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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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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房門被關上的剎那間,紀孟然一把攫住倪黛眉的柔婉,"你在搞什麼名堂?我早就警告過你,不准在我家人面前穿幫?你這個貪財的笨女人,不想要'黃金屋'了嗎?" 倪黛眉再次這麼近距離地凝視著紀孟然,連怒遏都透過呼吸隱約傳進她的鼻端。 東方男子少有輪廓能長得像他那麼立體出色的,但他又是絕對的東方,相較於西方人刀雕的高鼻深目, 更有一股俊雅及不可捉摸的精練,加上天生貴族氣息,連熾怒也帶點誘人的風采。 突然間,她忘了反擊。 紀孟然被她的瀲灩波光直盯著瞧,仿佛受蠱似地為她不著一點脂粉的臉所惑,邊散著不經意的多情。 突地,他一收勁兒,將她攏近自己的胸膛,貪索她的唇。在一陣狂野的懲罰啃齧之後,轉為輕柔的舔舐,細細地挑逗著那兩片豔色紅唇,直到她忍不住輕啟吟哦。 此刻兩人正以身體與身體交談,語言到底無法說盡心底的話,用嘴陳述又越說越亂,終至不知所云,陷入這種困境中的,沒有比用身體交談更好的方法。似乎讓肉體燃燒而至滿足,任何難題都可迎刃而解。 起碼,他是這麼相信的。 她再次墜入情挑的熾熱之中,雙手早不自覺地攀上他的頸項。 "我們是繼續,還是打住——"他邪肆的雙眼似假還真,修長的指腹卻在上方來回巡禮。 胭紅的蕾點又挺了起來,"我喜歡它熱情的反應。" "你——你——別這麼做,這——這不在我們的合約範圍內。"她努力的擋住被他愛撫的胸口。 "我們重新擬定一份合約吧。"他可不死心,"反正你是全紐約數一數二的律師,沒什麼難得倒你的。"他拉開藕臂,頭又埋進雙峰之中。 "孟然——"她虛軟地喚著,欲迎還拒,也弄不清自己對他的感覺了。 "我喜歡你這麼叫我。"很迷人!但他卻沒說出口,也許是私心,他不想讓她處處站上風吧! "我——"纖美的體態立時皺上一層嬌豔的色彩,也蘊和著成熟與青澀。她的柔荑已撫住他的頭,似在鼓勵他這麼做。 久久未聞房間有任何聲音的紀香緹,不安地悄悄打開房,卻訝見這幅沁人欲醉的畫面,酡紅赫然爬滿香腮。 "香緹,你逾矩了。" 紀孟然還是聽見開門聲,有些捨不得讓倪黛眉離開自己的胸膛。 "對不起。" 紀香緹連忙退了出去。 "我們暫時休兵,好嗎?"他也深受震撼。如果說他是個優遊脂粉陣的高手,那麼今天是認栽了。 對於她的吻、她的氣息,他有種全新的感觸,那不只是直接的感官反應,還有那麼一點情感的滲人。 他知道如果沒有"心",任何挑逗終究只是"動作",幕落則場散;但若有情有義,就會如浪潮一波接一波,永不止歇。 她怔忡了,猶如墜人他的掌中,任其掌舵。 他的以指尖盛載著無限柔情,沿著她的背肌緩緩滑下。 這樣的溫柔、似有若無的撫摸,讓她的感覺再度敏銳了起來,先前的舒服一轉眼變成酥軟難耐,就在她幾乎準備回答"好的" 同時,敲門聲再次響起,又打散兩人炙熱煽情的氛圍。 "進來!" 紀孟然幾乎是用吼的。 "對不起,門外有個男人——找——三嫂。" 紀香緹知道這個時間、這種氣氛下,另一個男人找上門,無非是"雨打黃黴頭,田岸變成溝渠,才剛"合好"的小倆口,恐怕又將屋漏雨連連了。 "是誰?"紀孟然嚷問。 "他說他叫山口嘗君。"紀香級一思及那人的容顏,竟莫名其妙地紅了臉。 倪黛眉機靈地捕捉到她臉上的異樣光彩,笑得梅綻枝頭,"好,好。"她重新將婚紗穿好,興致勃勃地往客廳走去。 紀孟然卻誤以為她水性楊花、念念不忘舊情,惡狠狠地喘了地毯一下,怒言繼起,"可惡!" "哥——"她不知道該不該回到大廳。 卻聞倪黛眉喜上眉梢地朝房門裡高聲喚著,"孟然、香緹,請出來一下,見見我的好朋友。" 出去就出去!誰怕誰! 好歹他可是倪黛眉的"現任"丈夫,山口嘗君這個過期貨,他紀孟然可沒放在眼裡。 一踏進大廳,就為山口嘗君一身合身的黑色勁裝所吸引。 好俊的男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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