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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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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了近半小時,葛花仙早已汗流浹背.累得她摘下帽子當扇子揚。 「你怎麼一個人孤零零地到這荒山野地來?你那不忠實的丈夫呢?」渾厚而帶著諷刺的男聲突然灌進她的耳中。 她立刻彈跳了起來,轉過身子,面對面看著這個預期外的身影,「你——你——怎麼也在這裡?」 那亞森邪氣地笑說:「貝克漢怎麼沒陪你來?還是你甩了他?或是他甩了你?」 重新將帽子戴回頭上,卻不經意勾住事先盤好的髮絲,葛花仙吃痛地叫出聲,連帶的也引出了火氣,她用力將帽子摘了下來。 刷地一瞬間,那如瀑布的直發落了下來,烏黑之中還泛了些許的紅棕色,在陽光照射下閃閃發亮,說它像是一條色澤美麗的緞帶也不為過。 那亞森一下子無法回神,心中興起一個想法——他想摸一摸她的秀髮,看看是否一如他的視覺及想像般地光滑柔嫩。 但他什麼舉動也沒有做。 她氣憤地抓著頭髮,把所有的怒氣全化成攻擊:「你只須管好自己,不用過問我的事!」 「可是你踩在我兄弟的土地上,所以我就有權問你話。」 「這地是你兄弟的?」她訝問,但旋即露出精光,「別唬我,我對法律可是有概念的,你就算是亞森集團負責人的弟弟,也不可以盤問沒有觸法的我!」 「你犯法了。」他糾正她。 「你訂的法律?」 「不是。是法國政府。」 「哪一條?」她再問。 「侵入私人土地。」 「不是侵入,是拜訪。」 「拜訪?那主人知道嗎?」 「他的管家知道。」 「那不表示他知道。」 「你只須讓開,然後去按那亞森大門的門鈴,就可以證明我的清白。」 「我可以知道你為什麼來這裡嗎?」他望著準備去他家的葛花仙問道。 「除非你可以代表那亞森。」她轉過頭應道。 「我想我可以。」他再次笑道,只是那笑多了份促狹的波光。 「你光想是不夠的!必須肯定你有這個權利。」 他一個大跨步拉回她,「好個伶牙俐齒的『夫人』,我想你丈夫貝克漢,也是因此而到處尋花問柳的吧!'』 「放開你的手!」她奮力地掙扎,卻在推擠中,讓彼此的身體有了更多的接觸。 那電流一波波的襲向彼此,雙方同時感到一股致命的吸引力在體內深處點燃。 他竟然動了念!他竟然想吻她,不管她是不是別人的妻子! 正當他情不自禁地低下頭,準備吻上她唇的當下,她迅速回過神來,偏過頭,丟了一句話:「你不怕我因為貝克漢已感染性病?或是我也是個敗德的女人,有更多連你也束手無策的性病?」 他這才意識到剛才失態了,立刻放開她,邪佞地扯出冷笑,「也對,我怎麼忘了,中國人有句話說:物以類聚。你——或許就是自己形容的那種敗德的女人。」 「我可以走了嗎?」她挺起胸膛,氣呼呼地說。 她無意識的動作讓他注意到她豐滿而高聳的雙峰,還有那纖細的小蠻腰,他竟不期然地起了「反應」。 該死! 「先回答我,你找那亞森做什麼?」他耐心的又問了一次。 「不關你——」葛花仙並沒有發現他的「異狀」,本想對他說「不關你的事」,最後還是打住,只是說:「讓給我條路走,行嗎?」 「可以,但你還是得說出你找他什麼事。」他很堅持。 「你到底是那亞森的什麼人?」 「影子。」他似假還真地說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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