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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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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如道一旦這三個女孩子聯合起來,就是她翻遍了整個地球也抓不出她們任何一個,所以她只有靜靜等待。終於在半個月前,云云來了電話,請她辦個宴會,邀請一些知名人士,屆時她們一定回來。雖不知她們在搞什麼鬼,但是她還是辦了,而她們也確實回來了,只不過現在又溜了,幸好這一次她知道該找誰要人了──白亞謙和高斐祥。 這兩個年輕人她頗為欣賞,雖然兩人的花邊新聞從不間斷,但論人品、學問、家世,他們可都是最佳女婿的上上之選,再者,以云云和雨兒的個性而言,吃苦的是誰可想而知。 想當初之所以讓云云離開,其實最主要的原因在於她的感情問題,那狼心狗肺的男人以為娶了云云就可以一輩子不愁吃穿,且可掌控謝家所有的產業,就在論及婚嫁時,得知云云是養女,無法得到財產,竟棄她而去。唉!這樣也好,像這種男人,早點明白他的真面目,也省得云云日後痛苦,現在有了高斐祥,相信他一定能給她幸福。 至於雨兒,她都太過天真率直的言行,常令她捏了把冷汗,尤其她腦袋裡古靈精怪的思想,一肚子詭計多端的把戲,著實令她不敢恭維。但願以白亞謙那超乎常人的智慧,能稍稍制得住她,如此,她也不用再為後繼無人而煩惱。 接下來就只剩津萍了,奇怪的是她竟沒回來,這可得找云云好好問話。 刺眼的陽光狠狠地照醒了雨兒,她抬起手擋住強光,微張開眼。“雲,把窗簾拉上,射死人了。”她對著光線下的人影道。 白亞謙拉上窗簾,坐到她床邊,低笑這:“該不是醉得男女也搞不清楚了吧!” 原本將被子蓋在頭上準備再呼呼大睡的雨兒,這會兒跳了起來,瞪住自亞謙。“你……你怎會在這裡!” 白亞謙看了她一眼,有些不自在的別開臉。“先去把衣服穿上。” 雨兒低頭,看見自己只穿了貼身衣物,趕忙拉上被子,臉兒微紅,撫著疼痛欲裂的頭,原本一臉茫然的模樣已漸漸消失,地想起昨天晚上的事了,那該死的XO,竟真強得她只喝了半瓶就招架不住,定是她昨晚空肚喝酒的關係,空肚?“啊!寶寶。”她突然想起昨晚喝酒的目的,驚叫出聲。 白亞賺回過臉望著她,見她又蓋好被子,才松了口氣。“什麼寶寶?” 雨兒暗咒駡自己竟該死的說出口,幸好平常訓練有術,她臉不紅、氣不喘的說:“人家的洋娃娃囉!沒有我在身邊,它肯定不會自己蓋被子的,萬一它要是等我,整夜不睡怎麼辦?”她焦急她哎著手指頭。 白亞謙不敢置信的盯著她瞧,摸摸她額頭;沒有發燒,想來是酒精作祟,腦筋不清楚。 “你幹什麼?”雨兒抬眼望他的手,臉竟紅了。 白亞誰看了她一眼,他向來不與醉酒之人一起瘋言瘋語,搖了搖頭。“我幫你拿些解酒藥來,你先將衣服穿上。”說完,他走了出去。 雨兒莫名其妙的瞪著關上的門半晌,才緩緩站起來找衣服。 她說錯了什麼嗎?沒有啊!她的確是有個娃娃嘛!不過放在家裡沒有帶來罷了,搞不懂他在想什麼?奇怪,衣服呢? 找不到衣服,翻遍了所有櫃子、衣櫥也沒有,真是的,叫人家穿衣服,也不說衣服放在哪兒。雨兒嘟著嘴,在心裡直嘀咕。 忽她,她俏皮一笑,拿出一件質料非常柔軟的白襯衫穿上。“活該,誰教你欺侮人,拿了人家的衣服還故意為難人家,皺死你的襯衫,看你心不心疼。”雨兒對著鏡子得意她自言自語。 “別說一件,我所有的衣服,只要你喜歡,盡可拿去,我保證不會皺一下眉頭。”不知何時,白亞賺已站在她身後,手裡拿著她的衣服,好笑她盯著她看。 雨兒吐吐舌頭,活像偷了糖被逮個正著的孩子。“你什麼時候進來的?” “你對著鏡子說話的時候。”他皺起眉頭,以前他從不覺得女孩子穿著男人的衣服有啥可看性,為什麼她該死的不一樣,白色的襯衫掛在她身上竟如此性感,是因為她少扣一顆扣子,乳溝若隱若現,或是耶完美無瑕的修長玉腿今他有此感覺?抑或是那清晰可見的迷人曲線? “我可不是有意說你壞話,其實本來就是你不對……”雨兒忽然變得理直氣壯。“對了,你沒有敲門就進來,沒有禮貌,難這你不知這,進淑女的閨房之前應先敲門嗎?還有你偷聽人家說話,這種行為是很要不得的,萬一我惱羞成怒殺了你,那麼你也只有自認倒楣的份了。再說,本來就是你拿了人家的衣服,還要人家穿上衣服,我找不到衣服,所以才會穿你的衣服,如果你不拿我的衣服,不就沒事了嗎?”兩兒瞪著他手上的衣服,這下她可沒有免枉他了。 “說來說去,就是我不對。”他隨手拿起一件披衣為她披上,然後失笑的搖搖頭,這雨兒的歪理可真多。 “本來就是你不對。”兩兒莫名其妙的看著身上的藍色披衣,她又不冷。 “但是你有沒有想過,我為什麼拿了你的衣服?”他倒了一杯水,喂她服下解酒藥。 “你想找出糗,找不到衣服囉!”雨兒皺皺眉頭,她最不喜歡吃藥了,但更討厭頭暈腦脹的感覺。 “你以為每個人都跟你一樣像個小孩子?”他捏捏她的心鼻子。 雨兒摸摸快讓他捏壤的鼻子,皺了皺。 “因為你昨晚喝得爛醉,吐得滿身都是,所以找只好請服務生幫你把衣服脫下來送洗。”他看她愧疚地低下頭,微微一笑。“第一點澄清了。第二點……我的確敲了門,是你自己耳力有問題。再者你好像忘了,這是我的房間,是你鵲巢鳩佔霸了一晚上,不得已我只好暫時讓給你,自己到客房去睡。” 雨兒頭並得更低了,這次真是她的錯了,還錯得離了譜!完蛋了,不曉得乞丐趕廟公,那位廟公通常是怎麼處理的?她忽然想起一件事,抬起頭,“你昨晚在客房睡,沒有在這裡?” 白亞謙點頭。“放心吧:我對小鬼不感興趣。酒鬼呢,更別提了,退避三舍都來不及。”他以為她擔心貞節不保,口是心非的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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