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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十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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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好。” “哦！承認是我老婆了？”他笑笑。“你倒挺大方的，老公討小老婆也舉雙手贊成，看來我命不錯。”他點點頭。 “我管你要討幾個老婆，你來找我究竟有什麼事？” “談談天，說說愛，做一般未婚夫妻會做的事。”他說得如話家常一般。 “你想得美，我不會嫁給你的，你忘了我是……” “同性戀。”他接口，又說：“那也沒關係，我可以慢慢使你改變。那是說，如果你真的是同性戀。” 意思是，他那笨腦袋想通了。她冷哼一聲，“為什麼你非要纏著我不可？難這就因為我處處與你為難，你要報復我？” 他失笑她搖搖頭。“我是這麼無聊的人嗎？” “無聊的人通常不承認自己做的事無聊。”她嘲諷。 他言之有理的點點頭。“既是無聊人，就該做無聊事，我們出去喝杯茶吧！” “沒興趣。” “顯然你不瞭解無聊人的做法，他們通常有很多時間，跟在那些不覺無聊又不喜人陪的人身邊。”他蹺起腿。 “你以為你這麼說，我就會怕了你？”她瞪著他，咬牙切齒。 “夫妻應該相敬如賓，若一方怕了另一方，都還有何樂趣可言！”他搖頭否認。 “你到底想幹什麼？”她被他不慍不火的態度給弄得無可奈何。 “我們去喝茶。”他笑著這。 “好，我跟你去，看你玩什麼把戲。”她恨恨地瞪他一眼。 “茶喝完了，該說的話你也說了，我是不是可以回去了？”她走出飲茶室，站在路旁說這。 打從出門到現在，她不留開口說過一句話。，直是他一人唱獨腳戲。 “你很討厭我嗎？”他歎口氣，有生以來第一次在情場上受挫，但他絕不會就此放棄。 討厭？她說不上來是否真的討厭他，或者，她討厭的是男人？難道她的心仍末平復？“我要回去了。”她轉身快步走向人行這，紛亂的思緒今她忘了注意交通號志。 “小心！”高斐祥拉回她，自己卻撞上迎面而來的轎車，砰地一聲，他跌到地上……“啊！”她嚇得驚叫。 第四章 他雙手爬梳頭發，神情沮喪，顯得非常懊惱。 雨兒坐在他身旁，雙手支著下巴，眼睛一眨也不眨的盯著他。 半晌，她再出忍不住，拿起身旁的眼鏡為他戴上，拉開他的手摟著他。 “雨兒。”他緊擁住她。“對不起，我傷害了你。” 雨兒搖搖頭，手指攫住他的唇。“為什麼要說對不起？你沒有傷害我啊！是我自己心甘情願的，我也很享受與你一起……總之，我就沒有說對不起。”她側頭。“是不是我也要說對不起？” 她拉下她的手溫柔一吻。“傻瓜！你是女孩子，這種事，哪有女孩子道歉的。” “為什麼？現在是男女平等的社會，憑什麼只有男人可以道歉，女人就不行？”她不解。 “因為在這方面，吃虧的往往是女孩子，對男人來說並沒有損失。” “是嗎？”雨兒側頭想，她利用他生孩於，而他卻說他沒有損失，吃虧的反而是她，這是什麼這理？ “本來就是。”他以為她已經瞭解，拉起她坐到他腿上，雙手環著她，在她耳邊道：“你放心，我會負起責任，等會兒我們就向你的長輩說去。”他親她一下。 “說什麼？”雨兒笑著回他。 “當然是說我們倆的婚事，而且越快越好，最好是下個月。”他理所當然地說。 “什麼？”雨兒跳起來。 “哎喲！”白亞賺撫住下巴。 “對不起，對不起。”雨兒伸伸舌頭，往撞上他下巴的頭敲了一記。“你有沒有怎樣？” “沒什麼。”她拉下她的手。“為什麼這麼激動？不喜歡嫁給我？” “我……”雨兒低下頭，她從未想過要嫁給他，但如果這麼說，他一定又要不高興，於是她反問：“為什麼要娶我？你不是說你不結婚的。” 他楞住，木料到她會有此一問。 “怎麼樣？你也說不出口了吧：那麼這件事就……” “雨兒，現正情況不一樣了。”他皺起眉頭打斷她的話。 她在高興個什麼勁，跟他結婚真有這麼痛苦嗎？為什麼卻有那麼多女孩子迫不及待的想嫁給他？ “什麼情況不一樣？”她忽然學他皺起雙眉。“是不是你現在改變主意，想結婚了？” “不是，而是我必須對你負起責任。”他耐心她說這。 “負什麼黃任？是不是我也要對你負起責任？”雨兒天真的反問。 “雨兒，你不需要對我負責任。”他歎口氣。“但是你有沒有想過，你肚子裡或許會有我的寶寶。” “啊！”她驚叫一聲。 白亞謙點點頭，她總算明白了。 “你……你怎麼如道我有寶寶？”她以為他已經如通她的計謀。 “傻瓜，我們沒有作任何預防措施，當然有可能會有孩子。”他歎氣搖頭，顯然她仍然不明白。 “喔！”她鬆口氣，原來如此。慢著，她剛才說什麼？有可能？“你的意思是，我們不一定會有孩子？” “你希望我們有孩子？”他挑高一這眉，搞不清楚她腦袋裡究竟裝些什麼。 “呃，也不是。”她掉開頭，背對著他。“你想娶我，就是因為我可能會有你的孩子，是不是？” “這……”他不知這如何回答，這的確是原因之一，但只要一想到他將娶雨兒為妻，那股莫名的喜悅卻又不容置疑。為了什麼？因為這算是對雨兒盡了責任？是，一定是這樣，這才符合他的處事原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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