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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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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響起的鳥叫聲門鈴打斷了他的思緒。是靳秋蕊!他欣喜地想著。他只帶靳秋蕊回來過,現在找上門的一定是她。不是他要故作神秘,而是他並不覺得生活中需要太多不必要的交情或應酬,這個家是他的世界,是他的王國,是他可以選擇不受打擾的淨土。 高興地打開了門,臉上的笑容卻在看見來者之後僵化退去。 是阿麗。從公司人事資料裡調出他的資料對阿麗而言是輕而易舉的事,時亞拓不必傻到去問她是如何找到他的問題。 “不請我進去坐嗎?”阿麗故作嬌媚的笑著。現在時亞拓光著上身,可真是個大好機會呀! “不大方便吧!我正準備休息。”時亞拓隨意地找了個理由。 他的拒絕是意料中的事,不過阿麗既然來了,當然也不願意就這樣空手而回。 山不轉路轉,她還有別的方法可以登堂人室。“借我用個洗手間總行了吧。其實我剛巧經過這裡,一時間找不到可以方便的地方,你總不會連這點方便之門都不開吧!” 這個理由讓時亞拓遲疑了一下,不讓她方便似乎不太人道,畢竟這是“燃眉之急”的事。 “好吧。”時亞拓退後一步讓她進來,為她指引著廁所的方向,自己則回到房間去穿衣服。 阿麗進了浴室之後,迅速地除去身上多餘的衣物,只剩下貼身的褻衣褻褲,然後打開門,以萬種風情的姿態走了出來。這雖然是很下三濫的手法,但她是女人,在想不出別的辦法之後,她惟一能想到的便是用上天給她的原始資源,用她的身體作為工具。對於身材,她可是自豪不謙讓的。 雖然時亞拓總是拒絕她,但時亞拓畢竟是男人,而在某些時候,男人和女人會有天生相吸的地方。 “你這是幹什麼?”時亞拓在看見她之後警覺性的退離她三尺遠,神色不悅地問著。 “很明顯不是嗎?”阿麗一步步的靠近他,說:“我喜歡你,喜歡到願意以身相許,所有關於禮教約束等等包袱,我統統都不在乎,因為我愛你。” 這算什麼?強迫中獎嗎?! “你自重一點好嗎?快把衣服穿上。”時亞拓皺著眉節節後退,但很快便已經退無可退,後面的牆壁已經抵著他的背脊了。 阿麗仍是以圍剿的方式接近他,說:“何必一直拒我於千里之外呢?男歡女愛是很正常的呀!” “不要再過來了,我不想對你太粗野。”時亞拓警告著她。 “無所謂,我喜歡粗野。”阿麗的語氣盡是淫浪,活像有被虐待的嗜好。 時亞拓的容忍已經到了極限,不管她的身份是不是讓他賴以生存的老闆的女兒,他都決定要翻臉以求自保。 就在阿麗像餓虎撲羊一般撲向他的時候,他猛地推開了她,讓她重心不穩的撞到了茶几,痛得令她忘了形象的破口大駡著。 “時亞拓,你是裝聖人還是裝清高?我都這樣送上們來了你還不要,你究竟是不是男人呀?!”阿麗高八度的聲音嚷著。 “是不是男人並不是用這樣的方式證明。”時亞拓嚴肅地說:“這樣的方法只能證明我是不是禽獸,但很可惜我不是,希望你不要自毀名節。” “你為什麼不要我?”阿麗像只受傷的野獸咆哮地問著,她真有那麼差嗎? “阿麗,感情是不能勉強的。” “藉口!”她很快的否決他,說:“許多人不也是結婚以後才開始培養感情的嗎?更何況你我都還沒有開始,怎麼知道會是勉強的呢?!” 天呀!時亞拓忽然明白“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的意思了。 “你是不是被那個狐狸精迷住了?”阿麗伸出爪子盲目的攻擊著。 “哪個狐狸精?你在說誰?!”時亞拓是真迷糊了,因為他壓根兒就沒有被誰纏住。 “就是上次在工地裡看見的那個女人,你喜歡她對不對?” 知道了阿麗說的對象是靳秋蕊之後,時亞拓不客氣地說:“她不是狐狸精,請你不要這樣批評她,我也不允許你這樣侮辱她。” “我偏要說,狐狸精、狐狸精!”阿麗反而更加放肆的嚷著。 “她不是!”時亞拓低沉的吼著,臉上的怒氣足以嚇倒一個正常人。“不管你信不信,這是我最後一次警告你,如果你再那樣說她,休怪我不客氣了。” 阿麗定定地看著他一會兒,突然撲上前緊緊的抱住他,將臉蛋往他懷裡鑽,一邊尖著嗓音說:“我不准你喜歡她,你是我的,我比她還要早認識你。” 感情還有講順序的嗎?看來他是無法和阿麗講道理了。 時亞拓硬是拉下她的手,將她推開一步之遠,說:“我就是喜歡她,這和先後順序沒有一點關係,你回去吧!”他已經沒有耐心和她周旋了。 阿麗收回了尖銳的神經質嗓音,改以平靜但冰冷的語調說:“你最好考慮清楚,拒絕我就等於丟了飯碗,現在的工作並不是那麼好找的。” “我不用考慮就可以回答你,請你離開我的家。”時亞拓同樣冰冷的說著。 拾起自己的衣物,阿麗憤恨的瞪著他,說:“時亞拓,你會後悔的。”說完就奪門而出,卻差點撞上了迎面而來的人,嘴裡詛咒一聲之後離去,連抬眼瞧對方都沒有。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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