甘是人?」阿雀一路死命爬來,扯住他的褲腳咒駡。

  「我不是人,我是狼心狗肺的畜牲,你有滿意否?」他一腳踢開阿雀,嫌她礙事。

  原來這就是姊發瘋的原因!席歡欲哭無淚,這是怎樣的一個家庭……

  「人在做、天在看,阿歡伊老爸未放過你。」阿雀坐起身,再次扯住他的褲腳。

  「是你自己身體不行,不能怪別人,我是一個正常男人,那不是阿玥那麼久都不讓我碰一下,我也不會想要吃這粒青果子。」他一面說著,一路吻下她的胸口,手指更趁機想滑入她的底褲。

  她想吐,污穢肮髒的感覺襲上心頭,這麼想的同時,嘔的一聲,她吐出滿腹的辛酸。

  他松了手,恨恨地看著身上的嘔吐物,倏地紅了眼。「夭壽死囝仔,你以為這樣子我就會放過你?想啦!」他暴吼,除去上身衣物,提起吐得全身無力的席歡,走到屋子的另一角。他撕去她身上的衣服,滿意地看著一身雪白肌膚的席歡露出淫笑,跪下身,伸出一手欲碰觸她的柔軟,卻在下一秒手腳同時放開,狂叫出聲。

  席歡拉住他的毛茸大手咬下,咬出一圈沁血黑紫,而腳上的痛則是讓阿雀用木棍狠擊的結果。

  「你們這兩個死查某,我沒發威,你們就爬去我的頭殼頂?」話落,他一巴掌甩上席歡的臉,打得她頭昏眼花;腳踢過,他狠狠地在阿雀的殘破身子上補了幾腳。

  「你……你……」阿雀撫著胸口,一口氣就要提不上來。

  他壓著席歡,準備霸王硬上弓。

  「放開我,媽心臟病發作了,快一點……」

  「管她做什麼,她早就該死了,乖……讓我好好來疼惜你……」

  「媽……」她奮力掙扎,卻怎麼都掙不脫這個獸性大發的男人。爸……您看到了嗎?您看到我們是怎樣被蹂躪、怎樣苟延殘喘的活著,你怎捨得這樣撇下我們……救救媽媽啊……她望著母親的眼睛,不停地向芎蒼乞求──誰來救救媽媽啊……

  然後,阿雀翻過眼白,頭一偏,再無呼吸。

  沒了……她沒了母親,天地不仁……她悲、她泣、她狂怒,卻擺脫不了命運的擺佈……她失去掙扎的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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