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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


  「你不是精神病,就是愛亂攀關係的人。」她自了他一眼。

  「你若不據實以告,就走不出我的勢力範圍。」他半威脅道。

  她看了看他,知道女人在力道、速度上都不是男人的對手,只好深深地吸了口氣認栽,「我只是去要回我的農莊。」

  「你的農莊?哪一塊農莊?」他還不知道在這片廣闊的土地上,有別人的產權。

  「就是小木屋方圓兩百公尺的土地。」她指著遠方簡陋的小屋。

  「你是說之前叫什麼『愛的農莊』的那塊土地?」他問。

  「對。」

  他頓時詭誕的淺笑,又假裝同情的說:「你那不忠實的丈夫沒有對你說明白嗎?」

  她立刻更正,「他不是我丈夫!我單身。單身,你聽明白了嗎?」

  「你單身?!」他的心情不明所以地豁然開朗。

  「是的,下次別再將那個男人和我扯在一塊。」

  「行。但我必須說一個不容漠視的事實。」他笑得更詭譎了。「你慘了,那個男人在昨天深夜時分,已經急匆匆地把那塊土地賣給了亞森集團,而且是銀貨兩訖。」

  「什麼?他不是說租給亞森集團?!」她立刻掏出合約。

  他連看也不看一眼,就直接回答她:「我百分之百的肯定是賣斷。」因為這合約是貝克漢親自簽字的,只是他那倒楣的合夥人,也就是現在站在他眼前的葛花仙,搞不清狀況罷了。

  「不!我不相信。貝克漢他不能代表我!我要提出告訴,爭取回屬於我的土地。」她信誓旦旦地說。

  「小姐,你不知道在法國的花費是世界數一數二的貴,更不用說打官司了。」

  「我不管!」她氣急敗壞地吼。

  「你打不贏的。」他自信滿滿地說。

  「輸贏還未見真章!」她怒道。

  她發火的模樣意外地美麗炫目,讓他心一陣悸動。

  突然,他一把拎過她,狠狠地對上了她的豔唇,用力的吮吻。

  「呃!」她抗拒地推著他,但卻如蚍蜉撼樹,一點兒作用也沒有。

  他的吻初時如狂風驟雨打在她的身上,繼而平息,接著再有如勾魂絲線般纏住她的神魂與感官,她隱約感到自己的唇舌輕顫,身體的每一處毛細孔都敞開,似乎在歡迎他的觸摸與挑逗。

  他或吮或吻,或啃或吸,在她的唇齒之間上下翻攪,不肯歇息。

  她的雙腿因這激情的勾引無力,身子癱軟地依附在他厚實的胸膛上,任他的唇、手上下游走……

  他觸及她的蠻腰,又滑向她的豐臀,就在他打算伸入她後背的上衣內時,她驚醒了。

  她用力推開他,啞聲地控訴:「你偷襲我!」

  他閉上雙眸,似在自責,也似在調息。

  他從未對一個女人有這麼大的欲望。她,葛花仙,是第一個讓他失控的女人!他想要她,超過肉體的想要。

  他需要清醒一下。

  他沒有對她說抱歉,但也沒有再對她做出任何逾越的行為,只是點起了煙,朝空中吐了口氣,「你若真想和那亞森打官司,你可以在那小屋住一個星期。只有一個星期,因為一星期後,那裡將夷為平地,與這裡所有的土地連成一氣,薰衣草、迷迭香的種子,也將灑在那片荒蕪的土地上。」

  「那裡本來就是我的!」她呐喊道。

  「和法官說吧。」他丟下這句話,就往他的城堡走去。

  她望著他的背影,心中頓時五味雜陳。

  抓著衣衫,她蹲了下來,有點想哭。

  她只是要一塊屬於自己的土地,有薰衣草、迷迭香、薛蘿……為伍的樂園,為什麼這麼難?

  忽然,一種火熱的異樣感覺迅速燒向她,奇異的預感也劈進她的心門。這個男人會不會就是大姊所說的——她的「命定男人」?! ☆請支持四月天

  是他嗎?!

  這時,站在不遠處觀察她們的美樂蒂,眼中流露出憤恨的眸光,因為她看到那亞森狂熱擁吻著葛花仙的那一幕!

  那是她不曾見過、熱情如火的那亞森,他此舉只說明了一件事——那個女人勾動了他最原始的欲望,也可能將打動他不曾被打動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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