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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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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靈頓墓因 霍湘一醒過來,就不顧主治大夫的反對,決定離開郎氏的專屬醫院,當然她是趁郎夜君去上班的時候開溜的。 她之所以這麼做,全是因為這些日子以來所發生的事,讓她不得不承認,自己已經愛上郎夜君的事實。 但夾在「舊愛」與「新歡」之間,她感到無助。也無力極了。 雖然在郎夜君昏迷時,她衷心地期望他能夠恢復意識,繼而向他告白。可是,當他真的醒過來,她又不知道該如何面對這段情感,所以,她選擇遠走他鄉,逃避這份不知該如何抉擇的感情。但在走之前,她還是決定來墓園向郎立道別。 畢竟她這一走,就是——永別。 本想將他的衣冠塚一併移去她就學多年的英國,但一想到他真正的家鄉就在紐約,也就作罷。夕陽下,獨自站在郎立墓前的她,經過這些天的折騰,原本就纖細的身子更形纖瘦,晚風一拂,宛若垂岸楊柳,格外引人憐愛。 「郎立,我要離開你了,希望你——能夠體諒我的苦衷,我——怕是愛上另一個和你長得一模一樣的男人了。原諒我,好嗎?他不單單外貌似你,在很多地方都像你!說話的語氣、自信的態度,就連——」她說不出接吻的字眼! 「我知道這麼做對不起你,我答應了要等你回來,可是卻——食言了。為了不再錯下去,我決定回到英國。但在走之前,我想讓你看一看我放下長髮的樣子。因為,在埃及分別時,你曾希望我放下長髮。雖然之後我都不曾紮辮子,但還是沒有將它放下來,因為,我想讓你第一個看見我長髮披肩的樣子,這是我對你的承諾,郎立,我——」 她一邊垂淚,一邊放下長髮……微風再次吹來,青絲瞬間在夕陽中飛揚,就像波浪不住地上下舞動,煞是美麗。 突地,她被人由身後用力一摟。 她嚇得驚叫,「什麼人?快放開!」她使勁地以過肩摔想將對方摔倒在地,誰知那人的力道之大,她根本不是他的對手。 「我看見你長髮披肩的模樣了!我看見了。」郎夜君的聲音從她的耳際傳來。 「你——郎——」她的心頓時漏跳了一拍。 「曉香,你放下長髮的樣子真的好迷人。」他唇畔湊近地的臉頰摩蹭著。 「你——叫我什麼?你——」她的心跳更快了。 為什麼她覺得他叫她曉香時,就像郎立那般地寵溺呢? 可是,可是,他是郎夜君啊! 「曉香,我以前不是都這麼叫你的嗎?」他故意和她打啞謎,誰教她打算不告而別。而且聽她剛才向郎立的告自,好像要遠走他鄉,丟下他,一個人逍遙去。 所以不給她點懲罰,怎麼對得起自己? 「你——到底是誰?」她心驚地問。 「你猜。」他丟給她一個難題。 「我不猜,你快放手!」她心慌地直跺腳。 「猜不到,我就不放。」他的手開始不老實,把玩起她豐胸前的鈕扣。 「住手!你不可以這麼做!」 「那誰可以?」 「你——管不著。」 「曉香,你的嘴巴變厲害了。」 「你不准叫我曉香!」這是郎立的權利。 「郎立才可以叫是嗎?」 「你——」 「我如果告訴你,我就是他呢?」 「呃——」 「我如果是他呢?」 「呃——不,不可以,你——不可以——」 「只有郎立可以,還是郎夜君也可以這麼做?」 「呃——誰——都——不可以!」 「只有你的丈夫可以,對吧?」他沒忘了她對身體的「愛護」。 「知道了,還不放手!」她又氣又惱,卻又無可奈何。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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