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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葛月兒這才笑了,「謝謝你,泰巴勒。」然後迅速將鑰匙往車孔鑽去。

  轟!轟!轟!獨屬於哈雷的排氣聲響,就這麼充滿在這問車庫裡,她不加思索地跨上車座,下一秒鐘,另一人也跨坐上來。

  「你幹嘛?」她驚叫。

  「保護泰巴勒的無價寶。」泰陽說得理直氣壯,並以雙手拙住她的小蠻腰。

  她的心跳倏地漏跳了一拍,感到前所未有的麻顫感,透過他的大掌傳導到她的全身。

  以化學理論的解釋,那是一種催化作用。就是這種「催化作用」,讓她理 解到這個男人的身體、言語、長相,對她的影響已戰勝她的意志力。

  為了掙回理智,她不客氣地對身後的他說:「你可以保護無價寶,但不要抱住我的腰。」

  「你以為我是在抱你的腰?拜託,我只是不想拿自己的命作賭注。以哈雷的速度,加上你那不成熟的技術,一不小心,我就會被摔出去成為車下亡魂,而哈雷也會支離破碎。再說,你那哪叫作『腰』?勉強可以稱為竹竿,只是外麵包了層皮。」他雖然這麼貶低她,但卻無法否認先前那種帶有電流的麻顫感,對他所產生的誘惑。

  他感到有些不可思議,這女人實在太瘦了,腰圍頂多二十一寸,小到不行。想她的胸部,可能也是塊洗衣板。

  誰要是娶她當老婆,怕得常常「吃素」。

  突然,他被自己這不經意攢出的念頭給嚇了一跳。

  她是洗衣板或是嫁給什麼人,關他什麼事?

  準備啟動車子的葛月兒,聽到他如此眨低自己,氣得加足馬力,撂下一句狠話:「那你就握好竹竿,免得我因受了刺激,或是技術不佳,將你打橫摔出去,一命嗚呼!」死豬頭!

  呼地一聲響,哈雷就如火箭般地沖出已事先被打開的大門。

  「該死的小女人!」泰陽沒料到她會這麼蠻幹,氣得大咒。

  「你罵誰是『小』女人?自大、可惡、壞嘴巴的臭男人!」她立刻還以顏色。

  二人的咒駡聲就在月光下漸遠……

  直到漸漸聽不見他二人的聲音,泰巴勒這才展顏笑了。

  如果一輛老哈雷,可以為少爺換來個多才多藝,又能引起他情緒波動的「妻子」,未嘗不是筆合算的交易。

  泰巴勒找了張椅子坐了下來,將原本套在腳踝上的繃帶取了下來,愉快地揉著腳。

  他根本沒有受傷,只是希望藉此機會,讓少爺自己去接機。因為在他和岳兒通E-mail的過程中,他直覺岳兒對少爺會是個有趣的挑戰。

  說不定一向眼高於頂的少爺,會因此而墜人愛河。

  泰陽與葛月兒這對俏佳偶,一路上仍然爭執不斷,但也許是月色迷人,也許是空氣冷涼,也許是天地之大,也許是這一刻只有彼此相伴,也許是肢體在急駛中,必須更加緊密的接觸,總之,彼此間的煙硝味漸漸淡了下來,雙方的關係似乎慢慢在改變,雖然他們都不願承認。

  在歐洲大陸騎車,最過癃的地方就是地大,越輻遠的地方越沒有限制,可以說是最佳的競技場,葛月兒索性放開胸懷加速地往前——

  泰陽的阻止聲再次傳來,「停!」

  「Why?」她才不停呢。

  「我來騎。」他命令道。

  「不要。」

  「叫你停就停,否則明天就搭最早的班機回紐約,我不需要一個不聽話的雇員。」他威脅她。

  「那是明天的事。現在我是駕駛,你得聽我的。」她得意地宣告,下一秒卻驚聲尖叫,「哎喲!」

  原來,泰陽刻意在她的小蠻腰上哈癢。

  「你在幹嘛?」她又怒又窘。

  「叫你停車。」他毫無歉疚之意。

  「這種爛方法只會讓我們雙雙陣亡。」她反駁。

  「停是不停?」他又用指尖戳了下她的腰,再次警告。

  「你——你真的很——」她在想該用什麼字眼形容這個男人。

  「停!」他再次令道。

  「不!」她咬牙道。

  他於是將雙掌往上栘至她飽滿而尖挺的胸部,而且罕牢地將它們罩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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