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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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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兩名手下架住魯楫。 “你想做什麼?”魯楫掙扎著,有點生氣他的作法。 “不好意思,魯楫,為了避免節外生枝,我想請你到我家作客兩天,等到玉斧從新加坡回來,Uncle會像上次一樣,直接到機場攔截他到教堂。”文少波已經盤算好一切,包括魯楫會去通風報信這一樁。 “什麼意思?” “噢,很簡單,Uncle希望玉斧能儘早完成終身大事,所以不想拖延時間,兩天后,玉斧就得跟范小姐進禮堂辦理手續,至於這場婚禮的喜宴……放心,Uncle會擇期再辦。”文少波笑得好大聲,好像這整件事已經水到渠成似的容易。 “不,少波,你不該這麼對玉斧……”魯楫激動的想阻止他。 “沒辦法,誰教我們同時愛上一個女人。” 文少波的聲音漸離漸遠,好似宗玉斧被出賣的命運一樣,無法挽回。 “整個企劃就這麼進行,剩下的,就只有細節要討論了。” “是呀,那麼,晚上再詳談,如何?” 新加坡行,讓宗玉斧得到長達至二〇〇八年的商務合約,代理權談得非常順利,他想有可能會提早離開。 想到可以提早回合灣,他的心飄飄然了起來。 不過在對方離開會議室後,有個人卻悄悄的走了進來。 “對不起,我有通電話要打,有什麼事,我們可以晚上再談……” “不,能不能現在聊聊?” 宗玉斧抬起頭,看到的人是個陌生人。 “我認識你嗎?” “應該說差一點吧,在海地公園附近的酒吧裡,肯尼居中介紹未成。” 經他一提,宗玉斧想了起來。 當時他為了藍知月與貝克在一起的畫面而錯過認識他的機會。 “我想起來了,沒錯,我差點認識你了呢!”宗玉斧走向他。 “哈哈哈,現在認識也不遲。” “是呀,我先自我介紹,我叫宗玉斧。”掏出皮夾裡的名片遞給他,宗玉斧對他有種莫名的好感。 “宗先生,你好;我是Blue集團的總裁,敝姓藍,藍大衛。” 當藍大衛也將名片交遞到宗玉斧的手上時,藍知月謎樣身世的命運,起了些許變化,而文少波的計劃也將有所改變。 “藍藍,你真要這麼做嗎?” “當然,是有一點對不起玉斧,不過我跟他的合約只剩幾天就到了,他不會虧太多的,總之,對不起玉斧總比被『他』找到來得好吧!” 藍知月所指的他,便是藍大衛。 知道藍知月身世的人,現在又多了一個光光。 在她都還沒從訝異中驚醒前,藍知月卻又告訴她一件大事——她即將要“落跑”,這讓光光感到有點不真實。 “你認為藍大衛先生會找上你嗎?”光光想留下她,至少留在臺灣本土,別離得太遠。 “嗯,這是一定的,所以我得先去安置好我姐姐,辦好轉院的手續,也許不繼續留在英國也說不定,不過得麻煩你去玉斧的公司替我拿回護照,這件事也只能拜託你幫忙了。” “這不算什麼,反正我跟她的秘書很熟。” 看著她收拾幾件輕便的衣物,光光突然有種莫名的失落感。 “藍藍,你還會再回臺灣嗎?” 聽到她這句話,藍知月的動作停了下來。 是呀,如果說臺灣有什麼值得她留戀的人,那光光是第二個。 她回過頭,握緊光光的手,直覺兩人應該會再見面,“等我安頓好了之後,我會通知你。” “謝謝你還把我當朋友,我以為你會一去不回了呢!”光光莫名的眼眶濕紅,好不容易交上她這麼一個好朋友,沒想到離別在即。 “別這樣,天下沒有不散的筵席嘛,我都要走了,是該留個什麼紀念給你,這樣吧,我珠寶盒裡有各式各樣的飾品,你挑選一個,算是我留給你的紀念品。”藍知月也有些鼻酸,所以連忙轉過身去拿出珠寶盒。 只是,當珠寶盒打開後,光光看中的,卻是那把愛的鑰匙。 “就這個吧,比較不那麼珠光寶氣。” 她伸手上前欲拿,卻被藍知月給攔截,“這個不行。” 看到光光的尷尬表情,藍知月立刻忙著解釋,“對不起,不是我小氣,而是……這是玉斧送給我的,我想保留起來,所以不能給你。” “呵,原來如此,好了,我已經知道它別有意義,別跟我對不起嘛,這樣我會不好意思,這樣吧,我選別的。”經她一說明,光光立刻釋懷,並且快速的選了另一對耳環。 將那串鑰匙放回珠寶盒,藍知月這才安心的繼續整理衣物。 “藍藍,如果你走了,文少波那邊……” 藍知月將要帶走的衣物整理好,把行李箱鎖上後,才走到光光面前,一臉憂慮的說:“玉斧不肯放我走,文少波早晚會通知藍大衛來這裡,到時,我想保住我姐,恐怕都不容易,再說,以藍大衛的個性,他可能會把我姐鎖起來,也許還會把我嫁給哪個企業老粗。我相信我姐仍有復原的一天,所以她不能被關起來。” “藍藍!”聽到這裡,光光忍不住抱緊她,淚水汩汩而流。 她從沒想過藍知月之所以甘於情婦的角色,全是因為她姐姐的關係。 雖然藍知雲不是她直接傷害的,但貝克只愛藍知月不愛她的情形導致藍知雲發瘋,也不得不讓她負起全責。 然而,以藍大衛在英國的權勢,藍知月若是找個有所得的工作,一定很快被找到,莫怪她只能找像情婦這種高所得又免繳稅的工作。 唉,老天爺太不眷顧她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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