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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十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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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懂什麼？”她大聲嚷這，突然問：“是誰告訴你的？” 高斐祥搖頭。“我希望能夠由你口中說出，放在心裡對你沒有好處。” “你想知這什麼？挖人隱私讓你有成就感嗎？還是知這別人的醜事，對你來誰是快樂的事？或著你想藉此排遣你無聊的時間？”她憤怒地低吼。 他靜靜她看著她，深沉的變眸有著一閃而過的傷害。“如果這麼說能夠舒解你緊繃的情緒，那就算是吧！” 謝雲看著他，閉了閉眼，懊悔地說：“對不起！這不是我的原意，我只是……”她無法說出自己的感覺，只好又說：“對不起！你救了我，我不應該用這硬態度對你的。” 高斐祥搖搖頭。“你不需要這歉，這是人的自然反應，而且我就是喜歡你的個性。”他注視她，拉起她的手。“你不想說，我不會勉強你，不過你記住，我永遠都是你的最佳聽眾。” 謝雲看著他，沒有收回手的意思，她發覺自己竟一點也不討厭他握著她的手。“你真的喜歡我嗎？” 他看著她，對她的話感到有趣，仿佛她在問他，一加一是不是等於二？“全世界除了你，大概沒有人會對這件事心存質疑了。” 她紅著臉。“為什麼？” “為什麼？”他重複，故意逗她。“我們倆訂婚的消息，經過各大報、新閑媒體的報導，早己家喻戶曉，難道你不知道？ 她低下頭。“你明知道我不是問這個。” 他抬起她的下巴。“想知道我為什麼喜歡你？” 她點點頭。 高斐祥專注地直視她雙眸，半晌才正經地開口：“一種感覺吧！認為對了，就什麼都對了，包括你的容貌、聲音、舉止、氣質，對我來說都是最美的，誰也比不上，也無可取代你在我心中已存的地位。” “那或許只是一種假像，因為你不曾被女人拒絕過，新鮮感使你產生短暫的迷戀，有可能等你真正熟識我以後，這種感覺會隨之消逝。”謝雲試著以理性的觀點來分析。 他搖搖頭。“我承認你說的，你的確是我所認識的女人中最奇特的一位，我也承認我迷戀你，但是這不是短暫的，我已經不是十八、九歲的年輕小夥子，不興這一套。況且，你用的是疑問詞，或許？可能？而我，可以肯定的告訴你，我非常清楚自己想要的。你──就是我今生唯一的愛。”他盯著她，自我解嘲地笑笑，“我可能嚇壞你了。只要一遇上你，我一點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感情，當然，目前這只是單方面的，我希望不至於造成你的壓力。” 謝雲頓時沉默，過了半晌才緩緩說：“坦白說，跟你在一起，我總是無法集中精神、冷靜下來思考，你說，這算不算是你帶給我的壓力？” 他挑高眉，雙眼閃亮。“這表示我的單戀有可能不是單戀了？”他點點頭。“很好，繼續努力。” “是不是等到我哪一天頭昏腦脹、胡裡胡塗地答應嫁給你時，你才不再給我壓力？”謝雲突然心情開朗，比較能以平常心來看待這件事。 “說得好，或許我真該這麼做。”他故作考慮狀。 兩人相視而笑。 “我想，我可以暫時當你的朋友。”她說。 “我喜歡“暫時”這字眼，起碼你已跨了一步，我不能太強求。”他滿足地說。 謝雲英而不語，她瞧瞧四周又說：“怎麼沒看到雨兒他們？” “他們度假去了。” “度假？放你一人在這裡！” “怎會是一個人，你不也在。”他笑著看她。 “但是……” “我說過我沒事，要不了多久就可以出院，不需要太多人照顧的。”他看她一眼。“你如果有事，儘管去辦，我一個人雖然無聊，但日子總會過去的。” “那怎麼行？”謝雲急忙說這：“你現在行動不方便，怎麼可以沒人照顧！你放心，我會好好照顧你，直到你傷好為止。” 高斐祥感激她望她一眼，但笑不語。 “你騙人！這裡根本沒電話。” 雨兒一早起來就在屋裹四處逛丁一圈，別說電話了，就連半個人也沒有。她拿起床邊的抱枕丟向仍睡不醒的他。 白亞謙皺起眉頭，微張開眼。“雨兒，你別吵，讓我多睡一會兒。”他又閉上眼，拉起被子蓋上頭。 雨兒氣呼呼她掀開被子，試著將他拖下床，可是他太高大了，雨兒根本拉不動，只好在他耳邊大吼：“起來！你別裝睡，快告訴我，你將電話藏到哪兒去了，白亞謙，你聽到沒有？” 他跳起來，撫著差點讓她叫聾的耳朵，痛苦地說：“你就不能讓我稍微清靜一會兒嗎？ 要吊嗓子，外面多的是空地，你何忍拿我的耳朵當靶子？” “電話呢？人呢？”雨兒拉著他問，怕他又躺下睡著。 “什麼電話、人的？”白亞謙頭昏腦脹，一副睡意未消的樣子。半夜干擾他的睡眠也就罷了，好不容易等她起床，他才安然入睡，不過才一會兒，又讓她給吵醒，唉！男人真是命苦。 雨兒拍拍他的臉。“清醒！清醒！” 他拉住她的手，睜開眼盯著她。“敢吵我：這可是你自找的。”他將她壓在床上，深深吻住她。 “不行！你……還沒回……答我……”雨兒困難地推著他，喘著氣說。 細碎而急促的吻，紛落在她的耳垂、頸項，他將她的衣服拉下肩頭，雙唇也緊隨而上，，手掀高她的裙子，熱情她撫摸她的大腿，一點也不憐香惜玉。讓她親密地摟著睡了一晚，她舒服，他可忍到極限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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