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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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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許,你得履行合約,時間還沒到之前,你哪裡都不能去。” 藍知月聽完之後,竟有一點高興,這麼一來,她就不必提早離開他。 可是,文少波那裡,會不會有什麼動作…… 而就在她仍遐想的同時,宗玉斧抱起她起身往浴室走,將她放在按摩浴缸裡,擠了一堆香精沐浴露於手心上,然後自己也坐進浴缸裡,將香沐浴露塗在她身上,畫圈圈般的塗抹她的每一寸肌膚。 “好聞嗎?”撫著她的臉,宗玉斧喜歡她順從的模樣。 “嗯,濃濃的薰衣草香味令人昏昏欲睡。”綻著招牌微笑,她真的很喜歡薰衣草的味道。 “我買的,售貨小姐說有助於安定精神。”宗玉斧喜歡碰觸她的肩膀,因為她的骨感教他心動。 “你需要安定精神嗎?”藍知月咕噥的笑著。 “是呀,因為見了你,我只想不停的與你發生關係,完全定不下來。” 他的話惹得她不由得噗哧作笑,瞧了他一眼後,她開始放鬆自己,而因為太過放鬆,所以連眼睛都閉了起來。 “從威爾斯回來後,你有沒有考慮過答應我。”宗玉斧忽然問起在威爾斯的那件事。 “答應你什麼?” 藍知月壓根沒想到愛的鑰匙那件事,她現在只是舒服的很想睡覺。 “關於我送給你的鑰匙……” “還在,我把它收藏的好好的。” 看來,她似乎沒去查明威爾斯愛的鑰匙的意義。 宗玉斧有一點失望,但,總不能自己明說那是他對她的定情之物! 他還是替她按摩身子,過了一會兒,他們都不再說話,不過,他知道她沒有睡著。 冷不防的,他問了一句,“小時候,你就住在倫敦嗎?” “嗯!” 當藍知月不經意回答時,她自己也嚇了一跳,連忙起身看著他,她知道自己剛才太放鬆了,連最隱密的私事,都自然的脫口說了出來。 然而,宗玉斧卻沒有任何意外的表情。 “老實說,英國算是你的故鄉吧!” 她無法再沉默,點個頭,她知道自己泄了底。 “而班,是你的……朋友?”他還耿耿于懷班打電話給她的那件事。 “嗯!” “你在英國還有別的親人嗎?” 面對他突然對她身世的感興趣,藍知月不禁要懷疑,文少波是不是已經對他暗示了些什麼。 “玉斧,我有點餓,帶我出去吃飯,好嗎?”她上前抱緊他,明白想轉移話題,就得從肢體動作做起。 宗玉斧知道她在逃避,而他並不想逼她。 “好,不過,明天我得去新加坡出差,暫時不會回來,你自己要好好照顧自己,還有,等我回來時,你得答覆我有關威爾斯的那串鑰匙。” “嗯!” “別光是嗯,去查查看那鑰匙的意思。” 他幹麼那麼在意那個鑰匙呢? 也許是心虛、也許是無心,藍知月還是沒聽出他的語意,但她管不了那麼多,她現在自身就有個大麻煩。 宗玉斧堅持不准她走,那麼,對文少波的承諾,該怎麼拖延呢? “你瘋了嗎?” 橄欖樹的春雨廳裡,魯楫咆哮大喊,連外面的人都聽得見。 只是,他並不在意。 如果要找出全天下最蠢的人,那麼,眼前的文少波將是最佳人選。 “你不打算跟玉斧繼續當哥兒們了嗎?” 魯楫簡直無法想像,一向重情重義的文少波,究竟是怎麼了? 用藍知月的身世來威脅她跟他在一起? 拜託,只有他才想得出來。 “反正玉斧已經有了范方蓮。” “但他並不愛她,”魯楫前一分鐘才口無遮攔的脫口而出,下一分鐘便後悔了,“我是說……企業婚姻嘛,誰會喜歡。” 連忙找藉口、連忙端酒喝、連忙塞東西吃,魯楫顯得很忙碌,怕的是文少波給看穿,但,他卻慢條斯理的沒有任何動作。 等到魯楫以為他沒聽出自己的雙關語而鬆口氣時,文少波卻忽然說了一句話,“我若不這麼做,等到他們都愛到無法自拔時,我就真的沒有機會了。” 聞盲,魯楫嘴裡的東西掉了出來。“你該不會已經知道……” “當然,以藍藍的風情萬種,沒有任何男人抵抗得了她。玉斧雖說是為我報復,但,他終究是個男人,愛上藍藍不過是早晚的事,你以為Uncle替他作媒,還設局替他辦訂婚宴只是巧合嗎?” 魯楫的嘴巴張得更大了。“是你……安排的?” “沒錯。雖然這麼安排只會替兩人的感情加溫,但,至少可以延遲他們決定將相愛搬上檯面的動作,所以,我慫恿宗伯父這麼做的。” 文少波理所當然的說完時,魯楫的表情僵得動不了。 眼前的他,真的是他和宗玉斧的好朋友嗎? “不要這麼看我,為了愛她、得到她,任何可能想出來的手段,我都不吝嗇的去實踐,包括犧牲與玉斧的交情。” “少波,你已經走火人魔了。” 魯楫放下一切,沒打算續跟他說下去,但,文少波卻不讓他離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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